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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響動聲之后,她半扭頭向祁舒箋看去,她的左手端著白凈的下巴,拿著水筆的手半頓在空中,含著水光的眼眸里望向祁舒箋 祁舒箋的腳步頓住了,在那一瞬間,她似乎又一次看到了那晚上的滿潭子的燈光。 既清冷又惹人心動。 還想讓她哭。 陸沂青疑惑的歪歪頭,朝她淺笑,聲音清冽而淡然:箋箋,你洗好了? 她把筆放在桌子上,似乎要將東西收起來了。 嗯,我洗好了。祁舒箋將長發(fā)勾到耳后,往陸沂青那邊走去,同時也伸長了脖子看,她望向陸沂青桌子上的東西,好奇道:你在做什么? 陸沂青將手里的東西合上,她把筆帽也蓋了起來,解釋道:我在寫教案啊。 教案?祁舒箋走過去看了一眼,確實是陸沂青常用的那個教案的本子,但陸沂青剛剛的神情并不像是在認(rèn)真工作的樣子。 祁舒箋并不戳破,只淺淺一笑:陸老師啊,今天可是國慶節(jié),還和牛先生,開先生交流呢? 牛頓,開普勒 陸沂青斜她一眼,顯然有些不贊成祁舒箋對兩位科學(xué)家的簡稱。 但祁舒箋沒過來看她的教案本,這讓她稍微放松了一些。 因為她上面就寫了三個字-祁舒箋。 真是幼稚啊,陸沂青。 作者有話說: 祁舒箋:我真是毫無底線,竟然八百米都能跑了。 陸沂青:我倒也沒那么殘忍。 第十六章 我們以妻妻相處(一) 真是幼稚啊,陸沂青。 陸沂青又指了指旁邊包裝完好的書籍對祁舒箋道:楚新的書籍我剛剛想起來,你看什么時候拿走? 她想了想,細(xì)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那本書:還是說你也沒那么想要這本書? 昨天實在太累了,一回家她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祁舒箋也沒有向她提起來。 想要啊。祁舒箋點點頭:先放那里吧,我走的時候拿。 祁舒箋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眼睛里有晶瑩在閃爍,她掀開了被子鉆了進(jìn)去了,對陸沂青道:明天早上我得回我家一趟換個衣服,我放在這里的衣服沒有太合適的,下午直接去去公司,晚上我在過來。 陸沂青點了點頭,她也緊跟著拉開另一角鉆了進(jìn)去,問道:晚上幾點啊,如果晚的話,你就在你自己家休息吧。 國慶節(jié)直播活動多又晚,陸沂青是有所耳聞的,而且祁舒箋的公司離她的住所有點遠(yuǎn),開車要一個多小時。 她這邊又不用祁舒箋時刻陪著,自然還是能讓她輕松一些好。 祁舒箋半瞇著眼睛有些困頓,有些不舍:我還是過來吧,我5日就正式上班了。 側(cè)了個身望向陸沂青幽深的眼睛:我想多陪陪你嘛。 陸沂青一怔:那隨便你了。 她想了想又道:我可以去你公司嗎? 祁舒箋公司感剛剛成立的時候,陸沂青是去過的,但祁舒箋工作起來的時候是真的忙,她害怕陸沂青無聊,很少讓陸沂青過去。 陸沂青道:太晚的話,我可以給你當(dāng)司機(jī)。 祁舒箋聞言,忍不住噗呲笑了一聲,她無奈道:我們好奇怪哦。從昨天開始,咱倆就似乎一直在開車。 陸沂青清冷的眸子里也染上了笑意:是啊,還被交警逮。 祁舒箋:哈哈哈。 她緩了一會兒道:好啊,那你下午要是沒事的話,就去公司找我吧。 祁舒箋的眼睛亮晶晶的:謝謝你啊,我的陸司機(jī)。 祁舒箋眼見著陸沂青的嘴角動了動,她靜靜的等著陸沂青開口。 陸沂青翻過身去,板板正正的躺好,朱唇輕啟:小愛同學(xué),關(guān)燈。 祁舒箋: 第二天一早,祁舒箋回了自己的家,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9點多鐘了,她在陸沂青做了早飯,肚子自然不餓。 但似乎這幾天過的實在是太緊繃了,睡了一晚上依舊沒有緩過來,渾身酸痛。 她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對于接受自己三十二歲,已經(jīng)不太年輕的事實再一次有了清晰的認(rèn)知。 祁舒箋從包里拿出那本楚新的書籍放在了沿陽臺旁邊打造的書架旁,她把它放在了第一層,和她得的千萬粉絲紀(jì)念的粉絲牌子放在了一起。 祁舒箋走沙發(fā)上坐在上面緩了一會兒,開始整理自己的腦子。 手機(jī)鈴聲卻跟著突兀的響了起來,來人是她的助理趙蕾,也就是她負(fù)責(zé)的kol出了事情,沒有做好提前的背調(diào)工作。 她盡量緩和語氣接了電話:喂,小蕾。 趙蕾縮了縮脖子,她對祁舒箋道:祁姐,c站的評論大部分都是接受臨時改人選也期待你做活動。小綠書那邊沒有c站的評論好,但也是好的居多。 這倒也在祁舒箋的意料之內(nèi),畢竟她c站的粉絲多一點。但想出售產(chǎn)品的話還是想要小綠書的人多一點,那樣銷量才會高一點。 祁舒箋道:我知道了,那盡量對小綠書那邊對費(fèi)點心思,我過一會兒就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