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首輔的極品長姐(種田) 第77節(jié)
鄭婉連忙就說,“他年紀(jì)雖然小,但是人主意可大,我可不敢做主他的事兒,還是等到他年紀(jì)大些,若是有自己喜歡的姑娘了,我再給他去提親也就是了?!?/br> 陳夫人只能點(diǎn)頭,她看那鄭席,可真真是個俊俏非凡的少年郎。 即便是長日縣里頭那些有頭有臉的人家,也甚少有這樣的氣度。 這樣的人,不日肯定就是要進(jìn)京去當(dāng)大官的,她在心里暗暗的想著。 這頓飯倒是也算是相處的十分不錯,出來的時候還是陳巧然兄妹送了出來。 陳永歌想起剛才在宴席上的話,就說,“年后去往松山府,到時候說不定我們可以同行一場?!?/br> 鄭席背著手,微微點(diǎn)頭,“這還需要看我家中大姐安排,若是能和永歌兄一塊兒前往,自然也是好事?!?/br> 陳永歌十分欣賞鄭席,便是心里更想著要力促此事。 鄭婉帶著一家子人回家,路上倒是挺愉快的。 陳家的人很會說話,也都很寬和,和他們聊天吃飯,鄭婉覺得一點(diǎn)都不費(fèi)事。 只是去和鄭席說,“看得出來陳夫人想給你做媒?!?/br> 鄭席的臉色板了板,就說,“我沒這個打算?!?/br> 鄭婉正色說道,“這也是我想和你說的,如今你年歲還小,所有的心思都應(yīng)該先是放在功課上面,要努力讀書考一個好功名才是?!?/br> 鄭席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點(diǎn)頭。 鄭婉繼續(xù)說,“就和我剛才在宴席上說的那樣,若是日后你有喜歡的姑娘的話,盡管和我說,我覺得到了合適的時間自然就會安排去提親,相信以你的資質(zhì),誰家姑娘也不會輕易拒絕你?!?/br> 不過照著原書男主萬人迷的設(shè)定,估計(jì)也是有數(shù)不清的姑娘撲上來,哪兒用得著他們家去提親啊。 “誰家姑娘都?”鄭席說這話有點(diǎn)意有所指。 鄭婉也不去細(xì)想,只是說,“所以啊,你現(xiàn)在可千萬不要把心思放在姑娘的身上,安心讀書才是正理。不然等你以后到了京城中,看見那些姑娘一個比一個有涵養(yǎng)、有學(xué)識、有家世的,再后悔可來不及了?!?/br> 鄭席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是抿唇一笑,然后點(diǎn)頭,“我知道了?!?/br> 鄭婉見他這樣說了,自然也就不再繼續(xù)糾纏在這個話題了。 說話間也是馬上就要到家了。 剛到就看見白然抱著胳膊站在鋪?zhàn)永镱^,那鋪?zhàn)永镞€坐著一個人。 穿的衣服料子看著不錯,夜里都在發(fā)亮。 人更是十分眼熟。 白然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可算是回來了,人等你們可已經(jīng)許久了?!?/br> 作者有話說: 席席:誰家姑娘,都?那…… 定時搞錯啦?。。∠乱徽略谕砩?點(diǎn)! 第79章 小店第十九天 79/ 鄭婉讓孩子們都先回后面去洗漱。 這會兒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再把每天的功課做一做就到了必須要睡覺的時間了。 孩子們知道鄭婉估計(jì)是有事兒要談,一個個都從來不敢不聽鄭婉的,立刻都是點(diǎn)頭回后頭去了。 只有鄭席腳步慢了一下, 看了一眼坐著的人。 坐著的人不是別人, 正是江河館的江掌柜。 鄭婉來了縣城之后, 倒是沒怎么去過江河館,但是江掌柜做人周道,在這水煮鋪?zhàn)娱_業(yè)的當(dāng)天還送了賀禮過來, 這鄭婉倒是記得清楚。 江掌柜在聽葉老爺說鄭婉想要開個鋪?zhàn)拥臅r候, 心下就了然了, 這鄭婉腦子里的東西實(shí)在是太多了。 若是她到長日縣來開吃食鋪?zhàn)? 只怕是這長日縣的生意都要給她攬走。 雖然說后面江掌柜也就是慶幸, 鄭婉也就是開了個水煮鋪?zhàn)印?/br> 這里面的吃食種類單一, 倒沒有給別的酒樓造成太大的威脅。 但是也果然如他所預(yù)料的那樣, 近一個月了,這長日縣的食客們來來往往時候談?wù)摰某允?,就都是鄭婉家的水煮?/br> 一時間竟然也都成了這長日縣的風(fēng)向標(biāo)了一般。 若是你沒有去吃過那家水煮鋪?zhàn)?,可以說你就不是長日縣時興的人。 她家的價(jià)格標(biāo)注的并不貴,可以說是豐儉由人。 于是就是有錢人和沒錢人的生意都在做。 江掌柜在暗中算了一筆賬,只覺得這一個月鄭婉肯定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估計(jì)都完全不亞于他那樣的大酒樓。 于是, 他思來想去,還是走了這一步。 鄭婉給江掌柜倒了杯茶,然后就說, “我這個表哥做事兒不牢靠,竟然連給您倒杯茶都忘記了, 還請勿怪?!?/br> 被指責(zé)做事不牢靠的表哥——白然, 這會兒已經(jīng)是氣呼呼的走了。 江掌柜連忙就說, “是我冒昧前來,不知道今晚姑娘不在家的,原本還想著白日里姑娘家忙,這會兒過來該是有空談?wù)劦摹?/br> 鄭婉笑了笑,“一家人都去朋友家吃了個飯,不知道江掌柜此番前來是……” 江掌柜其實(shí)心里也苦啊。 一入冬,那硬殼蝦的生意立刻停擺,燒仙草也沒人喝了,如今便是只有一味魚湯還不錯。 之前他家的那些菜色人家也都是吃膩了。 倒是也不是沒有推出一些新鮮菜品來,但是冬天的河鮮海鮮之類的也都是反響平平。 這江河館的生意也就是一落千丈,總歸和夏天比起來,那是完全的不能比的。 他之前因?yàn)轸~湯和燒仙草生意,在隔壁縣還開了些分店,如今馬上要入冬,若是再不能想個賺錢的法子,只怕是要入不敷出。 江掌柜心知鄭婉肚子里的主意多,但是他也盯著這水煮的生意。 若是也可以給他們酒樓提供一些的話…… 或許一下就盤活了他的店鋪。 他也就把這想法給說了。 鄭婉只能說,“江掌柜,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說實(shí)在的,我當(dāng)初既然是選擇了搬到長日縣城里面來,肯定也是想著多賺點(diǎn)錢要養(yǎng)家糊口的,你看我弟妹這么一群,都是張嘴等吃飯的,若是我還和之前那樣繼續(xù)為你干活,說實(shí)話,那我也就沒必要搬上來了?!?/br> 這縣城里面的生活成本還大,反正和村子里是不能比的。 江掌柜其實(shí)也是有備而來,這會兒就說,“和我做的這個生意,定是不會叫姑娘吃虧的,姑娘這會兒在店里面賣多少錢,我那邊就收姑娘多少錢,我還不用姑娘送,我每日叫人過來自己裝走。這對姑娘來說也是好事啊,打包原本還要降價(jià),我直接原價(jià)拿走,姑娘的東西有了更多人幫忙賣,也不失為一種好事啊?!?/br> 如果是這樣算的算,確實(shí)不錯,但是鄭婉還是搖頭,“這水煮不適合在您的酒樓里面賣?!?/br> 她做事有準(zhǔn)繩,絕對不可能是為了賺錢什么事兒都答應(yīng)。 關(guān)東煮原本就是街頭小吃,在現(xiàn)代也都是別人買個幾串走在路上吃的,若是叫人在酒樓里面坐下來,點(diǎn)個幾串關(guān)東煮。 這價(jià)格哪怕是真的和鄭婉這個小鋪?zhàn)右粯?,估?jì)大家也是會覺得奇怪。 鄭婉和江掌柜也算是有交情,她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坑他。 鄭婉這么一說,江掌柜似乎馬上也就想到了,他表情暗淡下來,有點(diǎn)苦巴巴的。 但他今日前來,鄭婉就已經(jīng)是想到了另一個法子。 她說,“不過,我這邊倒是有另一個生意想要和江掌柜一塊兒合作一下。” 江掌柜立刻打起精神,“姑娘請說?!?/br> “這一到了冬天,大家就想吃口熱的,其實(shí)這也就是為了水煮的生意會一日好過一日的原因?!?/br> 江掌柜點(diǎn)頭,這倒是確實(shí)。 長日縣的冬天來的很快,夜里下過兩場雨,似乎立刻就要入冬了,不少怕冷的人早就已經(jīng)換上了棉服了。 這時候有口熱乎乎的湯喝下,那確實(shí)是身心愉快。 鄭婉就說,“長日縣里頭的人可以吃一點(diǎn)辣,所以我就想,若是江掌柜有門路,我們可以合資一起開一個鋪?zhàn)?,只不過那個鋪?zhàn)涌隙ㄊ且任业倪@個水煮鋪?zhàn)右螅伱嬉芊畔轮辽偈畞韽堊雷?,前面能放得下柜子,后面還能做飯的?!?/br> 這江掌柜聽得一愣一愣的,“柜子?要柜子做什么?” “放食材?!编嵧裎⑽⒁恍?,“我想和江掌柜一起做屬于長日縣的第一碗——麻辣燙?!?/br> “麻辣燙?!”這名字新鮮,江掌柜在嘴里細(xì)細(xì)品味了好一陣子,但是他大概能明白這東西是個什么味道,但是卻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東西。 鄭婉解釋了一下,“麻辣燙是這樣的,前面呢可以放一些沒有蓋子的柜子,底下鋪著冰塊保鮮,里面放一些菜品,比如素菜啊,還比如葷菜啊,大家自己挑選,這和我的水煮一樣,但是不一樣的是,這些菜品都是生的,食客們可以自己用盤子挑選了之后拿過來結(jié)賬選口味,選完了口味,咱們就可以給他們下鍋去煮,前后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一份菜品就可以出爐,這里面完全是食客自己選的食材,又是暖呼呼的一碗,相信沒人會拒絕?!?/br> 但是這不就像是大鍋菜嗎? 不管是什么東西,只要是能吃的就是下進(jìn)去煮,這能有人喜歡吃嗎? 江掌柜有點(diǎn)猶豫。 鄭婉就說,“所以我想和江掌柜合資。江掌柜也知道,我開春一家人都要去松山府的,我自然沒可能在這里買個鋪面之類的,這鋪面呢就需要江掌柜來解決了,還有一些食材的問題,江掌柜的江河館開了這么些年,雖然是以河鮮海鮮為主,但是豬rou牛rou之類的也肯定有門路?!?/br> 江掌柜點(diǎn)頭,這都是做吃食生意的人,這些若是都找不到地方買,那還開什么酒樓呢。 雖然說一些野山味不如望岳樓那么到位。 但是正常的豬牛羊都沒有任何問題的。 于是鄭婉繼續(xù)說下去,“而我就提供配方?!笨粗乒窨催^來,鄭婉就抬手,“江掌柜可不要覺得這配方簡單,這碗麻辣燙難就難在這個湯底,若是和您所說,隨便拿清水一煮,那人家家里都能做,為什么要到店里來?就是因?yàn)槲业臏姿麄儗W(xué)不來,學(xué)不會,更是從來沒有嘗過的,就和這水煮的味道能吸引這么多人一樣,罕見并且好吃,這就是我們的武器?!?/br> 江掌柜聽得有點(diǎn)愣愣的,但是他心里竟然是下意識的想要相信鄭婉。 因?yàn)檫^去的那么多事兒都是在證明著,鄭婉好似從來都沒有錯過。 她要做的事兒,她說的話,好像都是對的。 鄭婉看了看天色,“今天太晚了,這樣吧,明日我把店鋪交給家里人,然后去江河館一趟,我做一份給江掌柜你嘗嘗,你不相信我說的,總該是相信自己嘗到的味道,若是江掌柜覺得這合適,那未來如何談生意,咱們再說。” 她能這么一說,可見已經(jīng)是非常有信心了,不知怎么,她越是表現(xiàn)的有信心,江掌柜的心里就越發(fā)的安了下來。 他又一次的覺得,自己的這一趟來的實(shí)在是太正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