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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梟答非所問,他說:“我看過錄像帶?!?/br> “放開我。” “如果任由你這么滑下去的話,你知道會觸碰到哪兒嗎?” “什么錄像帶。”費力地掙動著拖累在我腳上的鐵鏈,我聽見細微的,金屬之間相互碰撞的聲音。 “這里原本是審訊室,有特殊監(jiān)控,每一次有人受罰,過程都會被記錄下來?!?/br> 已經隱隱意識到季梟指的是什么,可笑之余,我又不免感到幾分羞惱,“我不想被束著腳?!?/br> 季梟像是沒有聽見我的請求似的,他抱住我的力道只是更緊了些,我簡直懷疑,我的身軀會就這樣被他折斷。 “你還真是弱不禁風。”他的聲音低低地,響在我的耳側,“被抽了那兩鞭子就昏過去了?!?/br> 上蒼可鑒,他為什么非要在這種時候提起那時的事? 合緊拳頭,牙齒因為用力咬合發(fā)出細微的聲響,像是戰(zhàn)栗,又像是切骨的恨意,“那都是因為你,季梟,那都是因為你,因為我救了你?!?/br> 他為什么能笑著說出這件事?我不能明白,我咬住他的肩膀,甚至恨不得側過臉,將犬齒放到他的脖頸上,咬穿他的氣管。 當初為什么非要救他呢?我不明白了,也記不清了,“季梟,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像是安撫嬰兒一般,季梟的手在我的后背上下?lián)崮ε膭又?,“這么不甘心?”他甚至輕輕咬住了我的耳垂,“跟你說過了,那或許是你做過最錯誤的一個決定?!?/br> “你是不在想,為什么當初,沒有就讓我一死了之?” “你害了我冉燈,你讓我對你的恨變得不再純粹,我明明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卻非要讓我背負所謂的救命之恩,可我想不出任何報恩的方法……冉燈……”他的舌尖輕輕撥弄著我的耳垂,帶著些許情色的意味,“我向來賞罰分明,這次你錯就錯在不該去見喻青書,你有沒有想過,他或許只是用你來窺探我手中棋子的數量?他明明知道我不會放你走?!?/br> “你放屁!”捶打“m”“'f”“x”“y”%攉木各沃艸次在他的背上,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明明是那么發(fā)狠的力道,季梟卻望著我,表情都未曾改變分毫。 “你和喻景澄都被他利用了,從喻景澄母親背景被曝光的那一刻起……罷了,反正他向來是最懂得如何收買人心的,現(xiàn)在他的手上多了兩名人質,我的手下又有人受了傷,冉燈,如果你這次不去,我們這邊原本不必承擔任何損失。” 才不要聽他們任何一邊的一面之詞!我拽住了季梟的領帶,用力,“現(xiàn)在你倒是又怪起我來了?” 季梟笑了,他的笑聲黏膩而潮濕,帶著些許令我不明所以的意味,“不不不,這當然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想放過你?!?/br> 最終,直到我走出那個房間,蒙在眼睛上的黑布都一直沒有取下來,我也不知道那個房間究竟長成什么樣子,或許今后得了空,我有機會能夠再次光臨,可一想到在里面發(fā)生的事情,我果然無論如何都不愿再踏進內里半步了。 坐在回公館的車輛上,季梟就在我身側,我倆各據后排的兩端,我黑著臉,他則淡淡然,我們二人好像誰都沒打算先一步說話。 臨近公館的時候,“還有兩個月?!笨戳搜廴掌冢瑢χ嚧吧系褂吵龅膫饶?,我說道。 季梟轉過眼來看著我,答非所問:“以后跟任何人見面都要提前通知我。” 我呸!你以為你是誰? 公館大門敞開,飯已經準備好了,公館內部一切如常,看著餐桌上慣常的菜式,這一天好像跟往日并無不同。 除開客廳里,坐著個平時不會在這個時間見到的東思遠。 并沒有坐到餐桌上,季梟大概是先一步注意到了一早等在客廳內部的東思遠,略微向我示意,便抬腳走了過去。 東思遠的地位很特殊,因為他跟我和季梟的關系都不錯,所以他是唯一一個能夠時常等在公館內部的下屬,季梟給予了他一些較為特殊的權力,讓他能夠將一些不能在喻家內部說出口的秘密工作放到公館來說。 他們的交流很簡短,聲音很低,就算我仔細去聽,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注意到我的視線,東思遠轉過臉沖我微微笑了笑,后便跟著季梟往圖書室的方向走去——那是他們商量喻家要事時慣常去的地方。 “晚餐,可別一個人吃光了?!弊呱蠘翘葜埃緱n頓住腳步,半笑不笑地對我說道。 就知道他不會說什么好話,橫他一眼,我拿起餐具,并不回話。 用餐的時候,就今天公館內發(fā)生的小事,張管家簡略地同我交流起來。 望著他已略顯蒼老的面龐,發(fā)現(xiàn)今天的飯菜也一如往常地維持在最適宜食用的狀態(tài),這么說來,張管家應當是一早便知我們會什么時候回來的。 所以——今天發(fā)生的這些事,他究竟知道多少? 內心中,我隱隱期望著自己仍是他偶有偏袒的小主人,可如今的事實卻赤裸裸地擺在眼前。 他向來是聽命于家主的,而如今真正的家主,是季梟。 “張管家,”放下碗筷,我抬眸望著他,“過段時間,如果季梟搬出這間公館,你……怎么打算?”凝望著他,我想,對于張管家,我的籌碼或許只有這些年的感情以及……這個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