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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劣等支配在線閱讀 - 第102頁

第102頁

    “那近乎是我所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生活景象了?!?/br>
    “我殷切地盼望著我以后的生活能夠有你,可現(xiàn)實卻好像總是不盡如人意,那好像只能存在于夢中,于是每到夢醒的時候,我的決心便更深了些——要回到我的家族,捍衛(wèi)喻家原本應(yīng)有的一切,同時將一切的阻礙都斬草除根,清零,清零……”紙張被揉皺的聲音,季梟的語氣卻還像是笑著的,他說:“寫到這兒,他的筆跡加得很重。”

    他仍是不停,從容不迫地接著讀著:“可我知道我寫的這些或許不會被你看見,或許會落在別人的手里,所以最后,這應(yīng)當(dāng)還是一封戰(zhàn)書的,內(nèi)容也很簡單,只有短短一句話——生命的凋敝也無法令我認(rèn)輸,卑劣的外來者,終究會一無所有?!?/br>
    “就到這里吧,小燈,我想我或許應(yīng)該離開了。”

    “請你相信,我是哥哥,還有,無論發(fā)生了什么,我都會永遠(yuǎn)愛你?!?/br>
    紙張徹底被揉碎的聲音,季梟的聲音半笑不笑:“是一篇好的文章,我代你保管,同時向他學(xué)習(xí)——如何用虛偽的話術(shù)將人為己所用。”

    “給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我只恨我不能伸手將東西給搶過來!“季梟你少不要臉,那是給我的信。”

    “你沒看見他說的?也是給我的戰(zhàn)書?!奔緱n的聲音含著笑意,卻莫名令人聽出些許咬牙切齒的意味,“你拿回去是要裱起來,還是要背下來沒事就大聲朗誦?”

    去你媽的!費力掙脫著手中的桎梏,季梟的笑聲卻又近乎令我失去理智,我真想一腳踹死他!

    然而,約摸是用力過猛,被禁錮的身軀一時間難以維持平衡,下一秒,我竟就這樣直直倒了下去,勉力支起身子,卻發(fā)現(xiàn)……這就好像是跪在季梟的面前。

    顯然也沒料到會發(fā)生這種事,季梟那頭,也靜默了。

    “你知道你這樣像是即將為我做什么嗎?”季梟的聲音甚至染上了沙啞。

    身軀微微歪斜,我的臉頰好像觸碰到了季梟的膝彎,毫無疑問,我現(xiàn)在是在他的……

    該死!該死!手中不停地掙動著,稍稍一點松動的跡象就足以令我興奮起來,哪怕磨出血來,我也……

    距離我真正發(fā)怒到完全掙脫手中的禁錮,這段時間并不長。

    氣氛陷入到了詭異的安靜之中,就算我什么也看不見,季梟的視線也如有實質(zhì)地盤旋在我的頭頂處。

    手指觸碰到地面,我嘗試讓自己緩緩從地上爬起,手上前,卻好像碰到了季梟的……膝蓋?

    我笑著,暗暗咬牙,雙手借力,用他的膝蓋勉力支起身子,因為腿被束縛著,所以其實在正常站立的姿勢下,我夠不到他,更別說接近他,只有這種身軀前傾的情態(tài)能讓我……

    死命抓住他的臂膀,我意識到自己的視線正與季梟齊平。

    季梟不說話了,只用不小的力道支撐著我,我甚至不知道此刻他的眼神是怎么樣的。

    “你怎么不去死?”咬住他鼻子的時候,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慘叫,他鼻梁高挺,下嘴格外容易,明明已經(jīng)嘗到了血腥味兒,季梟卻仍舊一聲不吭,他只是單手擒住我的下巴,迫使我遠(yuǎn)離他,然后……

    他的牙齒狠狠地碾在了我的嘴唇上。

    那絕不能算是吻,更像是發(fā)泄似地,嚼。

    那力道甚至比我對他時,要大得多。

    而我因為失去了他手臂的支持,被腿拖累著,只能用手臂勾住他的肩,虛虛掛在他身上。

    嘴巴絕對流血了。

    “下次記得直接咬掉,知道了嗎?”季梟的聲音就在我耳邊,溫?zé)岫鴿衲伒暮粑?,近乎瞬間點燃了我的耳廓。

    如果說季梟將我關(guān)在這里的目的是折磨我、羞辱我,那么我想,他是成功的。

    腿被拖在后方,身體卻前傾的姿勢很累,我意識到我或許不能單單憑借自己的兩徹底離開他的身軀。

    然而他也用像是能將我的腰狠狠折斷的力道,將我死死固定在原位。

    “信的事情,我勸你閉嘴?!奔緱n的聲音近乎是貼著我的下巴,“看見你為喻青書那么生氣的樣子,我簡直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他?!?/br>
    nongnong的威脅,若說先前季梟同我談話還帶著點兒笑意,那么這一句,一定是充斥著陰暗憤怒的認(rèn)真。

    我多么想不認(rèn)輸?shù)鼗刈?,表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但我不敢?/br>
    我甚至僵住了一般,就維持著這個尷尬的姿勢,雕塑似地凝固良久。

    第53章 仆人不懂得怎么報恩

    身體很累,借著姿勢,季梟甚至肆無忌憚地?fù)崮χ业难浚瑥膭傞_始的單手,到雙手,甚至含有品鑒意味地細(xì)細(xì)把弄……

    我多么恨他竟這樣對我,可同時我更恨的是我自己。

    我只能在心里暗暗發(fā)誓,我要遠(yuǎn)離他,我要遠(yuǎn)離他,等拿到公館,我就要遠(yuǎn)離他。

    肌rou開始酸痛,身軀甚至忍不住打起顫來,我自是再不敢為大哥、甚至我的那封信說話。

    直到季梟輕輕笑出了聲,我的腦海中的警報才稍微解除。

    “松開?!蔽覊旱吐曇艟?,可氣勢卻明顯有些不足。

    “是你自己送到我手上來的。”季梟的聲音半笑不笑,聽不出情緒,我只能確認(rèn)他現(xiàn)在或許沒有方才那么生氣了。

    于是我進(jìn)而說:“你憑什么把我關(guān)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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