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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跟徐老師打了招呼拉著池援往外走。 “趕緊先去校醫(yī)院處理一下傷哈!” 老徐的聲音追著兩人的腳步落入了耳中,他都還沒來得及驚訝一下,為什么連遲騁都剃了個光頭呢,兩個戴著帽子的光頭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門外。 竇天杰被徐老師領(lǐng)著去了校醫(yī)院。 池援被遲騁拉到了教室,從頭到腳地被打量了個徹底,然后挨了一拳的臉上被捂了一根沒開封的冰棍。 池援氣咻咻地質(zhì)問遲騁:“誰要你多管閑事啊?為什么要跟那家伙道歉?” “這是閑事嗎?快別說話了,先吃點東西!我說過了,我不在乎?!?/br> “不吃,一肚子氣飽著呢!” 遲騁也拿池援沒辦法,坐在前面的空位上,就那么定定的看著他。 池援看著戴著白色棒球帽的遲騁,沒有想短短一頓晚飯的時間他竟然也去剃了個光頭,也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態(tài)和考量。 這頂帽子,還是他昨天挑剩下的,那個時候,他只看了顏色,根本就沒有留意帽子上的圖案,這會兒,他才細(xì)細(xì)地端詳起帽子上的圖案。 上面也是個萌萌的小和尚,與自己頭上的是同一個系列,只不過表情同他的不一樣,像是一臉鄙視的樣子。池援突然覺得,帽子上的這個小和尚,像極了遲騁頓不頓嫌棄他的樣子。帽沿處寫著四個熟悉的字母“GCSH”,他突然摘下自己的帽子,原來自己的帽沿上也寫有這四個字母。 他只顧著悲春傷秋心疼自己那一頭飄逸的秀發(fā),竟然完全沒注意,原來這兩頂帽子竟然是遲騁專門定制的。 池援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下來,又是驚喜又是不解地問道:“你又沒輸,干嘛也剃了個光頭???” 遲騁淺淺一笑道:“我也熱?!?/br> 其實一開始,遲騁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池援竟然會答應(yīng)。所以,他一早便想好了,若他輸了,他剃,若池援輸了,他便陪著池援一起剃。 池援樂了,這理由聽起來真的很假很牽強(qiáng)。 “這帽子是你專門定制的?跟那個手繪T恤一家的?” “嗯!” “我還挺喜歡這個手繪的。其實……我一直比較好奇,這前兩個字母是什么意思?后兩個很好理解,就是手繪嘛!” 戴國超聽著,笑得一臉驕傲地說道:“你猜猜唄!” “古馳?不可能不可能……那是……歌唱?廣場?甘草?國粹?” “不對不對,你再猜猜!” 戴國超將那笑到快要麻木了的臉湊在池援面前,滿心期待地等著他發(fā)現(xiàn)近在眼前的正確答案??沙卦坪醺緵]往戴國超引導(dǎo)他的方向上走。 “那是光彩?掛彩?鬼城?鬼畜……我|草,不會是……高|潮吧?” 幾個人聽著池援挖空心思地猜了一大堆,都沒猜出那個正確的答案來。 戴國超的笑容越來越難看。他巴巴地等著池援猜出他想要聽到的那個答案,結(jié)果池援卻一臉認(rèn)真地越猜越離譜。戴國超名字的縮寫就那么難以讓人猜出來嗎? 直到他聽到池援給出的最后一個答案時,戴國超臉上的笑容終于凝固了。 “我|草,我戴國超這么大個人在你眼前你看不到嗎??。磕氵€猜,猜你個鬼!這倆帽子都是爺我親手給你們畫的好不好?什么腦子,我看是那天被人蹭傻了吧!輸了活該!” 說完,氣咻咻地沖出教室去了,毛江喊了他一聲他都沒回頭。 池援被戴國超懟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手繪,竟然都是國超的作品??!草,太出人意料了,我還沒見過身邊有活的作者呢!” 遲騁冷靜地旁觀完了整場嬉鬧,池援先前的那股子怨氣終于基本消彌了。于是,遲騁將話題切回了正題: “你到底吃不吃?餅都涼了,你不吃我吃了!我也沒吃飯呢!” 作者有話說: 就……加油加油吧! 昨改完居然忘記沒點確認(rèn)TT……這腦子…… 第41章 鬧事 池援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聽見遲騁的催促,連忙應(yīng)聲道: “吃吃吃!我吃我吃!打了一架早餓死了?!?/br> 池援說著,將毛江帶給他的rou夾餅分了一半給遲騁, 將剩下的一半送到了嘴邊。一張嘴,他不由地“嘶”了一聲, 不小心挨了一拳的嘴角還是有些疼的。 遲騁有些心疼地看著他說道:“剛說了那么話也沒見你疼,真是的。以后別那么沖動, 少動手, 沒有那么多的萬不得以。吃完了去校醫(yī)院看看吧!” “不去, 我才沒那個姓竇的那么嬌弱?!?/br> “不是人家嬌弱,是你打得太狠了好不好?說你擅長倒打一耙, 你還真是處處顯擺。一看就是個經(jīng)驗老到的欺負(fù)人家沒怎么打過架的。” 戴國超在教室門外兜了個圈, 又無所事事地回來了, 對著池援連翻好幾個白眼, “幸虧你選了黑色的帽子, 還真是耐臟?!?/br> 戴國超和毛江看著對坐而食的兩個“和尚”, 至今沒搞懂遲騁這都唱的是哪出, 整出這一場兩敗俱傷的局面。真二人不約而同地在心中默默地對兩位“出家人”說了句“阿彌陀佛!” 第二天一早, 一陣尖利的爭吵聲平地驚雷一般地蓋過朗朗的讀書聲,在文科樓的樓道里回蕩起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不明就理的同學(xué)們紛紛從教室里探出腦袋, 循著聲音四處張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