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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為秀珠的事?lián)鷳n么? 我換好衣服走出來,她抬頭看見我又笑笑,說道:“師父,多帶些治療的靈丹妙藥,城外的百姓可指著藥活命呢!” “那還用徒兒提醒?” 我笑著將準(zhǔn)備好的丸藥放進(jìn)一個小包袱里,又轉(zhuǎn)身將萬全丸拿出來,倒在手里仔細(xì)數(shù)了數(shù),一共十一粒,如今還剩下四粒。 “這是什么?” “萬全丸,可厲害了,可解這世上大部分的疾病。” 我將它揣進(jìn)懷里,拉住白凌的手,登上馬車,到了城外。 城外果然有很多難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皆排在一個放飯的攤前,頭發(fā)都是亂糟糟的,人也垂頭喪氣,背井離鄉(xiāng)失了家園可不就這副樣子。 “怎么不讓他們進(jìn)城?。俊?/br> “官府正在找地方給他們,先讓他們在城外暫等,把住處安排好了就進(jìn)城了?!?/br> 不遠(yuǎn)處有一個小孩伏在一個人身上正哇哇大哭,我被吸引著走了過去,“怎么了?” “父親在抱我逃難的路上摔了一跤,他睡著了,怎么也喊不醒?!?/br> 孩童大概五六歲的模樣,看著十分乖巧,我先檢查了孩子,身上沒有傷痕。 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鼻息,很微弱,但還活著,他身上全是傷痕,摔傷、磕傷,血跡斑斑,又觸了觸額頭,十分guntang,應(yīng)該是傷口感染引起的發(fā)熱,我從包里拿出碾好的藥粉,仔細(xì)地敷在他的傷口,又用紗布緊緊包扎起來。 “水?哪里有水么?”我抬頭看向白凌。 “我去找……” 包扎好全部傷口,又喂男人將藥和水服下,已過去了半個時辰,我猛地站起身只覺雙腿發(fā)軟,險(xiǎn)些有點(diǎn)站不住,白凌從身后緊緊扶住我,又捏了捏我的手,道:“剛才看你給人包扎這么細(xì)心,怎么對自己這么不細(xì)心,半跪在那兒這么久,怎么能猛地站起來?” “反正有你對我細(xì)心?!蔽倚Φ?,額間汗珠流下來,她又從懷里掏出一方手帕,仔細(xì)為我拭去。 整個上午,我們就在難民中受傷的人里來來回回,大大小小的傷,一個又一個。 雖然官府派來的也有醫(yī)師,但受傷的人實(shí)在太多,人手有些周轉(zhuǎn)不開。 剛準(zhǔn)備坐在樹蔭下喝口水,就聽見人群中有人大喊,“曹大夫,誰看見曹大夫了?” 旁邊有人問道:“怎么了?” “有個孕婦生產(chǎn)了,生著生著暈了過去,怎么著都喊不醒,孩子還沒出來呢,曹大夫是我們這里醫(yī)術(shù)最好的,趕緊找他救人??!看見他了么?” 眾人皆搖頭,白凌拉著我道:“救人!” “我不會接生?!?/br> “你不是有萬全丸么?” “那是留給你的?!?/br> “我現(xiàn)在又用不到。” 她說著就拉著我往孕婦那兒去,還未拉開臨時搭建的帳子便聞到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我看見一個女子躺在一塊木板上,頭發(fā)已經(jīng)被汗浸濕,雙眼緊閉,兩腿間血流不止。 我趕緊將懷里的萬全丸掏出塞了一顆在她口中,怎么也不見醒,無奈又喂了她一顆,過了一會兒,她終于睜開了眼,有一人從帳外進(jìn)來,旁邊有人將我拉過去,道:“曹大夫來了,站過來點(diǎn),別礙事?!?/br> 那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凡人的女子如何生育,我看得傻了,全然忘記了白凌還站在帳外等我出去,我原本以為人生孩子就同雞生蛋一樣容易,眼前的女子嘶吼著,痛哭著,猙獰著,我不知道她平日里什么模樣。此時,她就像一個動物,對,動物,全然沒有人的體面。 孩子總算是出生了,我聽見接生的大夫說:“今天這大出血,還以為大人小孩都保不住了,誰知竟然生了奇跡,老天爺開眼啊!” 什么老天爺開眼,老天爺哪有時間管你們凡人的死活,還不是白凌做的萬全丸的功勞! 我走出帳子,看見白凌一臉焦急,我剛踏出去,她便一把將我拉到身邊,“怎么這么久?人沒事吧?” 我搖搖頭…… “你的嘴唇怎么這么蒼白?” “我第一次見,孩子……居然是這樣生出來的。” 白凌見我模樣癡呆,不忍笑了出來,“人沒事就好,辛苦了一上午,走,帶你去吃飯?!?/br> “吃飯?”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咕咕叫的肚子。當(dāng)即把一切愁腸思慮拋在腦后,牢牢挽住白凌的手臂,“我想吃糖醋酥rou,獅子頭,雞湯白菜,還有魚香rou絲……” “你吃得了嗎?” “吃得了,吃得了。” 第55章 品杏閣風(fēng)波 下午依舊去了城外,帶去的滿滿一包藥品都用了個干凈,白凌在人間的樣子雖然凌厲,但今天下午她低下頭笨手笨腳幫人包扎的樣子還是溫柔到了我心里。 在虛無山下的醫(yī)館如今應(yīng)落了很多的灰塵,不知道山下的鎮(zhèn)里,還有沒有人記得那么一位豐神俊逸的女醫(yī)。 夕陽西下,回到相府門口我已是筋疲力盡,恨不得立刻躺在床上,蓋好被子,睡它個天昏地暗,白凌牽著我走回西廂,陪我坐了一會兒,又起身回了東廂,說是有些東西還沒整理完,要盡快整理。 我沒有多問,正忙于調(diào)解上眼皮下眼皮打架,她一走,我便瞬移到了床上,抱著枕頭沉沉睡了去。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已經(jīng)天黑,肚子咕咕咕叫個不停,餓得我心里難受,便睜眼坐了起來,我睜開眼,看見白凌正靜靜坐在我的床邊,房間里沒有點(diǎn)燈,一片漆黑,看不清她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