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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袁北望為人正直不阿。反倒那侯大人是父親的親信,今日他將公文攔了下來送到相府,父親將我責(zé)罰了一頓……” “責(zé)罰?他又罰你板子?快讓我看看,哪里又受傷了?” “沒有,只是罵了我一頓,然后讓我親手將吳辛殺了,那些話聽得我耳朵生繭。” “你喝酒便是為這事?” “不是……” “那你為什么?” 白凌沒有回答我,只背對著我。 “為什么喝這么多?雖然在相府,吳辛沒死之前,你也不能掉以輕心啊?!?/br> 我想到秀珠說要將吳辛叫來吃飯,便不免后怕,白凌并不是這樣沒有分寸的人,她怎會(huì)在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醉成這樣,我自己是吃夠了喝酒誤事的虧。 “你真的不明白我問你更喜歡哪個(gè)的意思么?”她突然坐起身,緊盯著我,目光炯炯,眼睛發(fā)紅,白凌不說話的時(shí)候會(huì)給人一種壓迫感。 我搖了搖頭,她張口想說些什么,卻又沒說,在我以為她要就此躺下休息的時(shí)候,她又猛地湊過來,一手緊緊攬住我的腰,然后吻下來。 白凌的氣息帶著一絲冰涼,我覺得我在她面前就像一只貝殼,無比熱切地希望她將我打開,然后看見我內(nèi)里那顆專門為她而形成的珍珠。 床下的地上放著兩雙鞋,一雙是我的,一雙是白凌的。 因?yàn)橥砩纤煤茉?,第二天我早早醒了過來,白凌似乎還睡著,呼吸均勻而綿長。 “我更喜歡這只白玉的簪子,是因?yàn)檫@只你曾經(jīng)戴過?!蔽肄D(zhuǎn)臉凝視著她睡著的側(cè)臉,她只有在這時(shí)才是恬靜而精神松弛的吧,我原本想著倘若是我怎么樣也要在相府享受一番,可若遇上這么個(gè)父親…… 就這么靜靜看著她的時(shí)光,我也是享受的,由于過于享受,我又睡著了。 我再次醒來,她已將早點(diǎn)擺了滿桌,坐在桌前等我,面龐上帶著微笑,似是昨夜的沉重與陰霾都隨昨夜的月亮去了。 “怎么這么開心?”我笑著從床上下來。 “最近有難民到長豐城來,你今日隨我去救濟(jì)難民吧,不要浪費(fèi)了你的醫(yī)術(shù)嘛?!?/br> “好啊,那……吳辛的事呢?” 她吃包子的速度慢下來,“這個(gè)你不用cao心,我自有安排。” “吳辛……非殺不可?” 突然我聽見門處傳來一絲聲響,白凌快步將門打開,我看見秀珠站在門外,眼里噙著淚水,“你們剛才說什么?” “不關(guān)你的事不要問。” “不關(guān)我的事?你要?dú)⑽叶亲永锖⒆拥牡?,這叫不關(guān)我的事?” “肚子里孩子?你何時(shí)……” “我今天本打算下午去告訴你的,誰知你在這里。正好,對,我懷孕了,是吳辛的孩子,你不能殺他?!?/br> 白凌沒有說話,換了一副幽深莫測的面孔盯著秀珠。 秀珠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是蛇女,寧jiejie,求求你,你放過他吧,我好不容易快要有一個(gè)家了?!彼贿呎f一邊眼淚往下掉。 白凌好像對她知道蛇女身份并不驚訝,她走進(jìn)屋子,坐在桌子邊,繼續(xù)有條不紊地吃著早餐,并不說什么。 秀珠從門外跟進(jìn)來,“寧jiejie,你相信我,我去勸他,讓他不要遞交那張公文,從此以后不再糾纏這件事,你放過他,成全我們,好嗎?” “放過他?他已將公文交了上去,你去勸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寧jiejie,相信我,他還不知道我肚子里有孩子,他如果知道一定會(huì)心軟,什么事都答應(yīng)我的,寧jiejie,你就信我這一次,好不好?” 白凌沒有說話,慢條斯理地喝完碗里的粥,然后向她道:“好,但是你告訴他,明天中午我在品杏閣等他,有事和他談,談完我便成全你們?!?/br> “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什么時(shí)候騙過你?” 秀珠激動(dòng)地上前抱住了她,“我就知道寧jiejie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br> “明天中午,你不用去?!?/br> “可是……” “嗯?” “不去便不去,我什么都聽寧jiejie的?!?/br> 她說完便歡天喜地地走了,我問道:“什么意思?你真的決定不殺吳辛了?” “他本來就沒做什么壞事,追查我是他的本職,我并不想害他。若他是真心對秀珠,倒是好事?!?/br> “你明天約他見面是做什么?他若知他的公文被截,定不會(huì)善罷甘休。” “明天你帶著秀珠在一旁,不要出聲?!?/br> “你不是不讓她去?” “我不讓,你便偷偷帶她去?!?/br> 吃完飯,白凌回東廂換了身便裝,然后又到西廂來等我。 “今日怎么穿成這樣?” “今天的身份是白醫(yī)師的小學(xué)徒,不是蛇女,也不是趙幼寧,樸素點(diǎn)好。”她笑道。 白凌的笑總帶著一股侵略性,我一看見那個(gè)笑容,便立刻繳械投降,乖乖交出自己的陣地,甘愿為俘。 “你看我穿哪件比較好?”我拿了一件深青色的衫裙,一件黑色的。 她伸手指了指黑色,道:“我穿白,你穿黑,剛好配,倘若我們都死了,還能一起去地府做個(gè)黑白無常。” 我笑起來,“好好的,說什么死和地府?” 然后拿過黑衫走到屏風(fēng)后換,換著換著,我突然想到什么要說給她聽,一抬頭看見她的眼眉低垂,似是有什么沉重的心事,剛才的笑容如同冬日消融的雪,瞬間了無痕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