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科研老古板 第70節(jié)
他并沒有這樣要求戚白的立場。 …… 戚白也累了,到家后他避開傷處簡單擦了一下身體,換了身干凈舒服的衣服就上床睡覺。 想著江鑒之問自己手腕是不是拽疼了時的表情,戚白抱著被子翻了個身,很快睡著了。 二十樓關燈后世界重歸靜謐,樓下十九樓的燈卻亮了好久才熄滅。 夜風吹動,樹葉輕晃,月亮掛在樹梢正好眠。 *** 戚白睡了個飽覺,藥油起了作用,他醒后摸了摸腰間,已經(jīng)不怎么疼。 習慣性拿過手機,戚白就見昨晚半夜三點多,早早回家了的姜意給他發(fā)了條消息。 【手藝人】:朋友,你睡得著嗎? 【手藝人】:不會吧,不會吧,見死不救后,你難道睡著了? ‘手藝人’向你轉(zhuǎn)賬‘50000’。 【手藝人】:看來是真不在,可惡! 幾條消息看得戚白是一頭霧水,回了一個頂著滿頭問號的熊貓頭表情包。 半夜三點還在發(fā)消息的人,在早上九點多竟然也醒了,回消息很快。 【手藝人】:哦,我親愛的朋友,你還好嗎? 【齊白石分白】:?你被金絲雀日傻了? 【手藝人】:!?。?! 昨晚被郁欽川折騰到半夜才睡,今早又被人從溫暖被窩里挖出來吃早餐,吃完趴在床上的姜總先是譴責戚白用詞粗俗,最后才問他怎么知道。 【齊白石分白】:……你昨晚瞞著郁欽川去了清歡,還喝了酒,被男人搭訕,惹事進警局,buff都疊滿了,很難猜嗎? 只是半夜三點多才睡……也是很佩服。 姜總在心里感慨戚白不愧是理論大師,這么會,但是這并不妨礙他譴責對方: 既然你都知道,還見死不救,眼睜睜看著郁欽川把我?guī)ё摺?/br> 戚白不吃這套,打字回:你要是不愿意,他還能強上? 【手藝人】:…… 姜總倒也沒有不愿意啦,就是……幾個小時是不是太過分了! 但這話姜意沒法跟戚白說,跟單身狗說這些,怎么聽怎么像炫耀,只能憋屈轉(zhuǎn)移話題: 昨晚江鑒之是特意來接你的?他怎么知道你在警局?你跟他說的? 刷著牙戚白單手打字:不是,郁欽川跟他說的。 姜意想了想昨晚江鑒之的反應,腦子一抽,問: 這個點才醒,你不會也屁股疼沒睡好吧? ‘手藝人’撤回了一條消息并打了你一下。 姜總撤回得很快,但戚白還是看見了。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他腦海里忽然冒出了三個字——脫衣服。 戚白:“……” 作者有話要說: 江教授:脫衣服。 小白:我黃了。 姜總捂著屁股:你不會也屁股痛吧? 第40章 可以 戚白剛才是懷疑姜意被郁欽川日傻了, 現(xiàn)在就是確信。 把昨晚的洗手間烏龍從腦子里踢出,戚白撩起衣服拍了一張腰間傷痕照,回姜意: 我腰疼。 還沒等戚白點開相冊把照片發(fā)過去, 姜意那邊就刷來三個感嘆號: 【手藝人】:!?。?/br> 【手藝人】:握草看不出來啊, 這么激烈?你體力這么好的人都搞得腰疼?? 【齊白石分白】:[照片] 【齊白石分白】:??? ‘手藝人’撤回了一條消息并打了你一下。 【手藝人】:握草你受傷了? 戚白:“……” 別以為你撤回的快我就沒有看見…… 戚白心情復雜, 讓姜意不要腐眼看人基。 都說了他和江鑒之不是那種關系。 而此時姜意已經(jīng)不在意基不基了,看了照片后他腰不酸了, 屁股也不疼了,一咕嚕從床上坐起來給戚白發(fā)語音: “昨天那幾個垃圾打到你了?” 姜總昨晚前半程醉醺醺,能靠墻站穩(wěn)并拿著手機錄像已是難得的反應快。 打得激烈時他光顧著鼓掌叫好, 都沒有注意到戚白竟然受傷了。 姜意家教再嚴, 那也是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富二代, 平時磕了碰了, 人還沒到家,家庭醫(yī)生已經(jīng)拎著藥箱等著了。 姜總哪見過這陣勢???當即就準備撥打家庭醫(yī)生的電話讓人上門給戚白看診。 戚白讓他不要大驚小怪,含著牙刷含含糊糊回: “沒事, 小傷。” 江鑒之送他的藥很管用,傷只是看著恐怖,其實沒什么屁事兒。 江鑒之都注意到的事情, 而自己竟沒有發(fā)現(xiàn),姜意內(nèi)心愧疚: “能下地嗎?今天中午我給你送湯補補?” 戚白:“……我是傷了, 而不是半身不遂殘了,謝謝?!?/br> 活蹦亂跳的戚白拒絕了姜總的醫(yī)生和補湯,還準備去畫室一趟。 年過完了, 他的畫室重新開始營業(yè), 有了蘭溪校區(qū)做招牌,來找戚學長學畫畫的學弟學妹明顯變多—— 大學老師再敬業(yè), 可同時教好幾個班的學生,總照應不過來的時候。 大學四年上完,沒單獨和授課老師說過一句話的大有人在。 畫室只有戚白一個人上課,他不搞一對一輔導,只上大課,還算應付得過來。 等電梯‘?!宦曂T诙畼菚r,戚白和里面的江鑒之打了個照面。 戚白意外:“江先生?” 見他一副準備出門的模樣,江鑒之走出電梯,問:“吃早餐了嗎?” 戚白搖頭,他準備在去畫室的路上買兩個包子。 拎著打包盒的江鑒之:“那剛好?!?/br> 兩分鐘后,去而復返的戚白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江教授看著他家茶幾上那一堆拆過封但沒吃完的零食,眉頭習慣性皺起。 戚白喝了一口松茸雞絲粥,鮮得瞇眼,問江鑒之在哪家買的,還挺好吃。 江鑒之把已經(jīng)回潮的堅果扔進垃圾桶,說了店名。 外賣??推莅茁牶笤谀X子里扒拉了一下,想起是家私房菜館,只接外送,點餐需要提前打電話預定。 價格還不便宜。 他依稀記得這家店一只燒麥賣28.99。 這頓早餐花了小幾百,戚白頓時覺得嘴里不是松茸鮮,而是金錢香。 他不知道江鑒之每月收入如何,但看郁欽川就知道,他們這一行混得好是不缺錢的,衣食住行都有金主買單,有錢的金主時不時還給輛車送塊表。 戚白不缺錢,但也覺得這一餐有些奢侈,默默把剛剛被自己嫌棄rou太柴的水晶rou包重新夾了回來。 幾十塊錢四只的rou包不好吃,絕對不是rou包的問題,是他舌頭的問題。 某個潔癖一言不發(fā)開始收拾茶幾,戚白已經(jīng)習慣這位田螺先生,問: “江先生你不吃?” 買這么多他一個人也吃不完。 田螺先生搖頭,都快十點,他早已經(jīng)吃過了。 把綠蘿干枯的葉片清理掉,江鑒之不緊不慢問戚白:“待會兒要去畫室?” 戚白點頭。 江鑒之又問:“腰上藥了嗎?” 戚白繼續(xù)點頭。 江鑒之神色平靜看他。 戚白面不改色:“真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