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寵生活 第32節(jié)
舜安彥瞧著她笑了笑。 真愛鬧啊,左拉著太子,右勾著五阿哥,時不時還要撩一把三公主和四公主,最后還坐到了康熙的馬背上,央求著康熙帶著她射只燕子。 康熙騎射功夫上成,不過一箭功夫,那只倒霉燕子撲哧掉在了舜安彥三步開外。 康熙策馬至他面前,在高高的馬頭上揮著鞭子點點他。 “舜安彥,你祖父說你腿都大好了,為什么不下場?” 不待舜安彥答話,元衿突然嘻嘻一笑。 “皇阿瑪,小燕子怕蘇赫貝勒纏他?!?/br> “你叫他什么?” “蘇赫貝勒這么叫他的。”元衿歪著頭,拉著康熙把中午的事復述了遍。 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舜安彥繼續(xù)放空自己,低著頭盡量不插話。 康熙見他這般,想起佟國維總念叨自家孫子受傷后性格沉悶不說話,以為他心中委屈,當即讓人把蘇赫喊了過來要訓他幾句。 “蘇赫啊……” 康熙嘴角抽了抽,剛要把以前教過班第的那些爹訓兒子語錄再搬出來一遍,卻又被元衿拉住了衣袖。 他低頭,軟萌可愛的小女兒撲扇著長睫毛朝他露出璀璨的笑容。 “皇阿瑪,蘇赫貝勒就是這樣的性子,他不比試一下是過不去的,您就讓他們打一架算了?!?/br> “還是公主了解我!懇求皇上準允,我肯定注意,之前我們幾個蒙古人比試,從來沒留下過大傷!” 他心直口快,旁邊幾個當事人卻捂住了臉。 舜安彥扶了扶額頭。 胤祺倒抽了口氣。 康熙預備好好和元衿說說君子動口不動手的道理。 大阿哥提議:“皇阿瑪,馬場素有比試射箭的傳統(tǒng),今年事多已很久沒有大比一場了,既然貝勒想比,不如就正正當當?shù)乇??!?/br> 康熙覺得這提議不錯,于是便定下了三日后在馬場比試騎射,且要求所有皇子、蒙古王公并滿洲勛貴一起參與。 下課后,胤祺送元衿回疏峰,一進元衿的水榭,胤祺就忙不迭地說她:“元衿啊,你今天怎么回事呀,我怎么瞧你看舜安彥不順眼呢?” 胤祺和元衿相處的日子最多,深知她素來性格活潑好說話,連蘇赫那種牛皮糖也不過禮讓三分。 可今天她至少針對了舜安彥兩次。 “他那個身手,那個腿腳,對上蘇赫不是死路一條嗎?你竟然還讓他和蘇赫打架?” 胤祺一直喜歡舜安彥,他口風緊功課好,除了看五meimei的時候眼睛有點賊,其他什么缺點都沒有。 自己若缺了他就是斷了左膀右臂。 元衿懶懶地靠在水榭邊,隨手擰斷了根菊花,扯著花瓣往湖里撒。 “我沒有。” “你哪里沒有?” 胤祺掰著手指要和元衿算賬,可元衿猛地把半殘的菊花扔進水里,起身把胤祺推了出去。 “我頭疼,你讓我休息休息。” 傍晚的秋風微涼,拂過元衿凝重的神色。 只有池塘里的金鯉魚傻乎乎的,還在把菊花瓣當魚食搶,就和那剛剛被她當qiang使的蘇赫一樣。 不是菊花早開有妖異。 而是她今天看見了妖。 那個舜安彥竟然長著張鄢洵的臉。 前世,鄢洵是高她四級的學長,兩人從小學到高中都一個學校,直到鄢洵入伍她去留學。 雖然他兩關系一般,但他的模樣,元衿記得清楚。 她覺得這不是巧合,那個舜安彥不但長得像鄢洵,連沉悶無趣的氣質也差不多。 元衿今天原本的重點,是去馬場強身健體,謹防這具脆弱的身體早逝。 結果為了想這件事,連午膳都沒吃好。 她反反復復挖今天的細節(jié)時,突然抓到了蘇赫推不動舜安彥這件事。 鄢洵當過兵,據(jù)說反應靈敏格斗術出神入化,周釗也說過,他那個洵哥的身手打遍部隊無敵手,還給她展示過幾個鄢洵交給他的常用技巧。 元衿這才特意在康熙面前提出,讓他和蘇赫打一架,即使身體不一樣,年齡變小,但有些現(xiàn)代的格斗習慣或許會被保留。 可惜被大阿哥攪了局。 她還得再找找機會,仔細觀察下那個家伙。 那個害她車禍、害她穿越的狗東西,害她要兩度英年早逝的狗東西。 元衿氣得罵了句臟話。 “靠,真是晦氣?!?/br> 作者有話說: 跟著圓子罵一句:狗東西! 救命啊,你們的評論失蹤了! 更新安排:周五上夾子,會到晚上更,爭取多更,周六我過生日默默就一更,周日爭取加更! 嚶嚶嚶,鞠躬!看到這里的留言都有紅包!周六統(tǒng)一發(fā)! 第24章 元衿將康熙召集皇子及伴讀團比騎射這件事,比作大清版的奧運射箭挑戰(zhàn)賽。 因著親征噶爾丹兼搬遷暢春園,上書房已經大半年沒有認真比過騎射,故而這回比試,康熙定下了較往常更為復雜的規(guī)則和日程。 第一日先賽馬,以暢春園為起點來回西山玉泉山;第二日比射箭,上書房眾人按年齡用不同等級的弓,輪流射紅心計次數(shù);第三日比馬上射箭,每輪放出各類不同的活物來,如若沒有射中便自動淘汰。 五阿哥胤祺對著這日程,既高興又不高興。 高興的是三日比賽可以不用去上書房念書,不高興的是這比賽難度階梯式上升,這次又有不少蒙古人加入,他肯定上不了康熙最后恭送給太后的“表彰”紅紙。 他去找元衿訴苦,順便想打聽下四哥怎么辦。 畢竟在馬場的世界里,四哥向來是他鐵一般的墊背。 胤祺和往常一樣,先去給太后請安,才入得主殿便瞧見烏嬤嬤和一群宮女在屋里急的團團轉。 “這是怎么了?皇祖母怎么了” 胤祺倏然緊張,皇祖母雖然很少生病,可年紀大了總有病痛。 他從小在皇祖母膝下長大,說句扎心一些的,皇祖母的任何風吹草動于他比阿瑪額娘更揪心。 烏嬤嬤苦著臉,先是寬慰他:“太后無事?!?/br> 胤祺長松一口氣,又猛然開悟:“是元衿?” “哎……” 烏嬤嬤拉著胤祺到一邊,讓他先別著急。 “只是著了風寒,青山說這幾天五公主好像有些胃口差,東西也不怎么吃,晚上睡覺也不太安穩(wěn),今兒下午回來后太后本說要帶她去見見那個巴拜特穆爾的,可剛走出幾步就……” “就怎么了?” “公主暈了暈……” 胤祺瞬間臉色煞白,烏嬤嬤趕緊又說:“就那么一會兒,馬上就醒了,太后已經喊了太醫(yī)來,現(xiàn)在都在里頭瞧呢?!?/br> 可不管烏嬤嬤如何說沒事,胤祺都坐不住,他掙脫了烏嬤嬤的手往屋里闖。 一進去,就瞧見皇祖母淚眼婆娑地抱著元衿,而元衿小臉慘白地靠在皇祖母懷里,一邊捂著心口一邊吸著鼻子搖頭。 胤祺那一瞬都要落下淚來。 “小元衿啊,你別有事啊……” 他這帶著嗚咽的一聲喊吸引了滿屋子的人,太醫(yī)脈也不診了,太后孫女也不哄了,宮女小心也不陪了,統(tǒng)統(tǒng)回過頭看著五阿哥。 元衿是第一個笑出來的。 “五哥哥,你干什么呀?” 胤祺跑到床邊,紅著眼圈說:“你有什么難受都說出來,是頭疼還是心口疼,是不是暈的眼冒金星了?這是幾你看得清嗎?” 他邊說邊晃了晃五個手指。 “我沒什么事啊?!?/br> “剛剛明明捂著心口啊,怎么可能沒事。” “……”元衿扁了扁嘴,不好意思說出真相 倒是梁之惠有些看不下去,主動開口讓五阿哥放心。 “公主只是著了風寒,微臣等剛才煎了一劑藥太苦,正在商量著怎么換方子呢?!?/br> 胤祺聞言破涕為笑,立即拍著床板呵斥元衿:“小元衿怎么能那么不乖呢!你以前每年秋天都生病,是不是又不想去書房了?你可不能不去,要實在不想去,你好歹帶上我啊?!?/br> “胤祺!”太后吼了他一聲,怒目而視。 屋子里的人笑作一團,元衿慘白的臉上印羞赧浮出淺淺紅暈。 “五哥哥還記得我以前秋天生病哦?” “記得啊?!必缝鲹七^藥碗往元衿嘴邊送,“你快吃藥,良藥苦口?!?/br> 元衿撇過頭去,“那以前你怎么不管我,我每年都吃這個苦藥,我今年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