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寵生活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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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彥?” 蘇赫這才發(fā)現(xiàn),五阿哥身邊多了個他沒見過的人。 不對,也不是沒見過,剛才他還念叨要揍他一頓呢。 蘇赫跳起來驚呼:“是你啊!小燕子你竟然也是個伴讀!” 作者有話說: 繼續(xù)抽紅包啊~~ 以后就叫鄢洵小燕子吧,嘻嘻嘻嘻 第23章 舜安彥的眉頭擰了一下,很快恢復(fù)了面無表情的淡淡神色,仿若沒聽見蘇赫的無禮叫法,挺直身子背著手,雙眼放空地瞧著前方一排排的菊花。 倒是元衿的眉頭在聽見這聲“小燕子”后便打了結(jié)。 “小……燕……子?” 元衿抱緊了手臂,瞇眼看著眼前這位“新人”。 蘇赫:“就我剛剛和你說的,那個尖酸刻薄要和我打架的燕子?!?/br> 元衿可可愛愛地問:“尖酸刻?。克绾文芗馑峥瘫。俊?/br> 胤祺幫腔道:“是啊,舜安彥怎么可能刻薄,他最厚道了,頂多就是說話板直了點,有點冷嘛?!?/br> 公主和阿哥同時為自己說話,并沒能換來舜安彥一絲動容,他依舊目不斜視地平視前方,眼神不落在任何人身上。 語調(diào)平直地解釋:“那日貝勒帶的人一直在不停叫喚,我請他省點力氣,傷已然造成,無謂多喊兩聲浪費力氣?!?/br> 胤祺他把舜安彥當(dāng)自己人,又素來愛胳膊肘往內(nèi)拐,當(dāng)即說:“舜安彥說的哪里不對了?”他指指舜安彥的腿,“他傷了幾個月都沒叫喚過一聲,現(xiàn)如今不是都好全了?舜安彥,你給他走兩步瞧瞧!” 舜安彥一開始站著沒動,架不住五阿哥非推他走兩步,才像個牽線木偶一樣邁開腿走了三步。 他剛收腿,元衿仰著臉掃過他面龐說:“人傷了會喊兩聲不很正常?非要人家安靜,是挺刻薄?!?/br> 胤祺沒想到元衿突然變換陣營,扯著她袖子嘀咕:“你怎么回事?舜安彥我當(dāng)兄弟的?!?/br> “我?guī)屠聿粠陀H?!痹瓢敕忠膊徽谘?大聲地說了出來。 她這一說,蘇赫渾身來勁。 五公主還是第一次幫他,甚至是幫他和她最喜歡的五阿哥對著干。 他有了動力,上前一步推了推舜安彥的肩膀,“誒誒誒,小燕子,不對不對,舜什么彥來著?反正就是這位少爺你不瘸了吧,趕巧不趕早,我們還欠一架呢!” 蘇赫和舜安彥同齡,但自恃個頭比他更高更壯,想著今天是在園子里,特意收了點手勁免得把文質(zhì)彬彬的傻鳥又給推瘸了。 可他沒想到,他一推之下,舜安彥紋絲不動。 哈,這只傻鳥的底盤竟然挺穩(wěn)? 有些東西。 蘇赫本就旺盛的好勝心被徹底點燃,他抓著舜安彥的肩膀要把他拖到園子外。 “走走走,把架補上,布庫還是揮拳頭,我都行,你隨意?!?/br> 爪子剛搭上,舜安彥脫開他手,單膝下屈抱拳道:“我之前傷了腿心情低落,才口出妄言得罪了貝勒,還請貝勒寬宏大量不與我計較?!?/br> 蘇赫去拽他站起來,“得罪事小,不打架事大,走走走!” 舜安彥堅持不肯,板著臉極為嚴(yán)肅:“貝勒,我與您致歉,請您莫要再說這些?!?/br> “那就打著玩玩,我瞧你好像身手不錯!” “您是貝勒爺,我無官無職,且身手不好,不敢與您過手?!?/br> 這般推拒了幾個來回后,蘇赫瞪著他想:這人和自己一般年紀(jì),怎的就像個他那個三十多的阿瑪一樣循規(guī)蹈矩刻板嚴(yán)肅。 打小架嘛,不就是試試身手,其他在京的蒙古人都和他交過手了,好幾個不服輸?shù)纳踔涟蛋稻毩?xí),想和他再打兩回。 胤祺去扶舜安彥,“蘇赫,舜安彥性子文靜,不會與人動手,他歉也道過了,你可以走了?!?/br> 他伸手推開蘇赫,“還有,別在五meimei面前說這些打打殺殺的東西?!?/br> 蘇赫瞄了眼元衿。 五公主剛才就說了寥寥兩句話,大多數(shù)時候都抱著雙臂,緊皺著眉頭瞧他們。 好像是有點不高興了。 ”公主,您怎么了?” 蘇赫自認(rèn)識元衿以來,她每日都興高采烈端帶著明媚的笑容,從未有如此神色凝固之時。 元衿抬頭瞧了瞧他,又瞧了瞧旁邊的舜安彥。 吸了吸鼻子,略微有些夸張地喘了口氣:“啊,沒什么,聽你們吵得我餓了?!?/br> 胤祺急忙道:“走走走,我?guī)闳ビ梦缟拧!?/br> 元衿順從地點點頭,跟著五阿哥撂下那兩人離開。 走出幾步,她忽又回頭看著舜安彥道:“彥少爺剛剛在看什么?” 舜安彥瞳孔微縮,背著的雙手緊抓了下,“什么?” “您在看什么?”元衿朝他眨眨眼,加重了語氣喊,“彥少爺?” 舜安彥呼吸滯澀了下,小聲問:“敢問五公主喊我……” 元衿打斷了他的提問:“我猜你剛才在看前面的菊花?!?/br> 她不管舜安彥的臉色如何,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今年暢春園的菊花很早就開了,一定是妖異之兆?!?/br> 突然,她又恢復(fù)了那小兒神態(tài),搖著胤祺的袖子嚷嚷:“走了走了,五哥哥,我餓了,不吃飯下午沒法拉弓嘛!” * 眾人用過午膳后,各自前往馬場。 太子早早帶了哈哈珠子并騎射師傅等候,見到胤祺帶著元衿出現(xiàn),高聲喊他們。 “五弟,五meimei,孤都調(diào)好了,快過來吧?!?/br> 大阿哥最愛騎射,來的比所有人都早,自是聽見了太子的喊聲。 他回頭瞥了眼,剛要鼻子出氣哼一聲,又聽見另一個吵吵嚷嚷的喊聲。 “哎呀,我不叫你小燕子了,我滿文差,我再念一遍你名字,舜……彥……” “舜安彥?!?/br> “好勒,舜……安彥!你和我打一架吧!” 大阿哥瞥眉問:“蘇赫怎么回事,他身邊是誰???” 他的哈哈珠子低聲說:“您早上沒注意,是佟國維大人的孫子舜安彥,他腿傷痊愈重回園子陪伴五阿哥?!?/br> “哦,那他怎么和蘇赫混一塊了?” “許是都為五阿哥的伴讀,就走得近一些吧?!?/br> 大阿哥臉色不佳地“呵呵”了一聲。 哈哈珠子以為大阿哥是不快太子近日屈尊與五阿哥他們走得近,故而低聲勸說:“阿哥您出過塞身上有戰(zhàn)功,在書房里可是頭一份的,不必想太多。” 提起“戰(zhàn)功”二字,大阿哥的面色閃過一絲陰霾。 他在前線時為士兵裝配馬匹口糧的問題與班第親王發(fā)生爭執(zhí),伯父裕親王選擇采納了班第的建議,他極為不服按自己的方式處置自己的,最后有一匹戰(zhàn)馬脫水力竭,差點出了大事。 裕親王仁厚沒在皇阿瑪面前提起,可偏偏那個班第多嘴,戰(zhàn)后進(jìn)京在皇阿瑪面前把事兒一五一十地抖摟了出來。 害他被皇阿瑪好一通訓(xùn)斥,連帶戰(zhàn)功該得的爵位都壓了下來。 他每每看到蘇赫,都能想起這件事。 以及,班第親王在前線看他那不屑和輕視的神態(tài)。 著實惱恨。 他拉開大弓,昂起頭說:“我沒事,就那個蘇赫到處竄,真夠吵吵的。” 哈哈珠子勸:“蘇赫貝勒就是個沒心眼的武夫,您莫和他計較?!?/br> “武夫?”大阿哥嗖得一聲射了一箭,“即使是武夫,技藝也在我之下?!?/br> 大清皇子的課程表是上午念書下午騎射,康熙每日早上會在御書房考問他們,然后處理公務(wù),下午若有空則會親臨馬場指導(dǎo)他們。 他今天準(zhǔn)時踏入馬場,笑語盈盈地問過了太子他們教授元衿拉弓的情形,又指點了大阿哥兩聲,并催促了四阿哥和九阿哥兩句,還瞧了會兒其他幾個阿哥騎馬。 順便還小聲問了問太子巴拜特穆爾的情況。 “神童整個早上都在抄經(jīng),午后他還要念經(jīng),兒臣便讓他不用來書房了?!?/br> 康熙了然地點點頭,最后,視線落在了蘇赫身上。 蘇赫還在纏著舜安彥要打架。 康熙真真同情班第親王,他心思細(xì)膩為人沉穩(wěn),這次出塞打噶爾丹也多虧他對草原熟悉,可偏偏最看重的長子是個愣頭青小子,一點也沒繼承他的處事與性格。 “蘇赫,別在那兒嘀咕了,有時間到朕這里來練箭,五公主都射出三箭了,你弓都還沒開。” 蘇赫拖著自己的十八力的大弓訕訕往康熙那里走,搭上箭時,朝舜安彥抬抬下巴。 “你打架不會,射箭總會吧?” 舜安彥依舊背著手,面色淡淡地說:“奴才之前傷了腿,很久沒有開弓了?!?/br> 蘇赫還想著自己推不動他的事,“那你底盤怎么那么穩(wěn)?” “或許是貝勒剛才手輕了。” 他彎了彎腰表示歉意,退到了馬場最邊上。 滿洲尚武,如今園子里蒙古人又多,馬場里熱鬧非凡。 且還有個愛起哄的——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