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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忘憂腳步不穩(wěn)地后退幾步,面若冰霜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她揮手換了干凈的床單,閉上眼睛檢查自己的修為是否有異。 片刻后,翟忘憂緩緩睜開眼睛,沒有任何異樣,甚至修為還精進了不少,金丹初期隱隱有突破到后期的前兆。 是因為昨夜那一場……夢嗎? 她沉思許久,起身來到院中的那一小片藥田前,放開神識一寸寸地覆蓋下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翟忘憂收起神識,都只是普通的藥草而已,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看了一眼四周,視線落在那一小片入夢草上。 就在這一片入夢草里,夕舟緊張的屏住呼吸,她昨晚做了個夢,誰知道自己還沒被煉成入夢丹就入了翟忘憂的夢。 天知道她在夢里被什么東西給蠱惑了,竟然不受控制的和翟忘憂……還那么多次?。?/br> *#*蒼了個天,沒有人知道她醒過來的時候有多震驚。 自己竟然像是靈魂出竅了一樣,躺在陌生的床上,枕邊是夢里和她纏/綿了一整夜的翟忘憂。 所以不是夢? 還是說夢里夢外互通了? 最令人不能接受的是,她還沒研究明白自己是怎么靈魂出竅的,就又回到了這棵草里。 而原本生機盎然的草,居然蔫了。 夕舟欲哭無淚,自己變成了一棵蔫了的入夢草,葉子怎么都支棱不起來了,像被摧殘了似的,簡直不忍直視。 眼看著翟忘憂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轉(zhuǎn)身離開了藥田。 夕舟心里的石頭才落了地,她抖了抖發(fā)蔫的葉子,心內(nèi)一陣慶幸,還好沒有被發(fā)現(xiàn)。 不然,搞不好就被大師姐給斬草除根了。 不過,大師姐的修為好像恢復(fù)了,這個女人也太厲害了吧,昨天還一副模命不久矣的模樣,還在夢里跟她這樣那樣…… 怎么今天就好像跟沒事人似的,一點也不見虛弱。 不過,好像昨晚在夢里就恢復(fù)了,一開始不見一點回應(yīng),后來眼尾輕濕,紅唇微啟,隱忍的嬌//喘//聲…… 夕舟猛地晃了晃葉子,不能再回想下去了,啊---太罪惡了…… 不過……大師姐好像是初次,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負(fù)責(zé)呢? 不對,她現(xiàn)在就是一棵草,連話都不能說,怎么負(fù)責(zé),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就在這時,房門忽地又打開,只見翟忘憂迅速回到藥田,目光精準(zhǔn)地鎖定了一棵看起來像是營養(yǎng)不良的入夢草。 夕舟馬上屏住呼吸,可惜這次沒有躲過去,下一秒,她就被連根拔起了。 原本蔫下去的葉子瞬間亂抖。 完了完了,被發(fā)現(xiàn)了! *#*蒼了個天,要草命啦…… 翟忘憂抬手把半空中的草抓在手里,冷冰冰地道:“是你?!?/br> 就在伸手碰到這棵入夢草的時候,她的內(nèi)丹竟然感到一絲不同尋常的異動。 難道這棵草開了靈智,甚至還修出了人形,想到夢中那個陌生的女子,還有那持續(xù)了一整晚的夢境…… 翟忘憂抿緊唇,眼底晦暗不明。 這棵草幫了她,助她修復(fù)了內(nèi)丹,恢復(fù)了修為,卻也對她…… 手里的草還在抖著葉子,似是在掙扎否認(rèn)。 翟忘憂面色冷了冷,轉(zhuǎn)身回房,把手里的入夢草種到了花盆里。 她看著花盆里蔫搭搭的入夢草,輕啟唇道:“你會入夢化形?現(xiàn)在便來見我,我可以考慮既往不咎?!?/br> 她要弄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還有這棵草,又是什么精怪,若是不義之徒…… 翟忘憂眼底閃過一絲猶豫,隨后全數(shù)化作堅決。 若是不義之徒,除之。 夕舟左右搖了搖葉子,她真不會??! 天知道昨晚那是怎么一回事,她哪會什么入夢化形? 翟忘憂伸手捏住搖動不止的葉子,語氣里透著一絲危險:“你不愿?” 夕舟頓時不敢動了。 蒼了個天,她哪里是不愿,而是不會啊。 這個時候,她好恨,為什么自己不能開口說話。 不過,如果一棵草開口說話,那嘴巴在哪里…… 腦補了一下那種情形,夕舟晃了晃葉子,還是算了,太詭異了。 見她又晃了晃葉子,翟忘憂似是猜到了什么,冷冷問道:“你不能口吐人言?” 夕舟不情不愿地上下垂動葉子表示認(rèn)同翟忘憂的話,心里面則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什么叫不能口吐人言,她本來就是人好不好。 翟忘憂見入夢草的葉子往下垂了垂,似是在點頭回應(yīng),目光里浮現(xiàn)一抹探究:“現(xiàn)在就入夢吧,屆時我來問你,你只需點頭或者搖頭便可。” 誰知花盆里的入夢草聽了她的話便左右搖晃起葉子。 夕舟見翟忘憂的態(tài)度還算溫和,膽子大了一點,瘋狂搖了搖葉子:大師姐,不是我不想,實在是我做不到啊。 翟忘憂盯著搖晃的葉子,語氣冷了冷:“你不想入夢?” 入夢草的葉子頓了一下,又繼續(xù)左右搖晃。 翟忘憂目光微頓:“你想入夢?” 搖動的葉子一停,沒有動靜了。 夕舟僵住身子,不敢動了,沒有,別胡說,我不想。 “你不能入夢?”翟忘憂想到一種可能,語氣不確定道。 只見入夢草的葉子一抖,果然開始又上下垂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