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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一棵草GL在線閱讀 - 第2頁

第2頁

    陌生的女子輕輕抱住了沒有一絲力氣的她,一下又一下地親Wen,一遍又一遍地占有,像食/髓/知/味/的饕餮,不知饜足地品嘗美味……

    寂靜無聲的房間里,床上的人緊緊抓住錦被,似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力氣。

    良久,她的唇角微微動了動,攥緊錦被的手指也無力地松開。

    月漸漸隱去,秋日的陽光和煦又溫暖。

    耳邊傳來了細(xì)微的腳步聲,床上的人也在此時睜開了眼睛。

    翟忘憂迅速起身,隨后愣了愣。

    她微微蹙了蹙眉,暫時掩下心底的疑慮和身體的不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便推開門去,不一會就見一個年輕男子走進(jìn)院子。

    “忘憂,你身子好些了嗎?退婚之事,我也是情不得已,你知道的身為少宗主,我的未婚妻也必須修為出眾,只恨造化弄人啊。”

    年輕男子是翟忘憂的未婚夫,也是天劍宗的少宗主:王郡庭。

    不過眼下要在未婚夫前面加一個‘曾經(jīng)’了,因?yàn)榫驮趲滋烨?,這個人用冠冕堂皇的借口解除了婚約。

    王郡庭一臉的痛苦和為難,眼底卻悄悄閃過一絲快意,但又很快被詫異取代,不是說這個女人已經(jīng)大限將至,下不了床了嗎?

    怎么看著不像啊,難道消息有誤?

    不可能,他明明親手震碎了翟忘憂的內(nèi)丹,這個女人最多也就只有幾日可活,想來只是強(qiáng)撐罷了。

    想起翟忘憂的性子,王郡庭的眼底閃過一絲暗芒,什么清冷自持,什么高不可攀,什么金丹期天才,如今不過是廢人一個罷了。

    他看向翟忘憂,女人長發(fā)如墨,仙姿玉色,和往日冷淡的模樣隱約有一些不同。

    翟忘憂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王郡庭又自顧自地道:“忘憂你放心,我去爹爹那里求了一顆續(xù)命的丹藥,往后就把你的院子保護(hù)起來,我會時常來看你的?!?/br>
    翟忘憂微微一怔:“這是何意?”

    王郡庭拿出一枚紅色的丹藥,望著翟忘憂清透的雙眸,他不自覺地心下一虛,眼神閃爍道:“雖然我們婚約已解,但畢竟衷情一場,往后我們在這院子里就跟道侶一樣相處,只需用雙xiu之法,你便可以續(xù)命?!?/br>
    這個女人一直不讓他碰,如此絕色卻不能染指,實(shí)在是可惜了,好在眼下一切都不同了,今后這個女人只能依附他茍活。

    不然,現(xiàn)在就喂她吃下這枚丹藥,王郡庭心頭一燙,忍不住走近了兩步,抬手想去喂丹藥:“來,你趕緊把這個吃了?!?/br>
    卻不料,翟忘憂抬了抬手,便把丹藥打落在地,隨之冷聲問道:“王師弟這枚丹藥是從宗主那里得來的?”

    堂堂天劍宗的宗主為何會有這等不入流的丹藥,還有眼前這個人,身為少宗主,方才那一番話簡直是不堪入耳。

    王郡庭一愣,腦子冷靜了幾分,他看著翟忘憂,不敢置信道:“你的修為沒有毀?”

    方才翟忘憂明明沒有碰他的手,是馭氣打落了丹藥,可一個修為盡毀的人能馭氣嗎?

    翟忘憂聞言又蹙了蹙眉,她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默認(rèn)了。

    王郡庭見她點(diǎn)頭,像受到什么驚嚇一般,猛地后退了幾步。

    怎么可能?明明內(nèi)丹都碎了,怎么可能還有修為?

    “王師弟?”看著王郡庭不同尋常的反應(yīng),翟忘憂隱隱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卻來不及細(xì)究。

    王郡庭吸了一口涼氣,臉上笑容僵硬:“修為還在就好,這是大好事啊,我這就去稟明爹爹。”

    翟忘憂望著他略有些倉皇的背影,王師弟的反應(yīng)似乎有些不對勁。

    不多時,陸陸續(xù)續(xù)便有聽到消息的弟子來探望,大師姐的修為恢復(fù)了,這一消息很快就在天劍宗內(nèi)傳開。

    只是…

    不可避免的大家都想到了同一件事,少宗主因大師姐修為盡毀解除了婚約,并且很快就和小師妹定下了新的婚約。

    可是,大師姐的修為恢復(fù)了怎么辦,這婚約到底算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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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悄咪咪開文,等你們來~

    第2章

    不過在這種時候,大家都默契的沒有提這件事。

    南山長老與翟忘憂相熟,他的大弟子觀瀾便在眾弟子的好奇心慫恿下,大膽問了句:“大師姐的修為是怎么恢復(fù)的???”

    觀瀾的話音一落,眾人的視線都看向翟忘憂,從來沒聽過修為盡毀還能恢復(fù)的,大師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翟忘憂視線一頓,怎么恢復(fù)的?

    她想起昨夜的那一場夢境,眸光幾不可察地閃了閃,淡淡道:“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今早醒來便恢復(fù)了?!?/br>
    眾人雖然很好奇,卻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這是人家保命的本事,說不說全憑自愿,眾弟子便識相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待到日薄西山,送走最后幾位聞訊來探望的人,院子里才安靜下來。

    翟忘憂轉(zhuǎn)身回房,徑直往內(nèi)室走去,到了床前,她腳步停了下來,眼底浮現(xiàn)一抹復(fù)雜。

    可是,該面對的終究要面對。

    她舉步向前,在掀開錦被的時候,手指還是不受控制地顫了顫。

    錦被下面,潔白的床單上染了幾抹干涸的暗紅色……,像是在昭示著昨夜發(fā)生的一切。

    是真的,不是夢!

    不對,是夢,一個真實(shí)發(fā)生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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