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你講小情話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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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吟的指尖頓了頓,滑動(dòng)接聽,接著,被超高分貝的聲響嚇了一跳。 電話那頭傳來的背景聲哄鬧嘈雜,伴隨著躁動(dòng)的鼓點(diǎn)、玻璃杯盞碰撞的聲音和激動(dòng)的呼和聲。 他去酒吧了。 …… 江放太久沒入局,時(shí)隔許久現(xiàn)身,尤為引人注目。 他只在酒吧里待了半個(gè)小時(shí),就已經(jīng)有數(shù)不清多少個(gè)女人過來搭訕,但他腦子里唯一惦念著的,卻是家里最不解風(fēng)情的那個(gè)。 煩。 江放又想從口袋里拿根煙出來抽,卻不由自主地摸出了手機(jī)。 就在這時(shí),又有一位穿著火紅色緊身超短裙的女人,風(fēng)情萬種地朝這里走來,喊了一聲“江少”。 可昔日里來者不拒的人此刻卻連一個(gè)眼神都沒給,不耐煩地回了句“滾”。 男人的臉色陰郁,仰頭灌了一口酒,按下那串爛熟于心的電話號(hào)碼。 他修長有力的五指緊握著手機(jī),話音很沉。 “來接老子。” “……” 鐘吟這輩子只去過一次酒吧,就是上回江放帶的。 享受、驚訝和難堪的記憶都有。 然而此時(shí),她腦子里唯一閃過的,卻是男男女女一起玩撕紙巾的畫面,大膽又奔放。 鐘吟下意識(shí)地皺了皺眉。 她一氣未消一氣又起,振聲反駁:“我才不去你那種地方!” 語氣堅(jiān)決得要命。 江放被氣得咬牙,額角的青筋直跳:“你給我等著?!?/br> 電話被秒速掛斷。 鐘吟憤憤地把懷里的抱枕揉成一團(tuán),用力丟了出去。 她去浴室里洗了個(gè)澡,試圖讓自己靜下心來,可心房里就像飛進(jìn)了一只蒼蠅似的,嗡嗡嗡嗡響個(gè)不停。 又過了半個(gè)小時(shí),屋外有鬼鬼祟祟的動(dòng)靜。 鐘吟警惕地豎起耳朵,聽到一陣熟悉而凌亂的腳步聲。 接著,暴躁的敲門聲混雜著憤怒的嗓音傳來:“開門!” 果然是江放回來了。 鐘吟猛地從被窩里坐起來。 她頭發(fā)亂糟糟,目光盯著緊閉的房門。 片刻后,鐘吟在心里哼了一聲,抬著下巴和他拿喬:“你不是要我等著嗎?” 江放深呼吸,皮笑rou不笑。 “等著老子回來?!?/br> …… 第33章 小情話 鐘吟還是沒開門。 她本來都打算原諒他了,可誰知道他居然去酒吧找那些鶯鶯燕燕。 嘴上說不是各玩各的,身體倒是很誠實(shí),一吵架就想著到外面去尋歡作樂,簡(jiǎn)直不守夫道!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江放身上浪蕩的基因刻在了骨子里,豈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的? 鐘吟覺得不能忍。 “你還回來做什么?”床上的小女人陰陽怪氣地說,“不是在酒吧玩兒得挺開心的嗎?” “尋花問柳,紙醉金迷,樂不思蜀?!?/br> “……” “我他媽——” 江放修長的指尖按住太陽xue揉,試圖給自己降火。 他對(duì)著那扇無情且緊閉的門,用力地做了幾次深呼吸。 里頭又傳來女人不依不饒的聲音。 “人人都知道江少最喜歡胸大腰細(xì)腿長的美女了,酒吧簡(jiǎn)直就是他的天堂。” “怎么,是今晚天堂里的美女們不合心意?” “江少喜歡什么樣的,要不要我給你張羅一批?” “……” cao! 江放五指捏緊,骨骼咯咯作響。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喊她的名字:“鐘吟?!?/br> “干什么,”鐘吟拿捏上了頭,低頭邊撥弄指甲邊說,“你不要這樣喊我,好像要打人一樣,就算我們是合法夫妻,你也不能對(duì)我使用家庭暴力?!?/br> “……”江放瞇著眼,目光陰沉得似是能滴出墨來,“非要鬧跟我是不是?” 鐘吟的語氣很輕快:“嗯哼?!?/br> “把門打開,”江放又敲了敲門,“門打開,隨便你鬧?!?/br> 鐘吟才沒有那么傻。 這時(shí)候開門,那不是輸定了嗎! 鐘吟說:“想得美?!?/br> 江放:“……行?!?/br> 江放很快就從抽屜里找出一串鑰匙來,叮鈴當(dāng)啷的,猶如魔音貫耳,鐘吟一下子慌了。 她躲進(jìn)被子里,沖外頭大喊:“你不能這樣!江放,這里是我的私人空間!” 沒人應(yīng)答,只傳來鑰匙插.進(jìn)鎖孔的聲音。 鐘吟抿著唇道:“你要是現(xiàn)在進(jìn)來的話,我立刻就會(huì)搬出去,而且以后都不會(huì)再回來了?!?/br> 此話一出,外頭的動(dòng)靜才終于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huì)兒,一臺(tái)呆呆被推到門口,高聲朗讀江放教它的句子:“mama,不要走!” 鐘吟:“……” 鐘吟深呼一口氣:“你把呆呆弄走?!?/br> “mama,我不走!” “mama,你別不要我!” 鐘吟:“………………” “江放,大人吵架,你把小孩子叫過來干什么,”鐘吟憋著一肚子氣沒處發(fā),害怕沒頭沒腦的機(jī)器人又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來,“快把它弄走!” 聽到那句“小孩子”,江放眉梢輕抬。 走廊上“mama,你別不要我”的電子音被重復(fù)了一遍又一遍,漸行漸遠(yuǎn)。 “茵茵,我不進(jìn)來,”江放重新敲門,把鑰匙收好,語氣軟化下來,“但你總得告訴我究竟在生什么氣?!?/br>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鐘吟滿臉疑惑地反問:“女人的心思,你不是最會(huì)猜了嗎?” 江放:“……” 氣笑了。 兩頭都沉默了一會(huì)兒。 鐘吟看了一眼時(shí)間,都九點(diǎn)半了。 她慢吞吞地爬下床去給他開門。 女人抱著皮卡丘走到小客廳的沙發(fā)旁,指了指另一張沙發(fā),說:“坐吧?!?/br> 江放低垂著眉眼,近距離地觀察她。 神色平靜,像是消氣了一些。 他沒依她的話來,而是抽出鐘吟手里的毛絨玩具,一把將人抱進(jìn)懷里。 女人矮了自己一個(gè)頭,恰好嵌在他的下巴底下。 她的身體又柔又軟,似乎是剛洗完澡不久,身上處處沁著沐浴露和洗發(fā)水的香氣,比酒吧里的味道好聞很多。 江放貪戀地嗅著,低著嗓子喊她的名字。 “茵茵。” 鐘吟被他的雙臂箍得緊緊的,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他身上有酒吧里煙酒和香水交雜的味道,蓋住他身上原本的氣味,顯得陌生。 “你先放開?!辩娨饕粚?duì)秀氣的眉毛皺著,嫌棄地拿一根手指頭懟他。 江放沒動(dòng),還得拿下巴在她肩窩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