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你講小情話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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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放彎腰撿起來,打算扔進垃圾桶。 “等等!” 鐘吟叫住他。 幾秒前,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項鏈不見了,立刻轉(zhuǎn)身回來找。 見他要丟,鐘吟一時有些著急:“這是我的項鏈。” 江放等她跑到自己跟前,把鏈子遞過去:“已經(jīng)摔壞了?!?/br> “沒關(guān)系。”這條鏈子的意義特殊,鐘吟小心翼翼地把它收進包里。 一晚上麻煩人家兩回。 鐘吟思忖了一會兒,說道:“我們交換一下聯(lián)系方式可以嗎?改天我請你吃飯,算是謝謝你今晚的幫忙?!?/br> 看著眼前頭頂才到自己下巴的人,江放的語氣停頓一瞬。 “行?!?/br> 鐘吟掃上他的二維碼,備注“好心人”。 確認沒有再遺漏東西以后,她再次道謝、離開。 剛才那支煙熄在了醉漢手背上,江放又點燃了另一支。 他并不吸,只是叼在嘴里,讓清淡的薄荷氣息飄散開來。 看著小姑娘垂著腦袋慢吞吞離開的背影,男人秉持著一貫的紳士風(fēng)度,揚聲提醒了句。 “高中生別那么晚回家,不安全?!?/br> “……” 鐘吟原地愣了兩秒,沒答話。 作者有話說: 小天使們好久不見?。?/br> 本以為三月就能發(fā)的文因疫情耽誤三次元工作擱至到現(xiàn)在,不過好在手頭的事終于接近尾聲啦~ 《小情話》存稿充足,會穩(wěn)定日更噠!愛你們!muuuuua~ - ———專欄《學(xué)壞》求收藏呀——— - 開學(xué)那天,蔣輕輕是第一個來的,為了占第一排。 謝衍第二,為了占第八排。 可誰知,小姑娘自己愛學(xué)習(xí)不算,還要給他對口幫扶。 - 謝衍:…… 謝衍:媽的,得想個辦法。 - 周五放學(xué),少年攔住自己的新同桌。 他一言不發(fā)地把人拎到ktv,又帶她去游樂園、電玩城、滑冰場。 一場場下來,他問:“你快樂嗎?” 見蔣輕輕點頭,謝衍放心了。 - 不曾想,下一回月考,小姑娘排名一落千丈,難過到哭都哭不出來。 - 排名倒數(shù)第二的罪魁禍?zhǔn)装参克骸罢赵蹅冞@個玩兒法,還能有不掉的可能性嗎?” - “……”蔣輕輕聽了,眼淚立馬開閘,指著他的鼻子討伐,“你賠我!” - 謝衍揉亂她頭上翹起來的呆毛,吊里郎當(dāng)?shù)卣f:“那我也給你哭一個?” - “……” 蔣輕輕哭得更兇了。 - - 當(dāng)晚,謝衍又在ktv。 鬼哭狼嚎的兄弟們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大哥居然在紫色迷情的燈光下看書。 - 大哥瞇著眼睛,食指對著文字一個個點過去。湊近了,還能聽到他嘴里窸窸窣窣念叨。 “木直中繩,什么以為輪,其曲中規(guī)。雖有高爆…” - 兄弟們:“???” - 小混混x乖乖女/雙處雙初小甜餅 喜歡的小可愛們預(yù)收一下哇(/≧▽≦)/~ 第2章 小情話 鐘吟的長相本來就顯小,加上不化妝、不染發(fā)燙發(fā),穿衣風(fēng)格也尤為規(guī)矩,經(jīng)常被誤認為是高中生。 她沒打算解釋,腳步飛快地離開了。 小區(qū)和醫(yī)院距離不遠,步行十幾分鐘的路。 鐘吟回到家后簡單洗漱了一番,躺倒在床上。 深更半夜,萬物沉寂,馬路上一片空蕩。 很偶爾才有一輛汽車飛馳而過,發(fā)動機的轟鳴聲掃過耳際,片刻又消失,不曾停留。 鋪天蓋地的疲憊感席卷而來,床上的人乏力地閉著眼睛,大腦卻不受控制地轉(zhuǎn)動著。 想到鐘文叢白天打來的那通電話,鐘吟內(nèi)心又冷又亂,沒有半分睡意。 鐘家世代從商,家底雄厚,如今也算得上是聲勢顯赫的高門大戶,在a市的貴族圈子里,很有一席之地。 然而,由于身份特殊,鐘吟在家族里并不受寵,幾乎沒有享受過所謂的豪門生活,從高中起就搬出來自己住了。 這下老爺子突然打電話來,讓她考慮替家族聯(lián)姻,簡直無稽之談。 鐘吟不好掌控,鐘文叢心知肚明,所以拿她的生母蘇錦做要挾。 蘇錦在幾個月前確診了尿毒癥,需要住院、定期做透析治療,價格高昂。 鐘吟才工作沒多久,自己拿不出那么多錢來,父親的性格又懦弱,受老爺子cao控,說不出半句硬話,即便想要承擔(dān),也有心無力。 治療的費用一直由鐘家出。 鐘文叢說,如果她同意聯(lián)姻,家族將繼續(xù)包攬?zhí)K錦的所有醫(yī)療費用。 如果她拒絕,蘇錦只怕要在醫(yī)院里等死。 這個人掌控欲強、一向心狠手辣。 既然他已經(jīng)這么說了,就沒有她不答應(yīng)的份兒。 說來實在可笑。 原先排擠她、罵她門楣之恥的是他們,現(xiàn)在指著把她嫁出去以保自己度過難關(guān)的,也是他們。 鐘吟將冰涼的手背搭在眼睛上,嘲諷地笑了笑。 …… 第二天,鐘吟上大夜班。 醫(yī)院里的工作雖然忙碌,但也充實,于鐘吟而言,能找到意義所在。 下班后,鐘吟打電話把丁涵婧約了出來。 女人一頭長發(fā)被燙成大卷,紅唇似火,笑容嬌艷,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成熟性感的風(fēng)韻。 “茵茵,”丁涵婧把茶水單遞給服務(wù)員,親昵地喊鐘吟的小名,“你難得找我,是有什么事兒嗎?” 面對這樣開門見山的詢問,鐘吟顯得有些窘迫,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她和丁涵婧才認識沒多久,并不算特別熟,冒昧地約出來,顯然是有事相求。 鐘吟在心中措辭一番,斟酌著問:“你知道江放嗎?” “江放?” 丁涵婧沒想到她要問的是這個,顯得有些訝異,幾秒后,才緩緩點了點頭:“知道?!?/br> 這個名字,只怕整個a市都沒幾個人不知道。 鐘吟:“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和從小就不得寵、甚至被欺辱擠兌的鐘吟不一樣,丁涵婧本身是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名門閨秀,圈內(nèi)人,這種事情,問她是再合適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