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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嬌聽說柳如進(jìn)了宮,也沒多想,因要出宮兩三日,便讓壺珠和燕四、燕五留在東宮,她則帶著燕一他們?nèi)チ嗣细?/br> 孟不呂自然也奉命回孟家,二人也是巧,正在孟府門口相遇。 孟不呂施了一禮,請燕嬌先進(jìn),燕嬌得意一揚眉,大步往里走去,孟不呂則在她身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待進(jìn)了府中,見過孟隨,二人密談起來。 孟不呂松了口氣,這楊忠義的人跟我跟得太緊了。 燕嬌笑了一聲,委屈你了。 他搖搖頭,倒沒什么委屈,只是殿下可知,他出了個什么主意? 他讓你跟著我? 殿下怎知?孟不呂一驚。 老狐貍?cè)杖障胫θ?,?dāng)然就覺得別人要害他了,不過,我們也的確要害他。燕嬌摸摸下巴,又道:他現(xiàn)下是試探你,既是如此,我們也得多演演。 孟不呂點點頭,猛地抬眸看向她道:哦,對了,他似乎懷疑岳臨之死。 燕嬌眸光微動,卻未言語,孟不呂沒看出她什么神色,自顧道:他說他定能讓我選過博學(xué)鴻詞科,然后將我安插進(jìn)刑部。 刑部? 對,他說岳臨之死蹊蹺,有人故意放走他,再殺他,還說這藏在刑部的人,就是殿下的人。 燕嬌自然知道放走岳臨的是葉充,葉充是謝央的人,要讓孟不呂取得楊忠義的信任,就必須交出一個人。 岳臨真是殿下殺的嗎?孟不呂問她道。 燕嬌沒回他,只是側(cè)過頭問他:他不該殺嗎? 孟不呂看她狠厲的眸子,不由一怔,隨即點點頭,該殺。 岳臨在佛門之地建金廟,到處擄女子孩童,便是萬死也不足泄恨! 可我們真要交出這個人嗎? 燕嬌沉吟一番,隨即眸光一亮,看向他笑道:誰說交出的就一定是我的人了? 嗯? 他既說讓你進(jìn)刑部,幫他找這個人,那咱們就給他找!但是這個人是誰,要我們自己說了算。 孟不呂隱約明白她的意思,豎起拇指道:殿下高明! 燕嬌道:這兩日你也留在孟府,你我好生商討一番。 好!但憑殿下安排。 接連兩日,燕嬌和孟不呂都在孟隨跟前照顧,一時之間,京中皆傳太子忠孝仁義,而不過短短兩日,這孟丞相的病也好了,百姓紛紛贊嘆太子孝感動天。 孟隨聽到這些話,眼睛抽了抽,然后提起大刀在院子里耍了起來,這些時日,躺得累得慌! 孟不呂一出府門,便恭恭敬敬給燕嬌行禮,燕嬌則鼻孔朝天,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而孟不呂在她走遠(yuǎn)時,呸了一聲。 看到這一幕的楊忠義手下趕緊回去稟報,楊忠義聞言,只輕輕擦著新買來的花瓶,不發(fā)一言。 究竟是他們裝的,還是真的,還要等孟不呂能給他拿來什么。 他住了手,向外望去,正見楊士安往府外走去,他喚了聲道:你做什么去? 楊士安腳下一頓,摸摸鼻子,回過身喚了一聲道:父親。 你書都背了? 楊士安腦袋一疼,這科舉沒了就沒了,吏部非得弄個什么博學(xué)鴻詞科,偏偏父親還讓他考! 你是我楊忠義的兒子,你就打算沒個功名在身,讓人家笑話我嗎? 父親哪里話,誰敢笑話父親您?楊士安垂下頭,不敢抬頭看他。 楊忠義厲了眸子,捋了捋胡須,又突的伸手,將楊士安的頭抬起,我告訴你,你要是比不過秦蘇和那個李余晴恩,我就卸了你的腿,你若讓他們勝了,他燕艽可就要踩在我的脖子上了! 楊士安吞吞口水,還是沒忍住,小聲道:父父親,你不是跟那個孟不呂說,能幫他選過博學(xué)鴻詞科嘛,那我 楊忠義冷嗤了一聲,你是誰的兒子? 楊士安不解地抬眸,自是父親的兒子。 還算知道。楊忠義松開手,兩手交于身前,瞇眸打量著他,楊士安,若我?guī)湍氵^了,到時便是以太子為首,滿朝文武指摘我,到時候,你覺得我的烏紗帽會如何? 楊士安一怔,想到去年的岳臨舞弊案,太子就用了這個法子,將岳臨治罪,然后順藤摸瓜查出金廟,然后將他給殺了。 他咽了口口水,父 大事還未成,你就只是楊士安,大事未能完備,你我仍需蟄伏,明白嗎? 楊士安點了點頭,楊忠義深深嘆了一聲,輕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你未來要撐起整個楊家,你需知道,光有小聰明是不夠的,你要爬得高,才能有更多權(quán)利,才能讓你的小聰明壓制住所有人,讓他們不敢放肆,懂嗎? 楊士安一凜,點頭道:我懂了,父親。 楊忠義笑了起來,楊士安見他一笑,微微吐出口氣,卻又見楊忠義猛地一斂神色,還不快滾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