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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春掩唇一笑, 見宮人端來了糕點(diǎn)和水果, 連忙拉著柳如坐在一旁,吃些東西, 這些日可勞累你了。 娘娘言重了。 懷春垂著眸子,笑笑沒說話,偶爾抬眸瞧她一眼, 似不經(jīng)意道:我看柳姑娘與殿下極為相配。 柳如心里一喜, 羞著喚了聲:娘娘 怎么?你不喜歡太子啊?懷春掩唇笑問道。 柳如連忙不住搖頭, 我小女自是歡喜太子的,就怕太子對(duì)小女沒什么心思。 她嘴上這么說,心里卻不這么以為,那日她跳舞,看向太子時(shí),太子都紅了耳朵呢! 太子之前在表哥府上就偷看過她,那日看她跳舞還害羞,一定是歡喜她的! 這京中還有哪個(gè)女子比她更能相配殿下? 雖說楊依依是京中第一才女,可楊家與殿下水火不容,楊丞相之前又使法子斷了二人姻緣,他們自是再無可能。 至于孟惜 孟家現(xiàn)在不過是個(gè)空殼子,而她是清陽侯府嫡女,當(dāng)初陛下回朝之時(shí),她爹爹可是率著兵馬迎的陛下,在陛下心中,他們清陽侯府定然不同。 若殿下想要稱帝,自然選他們清陽侯府最佳! 想到這里,她故作扭捏地絞著帕子,也不知殿下是什么心思。 懷春看她這模樣,心下微嗤,面上卻道:柳姑娘可愛動(dòng)人,殿下自是歡喜,只是若柳姑娘成太子妃了,殿下身旁的壺珠你卻動(dòng)不得。 柳如忙道:小女自是不會(huì)動(dòng)的,娘娘放心,小女知壺珠姑姑是您的表姐。 懷春聽罷,干笑了一聲,這 她拿起茶杯,以袖遮掩喝了下去,將目光落在別處,沒再接著說。 柳如見她似有所言,不解道:娘娘,您可是有什么要囑咐小女的? 懷春身子一僵,有些無措地看著她,我沒有要囑咐的,是哎,不說也罷,柳姑娘,你再多吃點(diǎn)兒。 她將盛著糕點(diǎn)的玉盤推向柳如,抿著唇,垂眸不言。 娘娘,您您這模樣,讓小女心里起起伏伏的,您就告訴小女吧。柳如撅著嘴,上前摟著懷春的胳膊,搖晃起來。 懷春被她搖得厲害,拍了拍她的手,點(diǎn)頭道:好好好,我說!其實(shí),我與表姐在家中雖不相熟,但依稀記得表姐是個(gè)極大度的姑娘。只是 只是什么? 哎,我就是覺得表姐自從進(jìn)了宮,就像變了一個(gè)人似的。你看殿下身邊哪有什么其他的姑娘啊?你不在宮中不知,太子平日都不讓內(nèi)侍近身,卻日日同我那表姐在一起。 柳如聽到此處,眉間一緊,又聽她道:便是我想著去探望她,她也不太愿意,就就好像防著殿下見我似的。 這娘娘您是一宮之主,她不過是個(gè)奴才,再說,您和殿下還有著輩分,她這人怎么亂吃醋啊? 懷春嘆了一聲,按按額角,是啊,我也這么覺著,可她甚得殿下的寵,這京中大臣可沒少給她送東西,見到她時(shí),都得喚聲小娘娘呢。 柳如越聽越氣,手緊緊捏著帕子,懷春見此,眸光微動(dòng),嘆道:所以啊,我說你千萬別動(dòng)她。 柳如一氣,怎么動(dòng)不得? 她心氣高,若無人多說什么,她便不會(huì)多想,但如今聽?wèi)汛赫f讓她不要?jiǎng)訅刂?,又聽到壺珠如何受寵,心中哪能不? 哎,我也是見到柳姑娘你,一見如故,就多說了些,你也別太放在心上。 若無娘娘告訴小女這些,那小女豈不是像個(gè)傻子一樣?到時(shí)候成了太子妃,豈不是還把殿下推給她了! 她氣得咬牙,難以忍受壺珠日日夜夜伴在太子身旁。 懷春急急地拉了拉她衣袖,哎呀,柳姑娘,你怎么沒明白我的意思?你看啊,你成了太子妃,那是太子正妃,得有容人雅量,壺珠沒個(gè)名分,你就為殿下提讓她侍寢,將她提拔起來,不是正好? 柳如眉頭一緊,有些懷疑地掃了眼懷春,這個(gè)如妃娘娘是真的為她好,還是要讓她之后給壺珠名分? 柳姑娘,壺珠日日跟在太子身邊,你若輕易動(dòng)了,太子豈不找你麻煩?但她入了內(nèi)宅,不還是任你搓揉捏扁? 柳如眸光微閃,手不停絞著帕子,扁著嘴道:那就讓一個(gè)奴婢爬在我頭上嗎?我這還沒嫁過去,太子就這么寵著她了! 懷春掩唇一笑,這女人啊,你越懂事,夫君才會(huì)越疼你,夫君想不到的,你替他想到,夫君想到的,不愿說出口的,你替他說,他怎能不疼你? 柳如聽著這些,干干地扯了扯唇,沒應(yīng)話,也沒回絕,只拉過懷春繼續(xù)教舞。 只心下卻更厭惡了壺珠幾分,也對(duì)懷春多了幾分防備。 原本以為這如妃娘娘是對(duì)她好,卻不想,是個(gè)兩面三刀的,就是想讓她為她表姐做嫁衣。 呵!還真當(dāng)她柳如是個(gè)傻子不成? 要是讓壺珠有了名分,日后殿下登基,那誰是后,誰是妃還說不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