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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央一眼掃過去,壺珠一噎,再不敢發(fā)出聲,淚也止住了。 燕嬌:太傅大人,你是要?dú)?/br> 不待她說完,謝奇喊道:大人,有人來了! 遠(yuǎn)處傳來陣陣馬蹄聲和謝奇的喊聲,打斷謝央開口。 謝央看向遠(yuǎn)處,眉間一緊,只見當(dāng)先一人黑色勁裝,頭上發(fā)冠兩邊垂下墜碧綠珠繞線,陽光刺眼,使那人肩上籠著淡淡光暈。 謝央眸子微瞇,半晌,垂眸看她,吐出兩個字:救她! 燕嬌聽到他的話,心里不由松了口氣,就在剛剛謝央看下來時,要說的是個殺字。 燕嬌迎著日光看去,恍惚之間,只見他大袖隨風(fēng)擺動,一襲衣袍翻飛,襯得他如惑世的仙人,雖有無限春光,卻擋不住他從內(nèi)到外散著的冷意。 讓她僵著身子,一刻不敢松懈。 謝奇得了令,飛身下來,正在這時,那沒死透的黑衣人扒拉著燕嬌的褲子,讓謝奇不得發(fā)揮。 燕嬌只覺腰間一緊,低頭一看,眼睛登時瞪圓,一面拽著褲子,一面用手里的石頭狠狠砸下去。 壺珠見狀,也上前撕扯著那黑衣人,主仆二人配合得力,黑衣人嚎叫不止。 謝奇目睹這一幕,剛要抓住二人的手一顫,背后頂著謝央的目光,連忙一腳將那黑衣人踢出老遠(yuǎn),提著燕嬌和壺珠的衣領(lǐng)往坑上飛去。 一松手,兩人險些滑到在地。 倒是謝央眼疾手快扶住了燕嬌,燕嬌借著謝央的力,捂著喉嚨咳著,這謝奇手太狠了! 殿下,你無礙吧? 燕嬌抬頭看向謝央,見他一臉緊張之色,燕嬌很想找他算賬,但這一抬頭間,卻見所有黑衣人和侍衛(wèi)都死了,只有這兩個主仆好好的。 燕嬌:這對主仆真是狠人! 她抿緊唇,只搖搖頭,不敢再多言。 身后數(shù)人出現(xiàn),翻身下馬,當(dāng)先一人躬身行禮道:臣裴寂參見殿下! 燕嬌呼出一口氣,外祖的人終于到了,若是再晚一會兒,只怕她小命休矣! 她回過身,揚(yáng)起笑臉,輕輕擺手,起身! 他見這人一襲黑裳,身上無任何佩飾,打扮樸素,應(yīng)不會是個位高權(quán)重的,應(yīng)是外祖父的人了! 謝央見她靠近裴寂幾分,似很是高興,他心下好笑,只垂下眸子,漫不經(jīng)心問道:懷安王不在益州,怎的在這里? 燕嬌:? 懷安王?燕嬌看向裴寂。 外祖父是不能請來太傅的,那能請來懷安王嗎? 不能吧 能吧 吧 只見裴寂唇瓣含笑,沖燕嬌溫和道:是,臣乃懷安王裴寂。 嬌嬌心碎,嬌嬌無語望天:所以外祖父的人到底在哪兒? 作者有話說: 燕嬌:他們都沖我溫和地笑,但我好怕! 第3章 好筍 六月的太平府,熱得連空氣都能看到波瀾。 經(jīng)了剛剛這一遭,燕嬌額上的汗順著流下來,汗珠滾落進(jìn)衣領(lǐng)。 正落在謝央眼中,他虛虛握了握剛剛扶住她的手,心下微嗤。 這九皇子就連手臂都軟綿綿的,還真是個不受寵的皇子,身無二兩rou,倒是好拿捏。 想到此,謝央錯開目光,看向裴寂,又問了一遍:懷安王怎的會在此地? 裴寂一來,燕嬌就感到這二人之間的氣氛微妙,再想到因裴寂出現(xiàn),謝央就罷了手,這二人應(yīng)是政敵。 觀裴寂的模樣,應(yīng)不過二十六七,而他姓裴,卻是王爺,想必應(yīng)是少年成名,身有功勛。 難怪這人面容俊朗,卻膚色偏古銅,渾身冷硬,有種殺伐之氣。 但裴寂嘴角卻總銜著溫雅笑容,使他整個人顯得柔和許多。 燕嬌心下忍不住呼出口氣,別管這裴寂是真溫和,還是假溫和,至少她和壺珠的命保住了! 益州之事倒是不急,只聽聞陛下要接殿下回京,便想著應(yīng)該拜見殿下一番才是。裴寂語聲輕輕回道。 燕嬌這才恍然,敢情謝央真的是她那個便宜爹派來的? 可照外祖所言,便宜爹的兒子死的死,殘的殘,最后一個四皇子還大逆不道,也就剩她這么一個好筍了,還會讓謝央殺她嗎? 她在心里搖了搖頭,又偷偷覷了一眼謝央,但見這人一臉坦然,好似剛才要?dú)⑺牟⒎鞘撬粯印?/br>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這謝央也太會裝模作樣了! 哦?謝央深深看了眼裴寂,笑了一聲,是嗎? 裴寂平和回之,道:我想太傅與殿下應(yīng)是從這條路來,所以特來相迎一番。太傅應(yīng)不會介意吧? 兩人目光相撞,燕嬌心里一咯噔,總算明白哪里怪異了。 她是便宜爹唯一一根好筍,派來接她的定是最信任之人。 那要?dú)⑺闹x央就是便宜爹最信任的? 燕嬌心下一寒,這便宜爹可能年歲大了,腦子不太清醒。 而裴寂這人,雖然他出現(xiàn)算是救了她,但他應(yīng)遵圣命前往益州卻不從,轉(zhuǎn)來接她,只怕也不是個聽便宜爹的! 她夾在這么兩人中間,就是二人斗法的工具,只怕回京城定兇險萬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