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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樂滋滋地將包袱遞過去,還把壺珠背的兩個包袱也扒下來遞給他,只見他略一挑眉,身后的一個侍衛(wèi)就很有眼色地接了過去。 燕嬌見此,更覺此人身份貴重,定十分得外祖父器重,也暗自留心起來。 待上了謝央坐的馬車,不禁感嘆這人很會享受。這里面宛若一個小堂屋,茶點果脯、妝緞鋪就,梅花熏出的香氣若有似無。 養(yǎng)眼又舒坦! 謝央瞇眸打量著四處摸摸的燕嬌,眼中只余淡漠。 若有人問他,對九皇子的第一印象如何,那定是 長得太過秀氣! 且毫無心計,這樣的人,是不堪大位的。 兩人端坐在轎中,一時也無話,直到要離開太平府時,外面守著的侍衛(wèi)突然朗聲道:太傅大人,前面被山石攔住了。 這幾日,太平府都沒下雨,根本不可能沖斷山石,這山石斷得蹊蹺。 燕嬌也想到了這一點,只是,現(xiàn)在倒有個更重要的問題。 她看向謝央,問道:太傅大人?你是太傅? 謝央原聽侍衛(wèi)稟報而蹙著眉頭,聽得她問,不由舒眉看向她,臣謝央,確是當朝太傅。 燕嬌心里一咯噔,她外祖父能請來太傅尋她? 她咬著嘴唇,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是太傅來尋她? 不然,殿下以為臣是何人?謝央看著她,淡淡問道。 燕嬌只扯扯唇,不敢說話,這事情有些微妙了,這太傅與她無親無故,總不能是自己尋來的吧? 難不成是她便宜爹派來的? 她兀自想著,外面卻響起刀劍相接之聲,外面一人揚聲喊道:大人,有刺客! 謝央神色一凜,一把掀開轎簾,一支羽箭破空而來,壺珠驚呼:公子! 那箭準頭不好,正釘在馬車車壁上,燕嬌看著站在馬車之上的謝央,心下一沉。 若是沒看錯,那箭是奔著她來的,而謝央看到了,卻為了不傷他自己,微微錯開身子。 燕嬌咬著下唇,迅速從謝央身側(cè)擠下馬車,一把拉過壺珠,將她護在身后。 謝央的衣袖被她撞得飛起,見了她的動作,微微皺起眉頭,卻也沒說什么,只跳下馬車,笑著說了句:殿下勿要亂跑,萬千小心才是。 燕嬌干笑道:有勞大人。 她只是懷疑,并不能就此斷定謝央是故意錯開,而讓那箭射向她的,如今要想活命,還得倚仗謝央,不能同他撕破臉皮。 她抓著壺珠的手,微微往后退了一小步,只見來的刺客又多了起來,那背二人包袱的侍衛(wèi)最是厲害,出手快如閃電,一刀便了結(jié)人性命。 這人是謝央的貼身侍衛(wèi),一個太傅身邊有這樣的高手,可見謝央的確不簡單。 燕嬌不跟謝央靠得太緊,只把壺珠護在身后,壺珠想要上前護著她,卻被她拽住,別動! 壺珠遲疑了一瞬,便收住腳步,只不安地看著燕嬌的背影。 正這時,兩旁的樹叢中躥出一群黑衣人,箭矢也不斷射來。 有侍衛(wèi)揚聲喊道:快去保護殿下! 背著包袱的侍衛(wèi)看了眼謝央,眼帶詢問,謝央目不斜視,只雙手入袖,嘴角一勾:謝奇,保護我! 燕嬌:! 什么意思? 謝奇瞥了眼燕嬌,登時就將背著的三個包袱扔在地上,手中提劍一砍,眼前一人人頭落地。 燕嬌:! 謝奇護著謝央,謝央又不顧她和壺珠的死活,燕嬌看著不斷逼近的黑衣人和不斷涌過來的箭矢,心里一緊。 她往旁邊看去,只見那處是個土坡,拉著壺珠跑過去。 哪里想到,這并非是什么土坡,而是個大坑,二人一下子就滾了下來。 箭矢倒是射不過來了,卻有一黑衣人追來,那人揚著大刀,陽光照在大刀之上,直刺得人眼疼。 她們不會功夫,這黑衣人動作還比她們快,燕嬌心里一急,手心沁著冷汗。 她往地上一瞥,眼珠一轉(zhuǎn),迅速蹲在地上,捧起一抔土,揚向那黑衣人。 壺珠,躲遠點兒! 公子 那黑衣人被土迷了眼睛,腳下亂轉(zhuǎn)不止。 壺珠初時沒反應過來,現(xiàn)下也學著她的動作,不停地沖那黑衣人揚著土。 燕嬌目光又落在地上的一塊大石頭上,沖壺珠使了個眼色,壺珠手上動作更快,一刻不敢停歇。 燕嬌迅速撿起石頭,朝黑衣人跑去,石頭高舉過頭頂,一個勁兒狂砸他裹著黑布巾的腦袋。 啊啊啊!黑衣人捂著頭狂叫不止,住手住手,啊! 見他頭上血浸透出來,氣兒也短了,燕嬌一喜,飛起一腳,將他踢開。 但她不敢扔下手中的石頭,警惕地看著那黑衣人,過了半晌,只感到一道視線射來,她往上瞧去,卻見謝央抱臂冷冷看她。 漠視與不屑。 燕嬌心一沉。 公子壺珠哪里經(jīng)過這樣的事,這一遭把她嚇得不輕,見那黑衣人倒地不起,她嚇得眼淚流出來,喚著燕嬌。 見燕嬌看向上面,又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原還溫和的大人眼神淡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