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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雨應道:回稟太妃娘娘,王爺安然無恙,涼州有刺客夜?jié)撝。嗵澠逊蛉嗽谕鯛斏韨?,出手相救?/br> 他很上道,明白要將蒲池的涼州之行說得合理。 妾身做了那夢,很是擔心王爺,立刻便往涼州去,幸而有些拳腳功夫,夜里將三個刺客給擒住了。 她故意先用夢來勾起沈茹的擔心,這樣一來,自己涼州救下云在鶴有功,沈茹應該不至于追究下去。 果然如她預料,沈茹得知云在鶴有驚無險,松了口氣,已然忘記要追究她,只問:刺客是誰派去的?竟有人膽敢行刺酆朝王爺。 是涼州知府劉壽濤,王爺早已查探清楚,想必如今劉壽濤已經(jīng)伏法了。 她臨走時云在鶴就在處理這件事,過去十幾天,連同劉壽濤擅自收稅、行刺一事,應該處理得差不多了。 大概是心有余悸,沈茹沒有仔細思量,她的拳腳功夫為何好得能和刺客匹敵,臉上帶了幾分后怕,扶住了旁邊嬤嬤的手,難得和顏悅色對她說:你一路也辛苦了,回去歇著吧。 蒲池行了一禮,準備告退,卻聽得沈清蓉不服氣地挽著沈茹的手,拉長了音調說:姑母 沈清蓉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她。 她善意的提醒沈清蓉:jiejie可別忘了,前些日子說好要給我的糕點。 糕點指的是她欠下的五十兩金子。 果然,沈清蓉聞言臉色一僵,不敢再出言對她糾纏不放。 好了,我也乏了,回去吧。沈茹經(jīng)這么一遭,逗魚的心思也沒了,少見的不依著沈清蓉對付她。 回了京城,她這幾日一直在忙武館的事,狗蛋見她回來了,黏著她嘰喳個不停,公子,你瞧我有沒有長高? 公子,你要我守著鋪子,我連蒼蠅都沒讓它們靠近,我乖不乖? 公子,你在畫什么?唔這條小龍畫得不錯。 她正在寫關于武館的招聘信息,武館開張需要伙計和武師,因而把要求都陳寫在紙上,到時候再張貼出去。 我明明在寫字 她心虛地看了一眼紙上張牙舞爪的字,她寫的什么來著? 無奈,只能讓狗蛋帶她去最近的印刷鋪子,將要求說給伙計聽,印了一打紙張,她抽出一張留底,剩下的都交給狗蛋去京城各處分發(fā)。 狗蛋拍著小胸脯向她保證,一定將這事做好。 瞧著他蹦跶蹦跶離遠的小身影,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一個見了她如同耗子躲貓似的胖團。 也不知蒲若久怎么樣了,是不是還總愛事事找他娘。 她翻墻回逐風院,沒想到就有了蒲若久的消息,父親給她寫了一封信。 她隨手把招聘信息的紙放在桌上,展開信仔細讀了起來。 信中寫道家中欠下的兩千兩白銀已經(jīng)還了,秦念芳也不再逞強,將鋪子交還父親打理,家中谷物收割后也正在滿山丘種橘樹。 重點是,蒲若久也不似從前跋扈了,乖巧的很,幫著家里種樹,遇著蟲子也不再怯懦。 據(jù)父親補注,這一點蒲若久撒嬌要父親加上的,說是要他長姐知道他的男子本色。 讀到這里,她不由得笑了出來,家中諸事皆有改變,父親字里行間是遂意遂心,如此,她回永州一趟也就值了。 正是這時,喜雙急匆匆跑了進來,欣喜地對她說道:小姐,王爺回來了。 她把信折好,仔細放回信封內,不驚不忙地說:回來就回來了。 聽了這話,云在鶴跨過門檻的頎長身影微微一頓,心里倒抽一口悶氣,不禁又想起那日那封簡短的不能再簡短的信。 署名還是汪汪二字。 他如此一來,又有些擰著了,若石落泉水般的,沉聲報復似的打趣她:你就一點兒也不雀躍么?狗狗,話鋒一轉,不,應是汪汪。 狗狗雀躍?她難不成要搖著尾巴往他身上蹭嘛。 沒想到他竟然就在喜雙后頭,把她的話聽了去,帶著怨念看向喜雙,卻發(fā)現(xiàn)她早已不見影了,門還被她貼心關得死死的。 這個午雨,把喜雙都給帶壞了。她想著想著便小聲嘟囔了出來。 答非所問,云在鶴臉又拉長了幾分,悶聲說:那是什么? 家信。她以為他問的是手里捏著的信封。 那個。云在鶴墨色潤意的眸子看向桌上的那張紙,他隱約瞧見紙上畫有幾個憨態(tài)可掬的動物。 她為了排版有趣可愛,特意在招攬武館伙計的信息上加上的,沒想到將紙隨手一放,忘記收起來,被他給瞧見了。 不知道云在鶴看去多少,她面上依然淡定如風,隨手將那張紙快速折起收在自己手中。 強裝鎮(zhèn)定說道:沒什么,隨手寫寫畫畫。 第26章 來客 大概是她神色有幾分不自然,亦或是云在鶴太過心細,他要過來拿她手里的紙。 她心里一驚,眼看他要觸碰到,迅速將手背到身后。 云在鶴眸色黑曜幾分,更欲知道那上邊是什么,她只到他肩下,弱瘦嬌小一只,云在鶴輕而易舉就用左手把她攏在懷間,右手伸去她身后搶那張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