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岑子衿(一更)
書迷正在閱讀:爸爸,女兒想要、女兒奴(父女1v1h)、yin僧、差評【SM 1V1】、小叔(1v1)、嬌吟(1v1 偽替身h)、入睡小短篇、雨落梧桐(1v1)h、法師的誕生(gl np)、頭牌殺手(1v1 百合)
岑子衿穿了厚厚棉服,裹緊了圍巾,踩著棉拖鞋拎了垃圾下樓。從垃圾房回來一路小跑,這天氣該死的冷。 柚子樹下,站了一個人。 頭頂上橙黃的柚子圓滾滾,藏在枝繁葉茂的樹梢,壓彎枝頭。 岑子衿放慢腳步,不相信自己眼睛。 “找個地方暖暖去?”舟若行下巴微揚,朝向小區(qū)的甜點店。 “我……”岑子衿低頭看棉拖,睡褲。 “沒什么關系,又不是見南天遠?!?/br> 聽聞這叁個字,她羞了,腦子也遲鈍了。舟若行上前拉上她的手,半哄半騙,拖她進了旁邊的小店。 屋內(nèi)空調(diào)足,兩個人都稍微緩過來一些。 岑子衿雙手抱著馬克杯,抿了口柚子茶,甜得心發(fā)慌。 “你的季叔叔,最近有見到么?” “你不是不信我么?” “信?!敝廴粜邪押谏贮c心往她面前推了推,叉子擺在一旁,畢恭畢敬,“你說的我都信。之前也是年輕好勝?!?/br> 年輕?之前?岑子衿雙眼迷惑看她。 “這樣,你能把我介紹給你叔叔么?就是……我也和你一樣,特崇拜他,也崇拜他那些朋友。”她往前探了身子,“誰不喜歡坐在911里的感覺。女生有幾個不虛榮的。” “那南天遠……” “他算老幾。”舟若行嗤笑,“一個掀不起風浪的高中生。還是成熟男人有魅力。怎么樣,你這么好的資源,同學一場,幫個忙?!?/br> “舟若行,你今天才想起來我們同學一場?” “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樣,快高考了,大家都沒心思。我勸勸南天遠去,等考完了就幫你推波助瀾?!?/br> 岑子衿有點動搖,又警惕看她。 “他多少賣我面子。到時候幫你約他出來,你是霸王硬上弓還是怎么著,隨你。” “什么呀,說得好像我……”岑子衿聲越來越小,挖了一勺蛋糕,“當真?” “我雖不是君子,也是一言九鼎?!?/br> 舟若行心里小聲道歉,老公,這把拿你當籌碼,對不住了。 不知岑子衿是謹慎還是心虛,安排了一場詭異的見面。她和所謂的叔叔共進晚餐,只允許舟若行遠觀。 看那互動,舟若行咂舌。沒想到,岑子衿才是高手。這算什么叔叔,糖果叔叔么?年齡比她大一輪,挨著她噓寒問暖夾菜盛湯,小勺子直接喂到她嘴里。 就是舟若行和南天遠最黏糊的時候,都沒這膩歪。 就……塑料般甜蜜。 遠遠的,岑子衿使了眼色,看向舟若行。 后來舟若行巴結(jié)岑子衿說,我想和你學學。岑子衿柔柔弱弱拿腔作勢,你學不來,你不夠溫柔也不夠體貼。那些叔叔們,喜歡聽話的。 “也包括你的季叔叔么?” “我蠻久沒看到他了。上一次見他,還是一年前?!?/br> “在哪?” 為了打入內(nèi)部,舟若行一反常態(tài),對岑子衿表忠心。越了解她心越沉,驚悚,陣陣發(fā)寒。嬌美乖巧的岑子衿,做援交妹竟然有陣子了。 有的人,外表清純,內(nèi)里難以想象。有的人,妖嬈魅惑,卻仍懷一顆天真的心。 她看看岑子衿,又想到了閨蜜玄大美女,一時無言。 岑子衿終于松口,最后一次看到季騫,是在一周前。那天,她和另外一個小姐妹臨時被糖果叔叔喊過去。租界私人小洋房,私密性極好。 季騫貌似有心事,緊鎖眉頭。糖果叔叔說放松放松,一起玩玩。岑子衿為什么對這一次記憶尤清,因為這是第一次和小姐妹同時伺候兩個男人。 若別人稱之為惡心,她愿形容為變態(tài)。季騫喜歡看女人搞在一起,他在一旁擼管。擼出來之后抓著她頭發(fā),讓她們兩個一起幫他舔。舔硬了,再讓兩個屁股跪在面前,隨心所欲插。 cao尿了一個,再去干另一個孔洞。 四個洞,在他面前搖擺,他激狂地聳動,干了一晚上。糖果叔叔連衣服都沒脫,只是揉她們的奶,舔吻,給季騫助興。 舟若行舉手,咽下生理性不適。停,停,岑子衿,你不用給我講細節(jié)。那個小洋房記得在哪么? 岑子衿竟然紅了眼角,哀怨看著舟若行,打死我都記得那地方。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想到季騫竟然就藏在本市,根本沒走遠。他不可能不知道南仲冬的死。 準備好偽裝物,假發(fā)片,眼鏡,針孔攝像頭。舟若行再一次檢查,錄音設備更換了電池,她挎上包,推門走入寒風中。 慶幸剛?cè)胄懈嫌浾吲芰艘魂囎由鐣侣劇?/br> 蹲過黑心食品加工廠,解救過失足少年,還跟蹤過虐待老人的家政公司。 天眼工程剛起步,還沒有八年后那么多滿街攝像頭。舟若行蹲坑在租界一隅,斜對面大鐵門,從上到下涂遍烏黑色油漆。 幾天下來,她心里大概有數(shù)。岑子衿做迭碼仔的那個糖果叔叔,給季騫當小弟。季騫只露面過一次,其余時候,都是糖果叔叔進出小洋房,幫他處理事情。 遠見糖果叔叔壓低了帽檐,裹一身深棕色皮夾克,從街角羅森拎了東西出來。舟若行推高黑框眼鏡,從嘴里掏出嚼到快融化的口香糖,一邊走去,一邊將竊聽器包在口香糖里。 迎面短發(fā)少女,大眼鏡,破洞褲,斜跨帆布包,低頭趕路,不經(jīng)意與他相撞。 手里的口袋應聲掉落,香煙飲料撒了一地。 少女回身,唯唯諾諾低頭,“對不起?!?/br> 他撿起東西,說,沒關系。 再抬腳時候,舟若行瞥過,他鞋底黏了一坨口香糖。 隔天,一濃妝艷抹的梳酒紅色長發(fā)的少女踏進街角的羅森,掃視收銀臺后面的貨架子。她伸手指,“那個綠色盒子的香煙?!?/br> “成年了么?”收銀員小伙子正在點錢,懶懶掀起眼皮。 女孩戴了茶色美瞳,唇色艷得媚俗。她特意敞開了外套,波濤洶涌眼看要溢出,“都能開房去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