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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婢難逃 第55節(jié)

    魏玹用粗糲的指腹替她抿去眼角的淚水,耐心哄道:“乖,別哭了,你在我身邊待的好好兒的,我怎么舍得殺你?”

    那你幾次都差點掐死我!沈漪漪恨恨地想。

    男人的話不能信,尤其是魏玹,這人喜歡她時嘴里能吐出天底下最溫柔甜蜜的情話,可是發(fā)起瘋來簡直六親不認。

    若魏玹真的只是喜歡她的身子,為了出府她可以暫且虛與委蛇地陪著他,直到他能放她離開的那一日。

    但現(xiàn)在,沈漪漪不想待在這樣一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身邊,因為不知何時自己的命都要搭進去!

    更重要的是,魏玹從未拿她當過人,她受不了這份侮辱,她只想逃離,為什么他總是不肯放過她……

    “強扭的瓜,不甜……你明知道我不愿意,為何偏要強求?只要你齊王世子說一句話,外面多少女子都想嫁進齊王府給你做妾,甚至不要名分,世子,你放了我罷,我不懂事也不夠乖巧聽話,我伺候不了你?!?/br>
    她哀求地看著他,一雙水潤的杏眸噙著點點的淚光,像朵被狂風驟雨肆虐之下嬌弱無力的小茶花,無比可憐柔弱,卻又無比地招惹人心頭最詭秘的惡意與掠奪,像將她從身到心,徹底的占為己有。

    魏玹低頭吮住她的唇瓣,箍住她的腰肢狠狠一吸,低聲笑道:“誰說不甜?”

    他嘗著這強扭的瓜,熟得剛剛好,飽滿多汁又甘甜解渴,甚甜。

    他當真是,無恥至極!

    這么說,就是不肯放過她了。

    沈漪漪好不甘心,她不想,千百個心不甘情不愿……可掙扎許久,終究還是闔上眼,抓著他的肩頭顫聲哭求道:“我……我跟你,可是求你別傷我的家人,別碰他們,我跟著你……”

    魏玹嘴角的笑容就淡了下去。

    想到今日一整天吉祥都欲言又止的模樣,他當時擔心圣人的病情無暇顧及,現(xiàn)下大約明白了對方是如何把小奴婢給勸回來的了。

    呵,怪不得這般聽話。

    是不是前世的乖巧溫順,恩愛纏.綿,也皆是她的虛情假意?

    魏玹高傲,本不屑為之,但她若總哭鬧,看著也叫人心煩。

    橫豎在她眼中他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了,魏玹不介意再多這么一條罪責。

    抬起小奴婢柔軟的下巴,魏玹眸光沉沉地盯著她,狹長的鳳目又恢復了幽黑冷漠,再無半分柔情。

    沈漪漪心尖微亂,他……他該不會是想反悔?人也要,她的家人他也不想留?

    她緊張地攥著他的衣衫,一雙杏眼中滿是乞求,魏玹忽而抬手,粗暴地揩去她眼角的淚,力道大的她嬌嫩的眼角通紅一片,“嗚嗚”地叫了好幾聲。

    魏玹卻冰冷地道:“乖乖兒,閉嘴,把眼淚憋回去?!?/br>
    “你既然都明白,往后就別再做無謂地掙扎惹我生氣,懂么?”

    “我不舍得殺你,但你的家人,我可不敢保證不會碰他們,我記得,你那個瞎眼的姨母從小到大對你如同親生女兒,你應該不會想看到她出事?!?/br>
    他貼著她的臉蛋兒,在她耳旁輕言細語,可是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條吐著通紅蛇信的毒蛇死死地纏著漪漪的身體與咽喉,那種冰冷的恐懼感毛骨悚然的同時幾乎要令她窒息而死。

    沈漪漪軟倒在他的懷中。

    ……

    彼此的身體誠實地給出了反應,她的雙眸漸漸蒙上一層迷離的云霧,娥眉顰蹙,櫻唇愈發(fā)嬌艷欲滴,淌著淚兒喃喃,“你……你究竟何時才肯放過我?”

    “下輩子?!?/br>
    魏玹撫著她汗?jié)竦聂W角,下一刻,漪漪忍不住尖叫一聲,體力不支,在他懷中徹底暈了過去。

    *

    水路上,船已經(jīng)走了不知幾日幾夜。

    夜如潑墨,今夜無星無月,裹挾著海風的冷意陣陣吹散空中的暑熱,坐在船尾的青衣郎君卻察覺不到絲毫的涼快之意。

    他攥著手中的一方綾帕,借著桅桿上角燈微弱的燈光,泛白的指尖地一遍遍不停地撫在那繡在帕尾的三道水波紋上,最終將綾帕猛然一攥收入心口處,望著一望無際的海水無言地枯坐著。

    從長安到附近的州縣,再到河北、山東、淮南,這一路尋來,人依舊不見蹤跡,什么科考春闈,崔桓玉全都不要了。

    他收拾行囊離開長安,帶著表妹的畫像北上南下,四處尋找,逢人便問,然而將近一年了,人卻依舊杳無音訊。

    人剛丟時,鄰居張大娘說沈漪漪與西市長街上的夏屠夫一起私奔跑了,是她親眼所見,崔桓玉根本就不相信。

    就算張大娘沒騙他,那也一定是夏屠夫逼迫表妹跟著他一塊走的!倘若那日他不曾失約將她一人留在家中,或許她也不會被人拐走!

    從小到大,兩個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最了解她的性子不過,表妹雖單純,性子卻最是倔強堅貞,怎么可能拋下未婚夫與一個認識沒多久的屠夫私奔?

    他不在乎什么貞潔,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地活著,寧為瓦全不為玉碎,千萬不要做出什么傻事。

    心中焦灼不已,卻只能麻木地坐在這艘不知去往何處的商船上,崔桓玉痛苦地閉上雙眼,將手指深深地陷入自己的發(fā)中,懊悔自責。

    他過于專注,再加上過于疲憊,沒有注意到身后有道黑色的身影借著夜色的掩飾在悄無聲息地走近他,猛地伸手往他后背一推!

    “撲通”一聲,崔桓玉毫無防備,掉落水中,在漆黑平靜的水面上泛起陣陣的漣漪。

    黑影一直看著人沉了下去,才長舒了口氣,正待揚長離去時,一陣陰風襲來,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狠厲地扼住了黑影的咽喉,將他撞到桅桿上。

    “誰要你來殺他的?”

    同樣是一身黑衣窄袖勁裝,眼前男人的身形卻既快且準,招數(shù)訓練有素,明顯透露出不同與殺人者的氣勢。

    黑影瘦弱的背脊瑟瑟發(fā)抖,臉漲成豬肝色道:“別殺我,別……我招,是……是杜娘子的表兄,是他,是他嫉妒這姓崔的,雇我來殺……”

    男人扭頭看了眼,沒時間再與他廢話,一記掌刀將這背后偷襲的小人砍暈,隨即縱身投入了幽深不見底的海水中。

    ……………………………………………………………………

    第二日沈漪漪起床時已是日上三竿。

    剛睜眼,耳旁就傳來春杏那丫頭喜悅而百感交集的喊聲,“姑娘,你醒了!”

    春杏端著熱水侍候沈漪漪。

    自從沈漪漪被吉祥送走之后,她幾乎沒有一天不在擔憂自己這個昔日的主子究竟去了何處,四處打聽,又沒人知道。

    昨日世子派人上門把她接到翠微行宮來,春杏心中極是不安,早晨看見靜靜躺在青帳中恬靜安眠的沈漪漪,春杏這顆高高吊起的心才總算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芈淞讼聛怼?/br>
    看著姑娘身上被寵愛過的痕跡,似乎世子對姑娘的寵愛只增不減,可是這一個月的時間,姑娘到底是去了哪兒?

    面對春杏好奇的目光,沈漪漪無力回答,唯有沉默以對。

    春杏吐吐舌頭,遂不再追問。

    魏玹今日回來得很早,他回來時悄無聲息,一直負手立在烏木屏風旁看著春杏興致勃勃地給鏡臺前郁郁寡歡的女子精心裝扮。

    春杏一扭頭看見主子長身玉立在身旁,唬了一跳,正欲開口喚人,魏玹微微瞇眼,用眼神示意她出去。

    春杏噤聲,小心翼翼退了下去。

    沈漪漪心神恍惚,沒留意身側(cè)的春杏換成了魏玹,魏玹目光在梳妝匣中各式華麗精巧的鈿釵中一一掃過,選了一支并蒂雙蝶羊脂白玉簪簪到了她右側(cè)的發(fā)髻上。

    她皮膚白皙,烏發(fā)如云,不需太多裝飾,白玉簪更襯得她肌膚如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沈漪漪察覺到力道的不同,抬起頭來,菱花金背銅鏡中少女眼尾的春.色猶未退卻,水汪汪的杏眼瑩潤清澈,眼波流轉(zhuǎn)間嫵媚楚楚,而身后的男子身形高大偉岸,只映在鏡中一席著了白衣的胸膛。

    沈漪漪的心砰砰跳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也慌亂地垂下去。

    魏玹沒言語,拉著她的手起來細打量了片刻,弧領(lǐng)式牙白色的軟煙羅背子勾勒出少女胸.口一片白膩膩的圓潤豐盈,團花紋纈綠紗夾裙自胸下處束腰,每一幅裙片皆收成百褶,做成上窄下寬的樣式,捻著一把細細的腰肢,極美。

    不過手腕太空,便又挑了只銀葉絲纏繞翠玉鐲帶在她的手上,這才領(lǐng)著她出去。

    “去哪兒?”走到門口,沈漪漪不安地問。

    魏玹頓住步子看她。

    沈漪漪被他盯得發(fā)毛,咬咬微腫的唇瓣,往后退了幾步。

    魏玹慢慢靠過來,鳳目幽幽地望著她,沈漪漪渾身僵硬不敢動,他的手襲來時,下意識地緊緊閉上雙眼。

    額上卻被人用力一推。

    沈漪漪懊惱地睜開眼,魏玹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身去,淡淡道:“你當是什么?見人?!?/br>
    *

    圣人所居寢殿往東數(shù)第五個宮殿,慧遠就暫時居住其中為圣人配藥。

    圣人這個年紀,不論再吃什么藥也不過是勉強延長壽命,不過慧遠有辦法能令圣人腹部的舊傷疼痛緩和一些,這樣即使來日離去,痛苦也不會太重。

    聽說齊王世子過來拜訪,他放下手中的藥碾子擦凈藥渣,走到殿中。

    “稀奇,你今日怎有空來看我?”慧遠還以為魏玹是個大忙人。

    魏玹入座,“只略坐會兒,不會耽誤仙師配藥?!?/br>
    慧遠笑道:“我可沒這個意思,是你自己說的。”

    說著無意向魏玹身后望去,恰與魏玹身后嬌小的小奴婢對了個正眼。

    兩人大眼瞪小眼。

    沈漪漪一愣,這位魏玹口中的“仙師”,竟是那日言語輕佻的青衣道長?!

    聽口氣,兩人仿佛關(guān)系還頗為熟稔。

    她不知道魏玹找慧遠來是想給圣人看病,不過不論是什么原因,都與她沒關(guān)系。

    既然趙媽是魏玹的人,那他一定知道她每天都會去墻頭等著過路人打聽表哥,沈漪漪不想在魏玹面前提起表哥,故而短暫的驚訝之后她低下了頭去,裝作兩人不認識的模樣繼續(xù)跟在魏玹的身后。

    對方一副不想和他認識的模樣慧遠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好罷,小丫頭不想認識他就不想罷,慧遠也裝作不認識沈漪漪,笑著招手要侍從端來一套棋盤。

    “倒茶?!?/br>
    侍從端著茶水過來時,魏玹命令。

    話是對著她說的,沈漪漪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仍舊只是魏玹身邊一個卑微的奴婢,她跽坐在案幾一側(cè),伸出纖纖玉手接過侍從手中的茶盞為兩人倒茶,清淡的茶茗香頓時溢滿了整個殿中。

    兩人默不作聲地對弈,沈漪漪就在一旁為兩人續(xù)茶。

    平日里她與魏玹對弈過幾次,這人的棋風便與他道貌岸然的外貌完全一致,表面上不徐不疾溫文爾雅,暗地里卻趁她不被將她的棋子拆吞入腹不留余地。

    古怪的是這青衣道人的棋風,看著倒像是在外頭游宴累了被人隨便拉來下棋,棋風頗為詭秘,她完全看不懂,與魏玹這等高手對了數(shù)十招卻也不見勝負,反而愈發(fā)膠著。

    最后兩人打成平手。

    一局罷了,慧遠對沈漪漪溫聲道:“小娘子眼睛看累了吧,不如去后院轉(zhuǎn)轉(zhuǎn)?此殿后院背臨青華山,山清水秀,景色優(yōu)美,小娘子應該會喜歡?!?/br>
    沈漪漪不確定地看向魏玹,魏玹微微頷首,示意她可以離開。

    沈漪漪便起身,隨著婢女退了出去,而魏玹則一直望著她走遠。

    這兩人的目光可著實稱不上清白,慧遠都看在眼中,待那晃動的軟簾復歸平靜,他捋著長須笑道:“稀奇,鐵樹開花,紅鸞星動了,怎么,世子這會子倒是想通了,想嘗嘗人間情愛滋味?”

    “仙師觀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