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X癖( Yǎōgǔōsнǔ.ō#8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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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里情欲的味道時刻提醒著程樂然剛剛的瘋狂。她手腕,小腿,乃至脖頸,染上了紅色的吻痕和紫色的勒印,近乎為暴虐的性愛卻把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了極樂之巔,流出來的水打濕了整個座椅,彌漫在這一方狹小的空間。 她連抬眼的力氣和勇氣都沒有。 她的身體一旦對上沈澤森,總是輸得一塌糊涂。 過分合拍的rou身,強迫著她不斷求饒,甚至在自己的求饒聲中,隱隱感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沉溺。 一旦脫離出來,程樂然就無法面對剛剛的自己,哪怕明明已經二十六歲,哪怕早和眼前的人擁有過那么多次纏綿,她還是會為自己的浪蕩而感受到羞恥與不堪,尤其是如今兩人的關系,是那么見不得光,而剛剛又被男人打上了難以啟齒的烙印。 程樂然不是當初的小女孩。P國開放,原雯的科普更是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那六年里,當欲望纏繞著她難耐的身體,她不是沒有嘗試過原雯的推薦。 她點開那些視頻,卻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讓她又驚恐又好奇。女人的神情是那么痛苦,可眼里卻又是那么沉溺,矛盾感匯聚在被紅繩捆綁著的女人身上,她身體表面微微的一層汗液,訴說著她的疼痛,而她身下不斷滴落的晶瑩,卻又在講述著她的愉悅。 而那種好奇最終凝聚成一片不輕不重的羽毛,順著程樂然的脖頸一路掃到了尾椎,光憑想象,想象被吊在半空中被緊緊束縛的是自己,想象手握皮鞭的人是沈澤森,身下的春水就一片泛濫。 她抗拒著,又沉迷著。Fцtaχs.?òм(futaxs.) 貌似痛苦的女人在車里欲拒還迎。 她的紅唇被不斷蹂躪,直到男人逐漸變身為西方傳說里的吸血鬼,嘴角染上了一抹深深的紅,然后在她被狠狠圈固住的脖頸上來回啃食。 太兇了,那獠牙將濃重的欲望刻在她又薄又透的肌膚,齒痕逐漸掩蓋住透露出的青紫色血管,一副被凌虐的美綻放在男人的身下,讓他脊骨上的神經不斷顫栗,夾緊了臀部的肌rou,用腰胯不停往里搗。 那頻率與力道就像一條餓極了的野狗,吃得她連骨頭都不剩。 男人射了三次,一次在她的體內,一次在她的小腹上。那白濁的溫度如同火山爆發(fā)后的熔巖,燙得程樂然神情恍惚,小嘴微張,舌頭忍不住舔了舔男人送上來的手指。 熟悉的,屬于沈澤森的味道。 男人看著她忘情地舔舐掉他手上的jingye,然后更加發(fā)狠,在她的體內橫沖直撞,像失韁野馬,肆意不羈。 好像本該如此。 好像他們之間本該如此。 她就應該沾染著他的味道,含住他的精水,躲藏在他的懷抱里,不必再怕風雨,只用全身心享受他給她帶來的歡愉,世界只剩下這么一方天地,只剩下他與自己,在本能的驅動下,融為一體。 纏綿悱惻總是短暫。 之后的沉默是女人內心中與自我的碰撞和抗衡。 可男人不會給她后悔逃跑的機會了。 當欲望像歸巢的鳥兒終于回到了愛人的身邊,沈澤森內心的躁動逐漸平復。 甚至有一種狂喜。 原來他的然然也尋找過他。 他看著她腳踝上的腳鏈,看著女人全身上下布滿著他的痕跡,終于心滿意足。 程樂然看著沈澤森不緊不慢地解開她脖子上的皮帶,帶著近乎迷戀的目光審視著她身上的慘狀,就在她想要遮住自己的臉時,卻發(fā)現(xiàn)她的雙手還被束縛著,而男人沒有解開的意思。 程樂然看著沈澤森穿戴好皮帶,將剛剛略微解開的襯衫扣又扣了起來,而自己全身赤裸,雙手和右邊的大腿被吊著,而下體會隨著她略微的掙扎,往外流出一股股的渾濁,瞬間面紅耳赤。 沈澤森審問過很多人。 但這樣的審問還是第一次。 也是他最沒有把握的一次。 但沈澤森習慣了偽裝,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還是依然唬人。在程樂然看來,眼前的人不知道為什么變得陰晴不定,一下對她溫柔體貼,一下像發(fā)瘋一樣要她,而現(xiàn)在又一臉嚴肅,吃飽了就要翻臉的樣子。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車內回蕩。 “為什么回來?” 停頓了一下,男人又改口: “是為了硯山?” 還是不對。 但算了,先問這個吧。 女人保持著沉默,可向來沉得住氣的審問者卻在這短暫的沉默中再度陷入不安。 “是為了韻詩手上的硯山?” “你是韻詩的表姐?” 不知道是被什么刺痛,女人憤恨地盯著男人,用力掙扎起來,而男人上前,高挺的鼻梁輕輕觸碰著她嬌俏的鼻尖,又問了一遍: “為什么回來,程樂然?” 可以,上床的時候叫然然,結束后叫江韻詩韻詩,叫我就是程樂然。 沈澤森,真有你的。 “是,我要硯山?!?/br> 五個字,哪怕說了不在意她出現(xiàn)的目的,真正親耳聽到后,也還是一刀見紅。 但他還是竭力克制住想要捏碎她的怒意,薄唇輕啟,一字一句: “可以,只要你夠乖,程樂然?!?/br> 程樂然卻會錯了意,幾乎要咬破自己的舌頭,卻還是忍住眼淚。 “沈總,口說無憑,我今天就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