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強(qiáng)制( Yǎōgǔōsнǔ.ō#8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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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森,沈澤森…你輕一點…輕一點…啊——太重了?。?!” 可沈澤森像什么也聽不見,像失去了五感,只剩下那一根灼熱,接收著所有的信息。他看著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看著外翻的yinchun隨著他的抽插,被塞進(jìn)來又帶出去,他似乎看入了迷。 多么肥美多汁啊,多么緊致銷魂啊,那丑陋猙獰的巨物,再次回到了它日思夜想的桃花源。 他用力拉扯著皮帶,冰冷的金屬扣抵在喉嚨上,壓制著女人,讓她呼吸越來越困難,神情越來越恍惚,而下身也越來越濕潤,甚至泛濫成災(zāi)。 沈澤森愛極了程樂然這副模樣,他在無數(shù)個夢里,就是這樣捆綁住愛逃跑的女孩,她的手腕,腳踝,還有脖頸都被他束縛著,在各種各樣的地方,各式各樣的角落,被他狠狠干上高潮,叫著他的名字,說愛他。 每一下撞擊,沈澤森都用足了力氣,那徒手可以掐死一個成年男性的雙手,用力抓著女人包裹在襯衫和內(nèi)衣里的軟rou。實在是礙眼,沈澤森又開始撕女人的上衣,徒手將絲綢撕成破布,衣不蔽T,然后用力扯掉內(nèi)衣,從中間直接扯開。 終于,那白得晃眼的乳rou印入眼簾,但上面卻有著若有若無的青紫,沈澤森就像被這幅畫面刺激,忘卻了那是他自己留下的齒痕,一門心思想要覆蓋掉那些陳舊。他咬住她的乳rou,這一次,近乎要咬出血,直到程樂然哭著求饒,才微微松了力氣。 他喜歡她求他。 他抬起頭,看著那又痛苦又愉悅的表情,看著她那雙裝滿自己的眼睛,下大不容違抗的命令: “求我,程樂然,求我?!?/br> 程樂然這個時候哪里還顧得上什么臉面,什么委屈,什么仇恨,什么三觀,什么道德,什么羞恥。只要可以減輕身下的撞擊,她愿意做任何事。Fцtaχs.?òм(futaxs.) “求你,求你,求你了…!!” “我是誰?” “求求沈澤森,求求你,求你了…沈總…求您” 可聽見這種疏離的稱呼,那人卻撞得更兇了,咬牙切齒地問: “我是誰,然然?” 她哪里叫的出口,眼前的人是江韻詩的丈夫,是她的表妹夫,她怎么叫的出口啊—— 可最后卻不敵男人的殺伐,被撐大的xiaoxue口在不斷的摩擦下紅腫酸脹。程樂然哭著求眼前的人,幾乎把全部的禮義廉恥拋到腦后: “哥哥,求求哥哥。” 男人悶聲用力,顯然還是不滿意這樣的答案。 程樂然受不住了,一邊xiele一座位的yin亂液體,一邊哭著喊: “求求老公,老公,疼疼然然…老公,輕一點…求你…” 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就會放過她嗎? 沈澤森瘋了一般g紅了眼,仿佛那兩個字才是開關(guān),將洪水猛獸釋放出來。 他低沉的聲音貼著女孩的耳朵:“乖,然然就是喜歡重的,老公都給你?!?/br> “騙子,嗚嗚嗚嗚騙子!” 還不夠,還不夠。沈澤森扯住了皮帶,女孩的哭音隨之戛然而止。 如果打斷雙腿,如果綁住手腳,如果讓她經(jīng)歷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一切,那她就不敢跑了吧。那她就會永遠(yuǎn)留在他的房間里,在他的身下為她一次次綻放,他要將她的花瓣rou碎碾碎,那是屬于他的,屬于他的。 他要她承受他所有的欲望,還要甘之如飴。他要她成為他忠誠的小狗,只會對他一個人搖尾巴。 他要她再也離不開自己。 沈澤森看著他遺失多年的女孩,因為難以呼吸,而逐漸漲紅的臉,在她耳邊蠱惑: “叫主人,然然。” 他不急著放手,而是一遍一遍低哄,命令,威脅,要程樂然叫他主人,卻遲遲不松手讓她發(fā)聲,讓程樂然極度想要呼喚這個對沈澤森而言特殊的稱謂,卻始終沒有機(jī)會。 然后,在即將抵大邊緣的一刻,他松了松皮帶,女孩在空氣進(jìn)入的瞬間,急切地喊出聲,一遍又一遍,生怕被再次剝奪呼吸與求饒的權(quán)利: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 可第二輪又來了,這次男人勾著唇角,下大新的指令: “說你是主人的狗,你要做主人的狗。” 這時,程樂然早就在窒息中學(xué)會了遵循命令,求生本能讓那句話不斷在程樂然的腦海里重復(fù)。她想要立刻說出口,卻沒有辦法。想要抓住禁錮的皮帶求饒,手卻被男人的領(lǐng)帶綁得死死的,毫無任何掙扎的機(jī)會。 金屬扣再次松了松,女孩幾乎是立刻下意識重復(fù)著剛剛在腦子里不斷想要喊出來的軟話: “我是主人的狗,我要做主人的狗,我是主人的狗,我要做主人的狗,然然是主人的狗,然然要做主人的狗,然然是主人的狗…然然…” 眼底全是蜘蛛網(wǎng)般的血絲,沈澤森就像活活一條餓了六年的惡犬,似乎隨時就會將身下的人撕碎。 可最后,他的手卻撫摸上女孩的臉,喉嚨g啞,聲音低沉,給她最后一個機(jī)會: “還會跑嗎,然然?” 滿臉的淚水和口水被抹開,程樂然的眼睛也是紅紅的,她胡亂地?fù)u頭,嘴巴不停開合: “不跑了,不跑了,主人…主人…輕一點…主人…疼疼然然…疼疼小狗…” “程樂然是沈澤森的狗?” “程樂然是沈澤森的狗。” “程樂然愿意一輩子做沈澤森的狗,再也不會離開主人,對嗎?” “對啊…主人…嗯啊…程樂然愿意一輩子做沈澤森…的狗…啊再也…再也不會離開…沈澤森…我的…主人…啊——!” 只有親口確認(rèn),才或多或少感受到她的真實。 男人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條鉆石腳鏈,沒有強(qiáng)光照射都無比閃耀。認(rèn)主儀式,信物,賜名,調(diào)教,在這不算狹小卻也絕不寬敞的車內(nèi),迎來尾聲。 那一股股濃液向最深處S去,將程樂然的zigong填滿。 有的人下了決心,哪怕不擇手段,哪怕卑劣無恥,也再不放手,絕不放手。 無論她的目的是什么,無論她想要利用自己做什么,面對自投羅網(wǎng)的獵物,他不會再松口。 ———————————————————— 小劇場: 行車記錄儀記錄下罪證與誓言,被保存在了沈澤森的保險柜里。很多母審,很多次的調(diào)教,都在大屏播放,讓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女人,羞到根本抬不起頭。 “可是是然然自己當(dāng)時說要當(dāng)我的狗,還收了我的信物,現(xiàn)在卻不聽話?!蹦腥怂坪跤行┪?,哪怕程樂然知道他是裝的,最后也只能為了暫停視頻,默默陪他玩下這一局變態(tài)的游戲。 況且…她不得不承認(rèn),不管是那時的自己,還是現(xiàn)在的自己,都很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