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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蕭恒急著回宴會廳,因此沒看見女子離去的腳步輕快,透出些急不可耐的意思。 見寧宸瀾未跟上來,寧霄和寧致遠亦停住腳步,循著他的目光看去。 走吧,太子該等急了。他收回目光,若無其事往前走。 寧霄想起剛才那抹倩影,神情有些玩味:是封大人的嬌妻吧,裴家那個有名的江南美人。 四弟,不可妄議人家的家眷。寧致遠朝他投去不贊同的目光,余光暗暗留意宸王面色。 寧宸瀾容色冷俊,與之前似沒什么不同。 他也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何感覺,好像這件事在情理之中,卻又讓他心里感到空落落的。 連續(xù)三日在廂房里彈琴的人是她,在暗道中小心翼翼扯著自己衣角下山的是她,之后急于撇清關系,毫不猶豫離去的人也是她。 原來她是裴妍,裴沉生前曾經(jīng)提到過多次的寶貝meimei。 作者有話說: 別急著重生啦,這一世的故事還沒完呢,謝謝支持,鞠躬! 第6章 、心中有愧 若她單只是誰的夫人,寧宸瀾也能將其當作個普通婦人,不會生出多余的心思。 可她是裴妍,寧宸瀾面對裴家人,總會不由自主感覺到愧疚。 曾經(jīng)在軍中,聽裴沉說過些關于他meimei的事。 說她外表看上去柔弱乖巧,實則是個愛折騰的小機靈鬼,性子既頑皮又嬌氣,還特別愛哭。 裴沉還說,他meimei不習慣北方的氣候,將來打算在江南挑個富庶人家,讓她再嫁回去算了。 寧宸瀾想起那幾日在普濟寺廂房里,她就算彈琴彈得指尖都發(fā)麻了,也不會主動喊停。 后來撞到腳也只是忍著,還跟他走那么遠的路。 或許她嬌氣的那面,只會在特定之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 就像她剛才跟封蕭恒說話,和在自己面前就是截然不同的模樣。 也難怪那日太子帶人前來,她會那般驚慌失措。 寧宸瀾沒在宴席上逗留多久,跟太子敬了杯酒之后,就先行離開了。 他這次已有五年沒有回京,玄武大街上的風貌發(fā)生了很大變化,比以前熱鬧了很多,晚上到處都是燈火通明。 之前偶然發(fā)現(xiàn)佩劍手柄上鑲嵌的寶石有些松動,白天送到玉石鋪子里重新加固,這時正好可以去取回。 老板將他帶至貴賓區(qū)休息,便派人去取劍來。 此時店鋪里并不止他一個客人,貴賓區(qū)由屏風隔開,對面?zhèn)鱽韮擅拥恼f話聲。 寧宸瀾分辨出其中一人嗓音,不禁皺起眉頭。 竟然是她 不是說吃花生過敏了嗎,怎么還不回府,反而在外面亂晃。 夫人,以后還是別用這種花汁了,真的特別難擦,明天早上起來都還會有紅印呢。琴心看著裴妍額上的紅點,憂心忡忡道。 裴妍打量著眼前一堆最新款的首飾,并不十分滿意,意興闌珊道:擦不掉就不擦吧,反正明天不出門。 不過那位也真是過分,明知道您不能吃花生,還把那盤酥酪往您面前推,幸好您沒吃,不然該真的過敏了。 琴心口中的那位是平伯侯家的嫡次女,眼高于頂,經(jīng)常在公開場合跟裴妍爭鋒相對。 活像欠了她似的。琴心不滿的嘟囔。 算了,咱們現(xiàn)在不是很好嗎。裴妍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閑閑的品了口花茶。 這么被人看成眼中釘,確實挺麻煩的,她也不是真的傻子,自然知道對方這樣做的緣由。 去年有次宴飲,她親眼看見向來不茍言笑的封蕭恒,與何清苑相談甚歡。 頭一次看見封蕭恒對女子露出這樣的表情,當時確實挺詫異的。 京中有許多人背地里說,自己只是一介孤女,身后什么靠山也沒有,根本配不上封蕭恒。 裴妍從來不會妄自菲薄,但因為之前那些事,對封蕭恒的心思,早已一點點冷卻下來,最后化為一灘灰燼。 這樁賜婚就像是枷鎖,不光限制了他,也套住了自己。 感覺屏風那頭來了人,她對琴心作出個噤聲的手勢,不許她再亂說話。 掌柜的端著放首飾的托盤過來,俯身恭敬道:這枚瓔珞項圈是按您的圖紙設計打造,夫人看看是否滿意。 中間這顆寶石看著不太相稱。裴妍佩戴的全套頭面,都是自己畫圖紙了讓珠寶行照著訂制的,整個京都都沒有第二件。 倒是有很多貴婦專門找上門來,要仿照她的款式做,但各人氣質(zhì)不同,只能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掌柜的眼珠一轉(zhuǎn),奉承說:夫人拿來的這顆藍寶石,已經(jīng)是寶石中的極品,只是和旁邊的小粉晶顏色不太搭配,小人覺得,還是換成紅寶石為好。 裴妍隨口說道:朱雀卵倒是合適。 若是能換成朱雀卵,自然就完美了。掌柜的突然想起,先前倒是有位客人拿朱雀卵鑲在劍柄上,那顆的成色堪稱頂級,世間罕有。 罷了,先擱這兒吧,等我找到合適的寶石再說。裴妍喜歡折騰這些東西,但也沒有太多執(zhí)念。 眼看時間不早,她便帶著琴心回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