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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宣擇哪里還管謝韞在不在場,硬是抽出手給她打了一下,好似確定她是不是活著的,或者還是那樣的 然而曲安溪瞧準(zhǔn)了自家老爹的想法,三步并做兩步的挪到了曲安晴身邊,躲在她身后:阿姐救命! 謝韞放下杯子,眼神晦暗不明,既然都來了,誰是皇后娘娘,諸位都該清楚了。 打著啞謎的話讓那邊的曲宣擇眼神立刻變了:這事不用陛下說,若是還有哪些不長眼的,臣就算搭上這條命也讓他知道后果。 曲安晴更是道:我會殺了他們。 曲安溪:??? 謝韞搖晃了杯子,旋即道:都是家里人,坐下來一起吃頓飯,安溪睡了好久,在江南顛沛流離那么久,總該補(bǔ)一補(bǔ),摸著都瘦了一些。 他并未說看著,而是摸著。 兩個人的感情似乎依舊很好,但是卻是曲安溪先失蹤的。 這個謠言似乎不攻自破,兩個人終究沒有說什么話,就這么吃了一頓算是和諧地飯,期間曲安溪再次感受到了家人窒息般的關(guān)心,特別是曲安晴,現(xiàn)在恨不得想把謝臨的兵符拿來給她。 在為了男女主感情破裂這方面,曲安溪做足了功夫,最終說服了自家阿jiejie不要做沖動的事。 才免下這即將要發(fā)生的禍患。 作者有話說: 打卡。 第95章 曲安溪結(jié)束這長達(dá)兩個時辰的關(guān)照, 感覺身心俱疲。 因為這次的死遁給所有人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導(dǎo)致即使待了兩個時辰的謝韞也沒有打算離開。 曲安溪左看右看,謝韞依舊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樣子。 你不走? 謝韞挑了挑眉:走什么? 笑話, 難不成堂堂一國之君就是留在后宮里的人么? 謝韞讓宮女收拾了東西,然后就有太監(jiān)來將東西送過來,批折子。 皇帝陛下一失蹤一個月,呈上來的東西已經(jīng)堆了成了小山, 隔著奏折, 曲安溪站起來才能看到宛如打工人的謝韞。 看著格外認(rèn)真的謝韞, 曲安溪忽然覺得這好像是突然回到了在臨芳府的時候, 謝韞在認(rèn)真的讀書寫字,而說好陪他的自己在偷懶睡覺。 陛下我可以出去玩玩嗎? 曲安溪忽然福至心靈地說, 她真的很想看看現(xiàn)在的宮里,或者是京城現(xiàn)在的樣子。 后者執(zhí)筆批著奏章,在批語的地方寫了一個大大的不行, 然后道:不可以。 語氣溫柔, 差點溺死曲安溪如果不是嘴上的那句的不行。實在是有點不近人情的話。 為什么?我也跑不掉。曲安溪撇了撇嘴,像著以前那般的撒嬌賣萌地說:更何況,我現(xiàn)在被鎖著, 你的眼線遍布整個京城, 想跑也跑不了。是不是? 謝韞眼神微閃, 似乎在考慮曲安溪話的可行性,就當(dāng)以為謝韞被她說動的時候,后者言笑晏晏,你在說什么呢?安溪。 像是根本沒有聽懂她在說什么, 笑的春風(fēng)得意。 曲安溪: 好家伙, 對牛彈琴。 那我去睡覺。曲安溪大步就要朝著屋子里面去, 反正被鎖著,與其對著在這里無所事事還不如和周公約會。 筆咔噠地放了下來。 曲安溪止住了進(jìn)去的步伐,謝韞從那里三層外三層的奏折里站起來,頗有些寵溺無奈地說:不是要出去逛逛么?我陪你。 一場賭局最終的勝利,就像是在這個家里食物鏈的平衡之后的曲安溪,雖然被鎖著,但還是大搖大擺地出了門,有了謝韞在她身后撐腰,以前見到誰就要行禮的毛病沒有了,就連空氣都清新了很多。 話說,那次皇后和大長公主的事情怎么處理了? 畢竟是皇族,如果隨便處理了,會被人詬病。 謝韞壓低聲音,將她攬到身邊,無非兩種結(jié)果,一種是嫁禍,還有一種是 曲安溪聚精會神地聽著,謝韞的分析總是理智冷漠的,就像是天生該如此而不是縮在那個陰暗的角落里。 謝韞伸手捏著曲安溪的臉,語氣促狹,哪里有那么多彎彎繞繞。你的小腦袋瓜里都是些什么?當(dāng)然是按照正當(dāng)?shù)拇虤⑻幚淼模富识急淮虤⒘?,更何況是皇后和大長公主。 被捏臉的曲安溪反抗道:什么嘛,那畢竟是皇后和大長公主,皇族發(fā)生那么大的事情總該是要 話到這里,曲安溪忽然明白了什么,往往越是這樣,才越好肅清,謝韞越表現(xiàn)的生氣,肅清那些原本安插的人才會更輕松,以至于明目張膽地整治以往針對他的站隊太子和謝殷的人。 你! 謝韞知道自己的安溪不笨,遇事從來都是一點就通,話到這里也該能猜出結(jié)果如何了。 不愧是心機(jī)婊啊。 曲安溪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了一句話,然而說完,謝韞卻挑了挑眉,似乎是沒聽過這樣的詞匯:什么是心機(jī)婊? 謝韞是真的不知道,畢竟曲安溪的嘴里總能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詞,就算他翻遍典籍也找不到,不過對于曲安溪說的外來之人,皇室內(nèi)部最高密室里倒是有這樣一段記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