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穿進戀愛游戲后(快穿) 第13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棠姑媽的新生活、有絲熱愛、和老板的秘密 (產(chǎn)奶1v1)、太陽之歌 1v1 劇情H、甜杏、4℃ Love(黑道)、不服、哺乳全班男生(出軌)nph、談個鬼的戀愛、沈先生的溫柔憲阱
“只是,希望你帶著我哥,離開這里?!?/br> 他眼神沉靜,似是早就料到寧姝必定會離開,也有能力離開,至于他為何這么篤定,寧姝知道,自己掏出那堵墻阻止火勢時就被看到。 也難怪剛剛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狹長雙瞳圓睜,原來不是因為看到一個大活人掉下來驚訝,而是因為看到她的舉措。 難為他能憋到現(xiàn)在,就為了這一刻。 但,寧姝要是被牽著鼻子走,就不是寧姝了,何況她不是一個人,還有四個男的呢,自己走了留任務(wù)對象在島上,她也活不下去呀。 “叮,出發(fā)【桃花源】系列任務(wù)一:帶著他的遺憾離開桃花源,完成系列任務(wù),獎勵豐厚哦!” 寧姝忽視掉腦中蹦迪的系統(tǒng),她手指摩挲那塊不算圓潤的玉佩,只抬起眼睛,盯著阿堯:“那我,要是不想離開這里呢?” 阿堯愣了愣。 寧姝反客為主,握住男子寬大的手掌,手指若有似無地撩撥著他的掌心,小聲說:“阿堯啊,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很俊俏,想嫁給你,不想走了?!?/br> 阿堯似聽到什么天方夜譚,張了張唇,微瞇眼睛:“你不要耍弄我。” 但是,被寧姝反握著的手,卻沒有抽回去。 寧姝輕輕一笑:“是耍弄嗎,我第一眼見你就有種熟悉的感覺,你難道沒有嗎?你也聽說過,‘緣定三生’吧?” 阿堯臉色沉沉,分明不信她的話,但衣領(lǐng)下的喉結(jié),卻上下滑動。 大約五秒后,只聽他壓著嗓子,反問:“你當真,愿意留下來?” 寧姝將他掌心的玉石拿走,掂量了一下,展顏說:“假的啊?!?/br> 阿堯:“……” 作者有話說: 嗚嗚首先和大家說聲對不起 這人一浪起來就回不來了,險些考慮直接砍掉第三個世界寫第四個世界【刁蠻公主和她的廢(變)物(態(tài))男人們】,不過凡事善始善終,所以這個世界爭取這個周日搞完它,搞不完我不信發(fā)嗚嗚,現(xiàn)在恢復(fù)更新,感恩,鞠躬! 第81章 荒島二十五 天際擦黑, 夜晚的樹林,多一層神秘色彩,不知名的鳥雀發(fā)出咕咕聲, 隨即, “咔嚓”的, 有人踩斷樹枝, 打斷鳥鳴。 火把在密林中能照亮的區(qū)域有限,四人用兩個火把, 勘別地形,一邊走著。 以往夜里不行動的慣例被打破, 沒有人提出終止, 也沒有人提出回去。 他們找大半天,沒查到寧姝的影子,只能靠傅松越,通過些微的人活動的痕跡判斷出走向, 這中間走過岔路, 所以直到現(xiàn)在,才看到那片被山火侵蝕的區(qū)域。 傅松越蹲下,他摸摸地上的灰燼, 眉頭緊鎖。 喬其深手指點點太陽xue,臉上少了戲謔笑意, 這大男孩難得露出沉思:“這個灰燼,為什么會這么整齊?!?/br> 當時寧姝走得著急, 沒有來得及整理隔離帶的痕跡,因為高墻阻攔, 這一圈灰燼呈現(xiàn)圓形, 放不知情的人看來, 整齊而十分詭異。 言屹捏緊火把,朝四處望去。 他的指骨還有些泛疼,打傅松越打的,當然,傅松越也沒好到哪里去,火光下,男人的唇角有一塊淤青陰影。 如果不是為了找寧姝,他們也不會合作走到一起。 “看這里。”喬其深指著寧姝之前踩空的地方,把火把湊過去,草木有明顯的折彎痕跡,痕跡范圍不大,很大可能就是寧姝留的。 她來過這里,現(xiàn)在,又去哪里呢。 所有人心里都覆著一層陰霾。 突的,傅松越瞇起眼睛,他朝遠處走去,看到一條經(jīng)過人長年累月行走,踏出來的小徑,那里沒有花草。 裴哲緩緩把長袖往下捋,擋住蚊子的侵襲,他低聲說出所有人都放在心底的揣測:“這個島上,還有別人?!?/br> 畢竟島上有淡水,有蛋白質(zhì),極有可能有活人,不過不知道是和他們一樣落難的,還是……原住民,但附近沒有掙扎打斗的痕跡,也沒有流血事件,至少可以確定,寧姝沒有事。 喬其深摸摸下巴,突然松口氣,他向來會調(diào)弄氛圍,便說:“說不定是山神呢?寧姝可能被山神抓走結(jié)婚……唉怎么辦,那我們就是勇士救公主了?!?/br> 從來沒有玩過游戲,看過動畫的裴哲反問:“什么是勇士救公主?” 喬其深搖頭:“不行,表哥,你和我們有代溝,這話我要是和寧姝說,她一定很快就能明白我想表達的那種感覺,所以說,你不適合和我們年輕人溝通。” 裴哲些微無語:“……”雖然他只是比寧姝大一歲。 莫名被映射的言屹和傅松越,臉色都微微一僵,言屹反應(yīng)快,瞥了眼傅松越,無所謂,最老的反正不是他。 言屹無意識地陷入精神勝利法中,真要論年齡,傅松越這種老男人才不配寧姝。 傅松越則拂開手中灰塵,他神色淡淡的,打斷兩人的對話,聲音稍顯沉冷:“看路?!?/br> * “當然,也不全是假的?!?/br> 在嘆息崖,寧姝小小給阿堯玩?zhèn)€轉(zhuǎn)折,這青年似已經(jīng)不太相信她,他緊繃唇角,稍顯嚴肅,想要從她手中拿回兄長的遺物。 寧姝一個錯身,把玉佩握緊在手里,笑瞇瞇地說:“因為我有附加條件?!?/br> 阿堯頓了頓,雖然不太習(xí)慣她的說話方式,也聽不太懂她的一些詞匯,不過,從她的語氣里,他知道帶走兄長遺愿的這個要求,不是不能完成。 寧姝清清嗓子,說:“其實和我一同落到珍島的還有四人,他們也必須和我一起走?!?/br> 但是讓阿堯幫一個人走,和幫五個人走,難度不一樣。 寧姝說:“阿婆也一定看出還有人一起的,”在老人看來,一個姑娘家家,流浪了十來天不止,怎么可能渾身這么干凈,“我就和阿婆說,我能讓他們也一起留下來?!?/br> 阿堯愣了愣。 寧姝放慢話語:“到時候,我假裝和你締結(jié)婚約,麻痹阿婆知覺,你把我們五個送走,如何?” 這個計劃不算高明,當然,落實起來也很簡單。 阿堯靜靜地看著寧姝。 這個男人的雙瞳,似有一種大海般的包容感,深不可測,悠遠至極,他在考慮計劃的可實施性,眉間隆起一道褶皺。 直到回去時,他都沒有給寧姝一個明確的答復(fù)。 寧姝不著急,她還有四天,如果阿堯真的幫不上忙,以她的能力,即使不用狗比游戲半個積分,也能離開這個群落。 系統(tǒng):可惡,你倒是給我花積分??! 就是從游戲的設(shè)計視角出發(fā),離開珍島的關(guān)鍵點,一定是在桃花島,不然“帶走遺憾”的任務(wù),就頒布得沒有半點用處,這不就是引導(dǎo)她從桃花源這邊走嗎。假如真的離開桃花源,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才能離開荒島,畢竟每五天就來一次自然災(zāi)害,這誰都受不了。 寧姝收腹,吸了口氣。 她正沉思,前面的男人停下來,寧姝好險差點撞上他的后背,而阿堯半側(cè)著臉,淡淡地說:“你先和阿婆說,還有四個男人?!?/br> 沒有明確答應(yīng),不過就是有回轉(zhuǎn)的余地。 寧姝:“遵命,一切聽你安排。” 阿堯抿了下嘴唇。 這一晚,寧姝暫時歇在一個寡婦家,寡婦叫李追月,四十五六歲,頭次見這么水靈的姑娘,穿得還這么奇怪,不比古人見到現(xiàn)代人的心情差,但不難分辨出,她眼底隱約有點羨慕。 羨慕寧姝去過外面的世界。 在這里,寧姝才問清楚,這220來個人里,適婚男女中,男的只有30人,女的卻有52人,但幾百年前祖宗定下來,為生存之計策,必須一夫一妻,否則幾百人的小團體亂了套,無法齊心協(xié)力,遲早有一天會消失在歷史洪流里。 這么看來,就有22個女子婚配難定,而阿婆之所以希望寧姝留下來,極大的緣故是阿堯。 “阿堯是阿婆唯一的骨血,可惜至今二十五,卻不曾親近過哪個女孩,他帶你回來,可真是極為罕見,”李追月給寧姝鋪床,嘆氣,“我要是年輕個十歲,倒還真想試試,嫁給這種男人,不用愁。” 寧姝心里暗道,香餑餑呢。 臨睡前,寧姝問睡在另一張床上的李追月:“jiejie,以前是有人離開過珍島吧?” 她嘴甜,李追月愿意和她多說兩句,就翻個身,嘆氣:“我小時候,還有個好伙伴離開呢,你別看嘆息崖說是百年來想離開的人的墳?zāi)?,其實,二十多年前死的占一半以上,另一些才是七十年湊的??赡苋桥缴瘢缴裨敢庾屛覀兓钤谶@里,已經(jīng)是恩賜,現(xiàn)在大家都不敢離開。” 而且要離開的絕大部分是男子,這部分人如果沒有出事,現(xiàn)在適齡男女,也不會有這么大的岔口。 李追月覺得自己說太多,便閉上嘴巴。 寧姝心里倒有點猜想。 凡是所有看起來像怪力亂神的東西,說到最后,不過是人為。 第二天一個大早,寧姝和李追月一起起來的,李追月要趕制冬衣,寧姝就幫忙淘米煮飯,還去他們開墾的田地里走一趟。 勞動人民的雙手果然值得令人欽佩,一個海島,竟然也能過出小村莊的悠閑。 對中老年人來說,一輩子在這里,不是壞事,他們對這里如數(shù)家珍,這輩子的根就在這了。 寧姝望著因冬季而顯得荒蕪的田野,舒出一口氣,突然,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轉(zhuǎn)過身,幾個小孩躲在樹后面觀察議論她。 “異邦人。” “她穿得好奇怪?!?/br> “昨天阿園居然還和她說話了!我mama說會被山神抓走的!” 看被她發(fā)現(xiàn),小孩們嚇一跳,如鳥獸散,有個小女孩跑得太著急,“噗嘰”一聲摔倒在地,她的小伙伴可沒有等她,一個個跑得更快樂。 小女孩很著急,眼眶都紅,可手臂膝蓋也很疼。 寧姝不記得她,她昨天并沒有出現(xiàn)在圍繞她的那堆小孩里,此時,女孩看著寧姝的眼睛也都是恐懼,用夾生漢語說:“我,我才不怕你!” 寧姝不由笑起來,有人歡迎她,向往外面的世界,就有人害怕。 她走到女孩身邊,女孩明顯瑟縮,她便蹲下,看著女孩擦傷的手,拿出自己備用的酒精以及紅藥水,緩聲說:“給你上藥,可以好得很快,也就不疼了。” 或許是她神色太平和,長得也漂亮,女孩咬咬嘴唇,放松警惕,她明白藥是好東西,很珍貴,珍島有專門藥田培植,但很珍貴,只有重病才會用藥,平時的小傷小痛,都是忍下來的,而寧姝帶來的藥,看起來還很奇怪。 寧姝掀開她的衣裳,給她處理手上腳上的傷口。 她動作利索,女孩只感覺到一點疼痛,隨后傷口就被紗布裹好,沒有那種麻麻的刺痛感,她都有點好奇地揮揮手。 寧姝說:“好了,下次小心點吧?!?/br> 女孩看著她,微微紅了臉,很小聲地“嗯”了聲,趕緊跑了。 寧姝干脆席地而坐,不一會兒,樹木后頭,走出高大的男人,方才那一幕,他都看在眼里。 包括她是如何細致溫柔地包扎,以及,沒有半點和小孩們計較,人的善意是可以偽裝的,但眼底純粹,卻很難裝得出來。 她是無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