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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量了兩日,最終還是同意了這個主意,將尸骨牽到了數(shù)百公里外的一處更為偏遠、但和平之地。 一切準備就緒,堡壘搭建成功。等待敵人步入圈套。 然而,這場戰(zhàn)役他卻輸了,損失慘重,差點丟了性命。 流言便是從這個時候流傳開來的,大家都說是那些村民的怨靈,找不到回家的路,紛紛來找那位長官報復。 長官當時正受傷昏迷,他的下屬聽信流言,自作主張找了位當?shù)貐柡Φ奈讕?,再一次去到那些村民現(xiàn)在埋葬之處,收集了一百塊不同人、不同部位的骨頭,用絲線穿在一起,又在墳塋之上建起一座四面不透風的房子,將骨頭鎮(zhèn)壓于此。 做完這些事,那位長官果然從昏迷中醒來。但是就在他醒來的同時,從墳塋地那邊傳來消息,那里發(fā)生了劇烈的地震,地面塌了,所有的墳塋連同那個新建的房子,全都掉進了地縫深處。 其實那位屬下后來修建的四不透風的房子,和絲線穿起的骨頭,本就是起著鎮(zhèn)壓的作用。 原本是只遷墳,到了最后,竟變成了壓制別人靈魂的惡人。可憐那個村子的人,他們沒有任何過錯,卻成為了戰(zhàn)爭的犧牲品,甚至連死后都無法得到自由。 長官得知他下屬做得好事,一氣之下吐了血,他趕忙派人去找,陷坑很深,他終歸什么也沒有找到。 裂縫深不見底,沒人能下去,而所有村民的尸骨,就這樣徹底消失了。 畫面到這里便開始混亂了,不知是長官自己不愿面對,還是連他自己也忘記了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傊钤俅慰吹角逦漠嬅妫鸵呀?jīng)是第二世界里的模樣了。 村民安居樂業(yè),就是時間長了,視力在退化。 而長官渾渾噩噩了幾年,忽然在某一天想起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他想起這里不是故土,他要帶所有的村民們回家來著。 于是他開始修路,修一條贖罪的路。 縱使后來村民頻頻拒絕他的離開的請求。但他依舊每天在修,他想,只要路通了,即便村民不愿意,那么他只要帶著圣地里的骨頭離開就好了…… 至少要給他們解脫。 如此一年又一年,時間飛逝,卻又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后面的畫面里就出現(xiàn)了尹深一行十余個人,像一場電影似的,用自己的眼睛看見自己,總是有種不真實感。 到這里,尹深忽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第二世界里,圣地里的骨頭是被蛇人吃掉的,如果頭骨沒有被吃掉,長官的執(zhí)念就不會消失,他不會清醒,尹深他們可能要留在地底陪他挖一輩子的路。 這樣算來,龍十三竟然是在幫助他們離開這個世界? 尹深想到龍十三死時陰冷的眼神,不可能,這個家伙絕對不存在什么好意。 有什么陰謀?他究竟有什么陰謀? 這個世界解開了之后又會出現(xiàn)什么? 龍十三說,他有一樣東西,可以困住李陵舟,難道……尹深手腳冰涼,他摸了摸手腕,難道只有他們能出來,而龍十三動的手腳,就是要把李陵舟留在這個世界里嗎? 這個悶熱的、可怕的、無趣的世界里。 尹深的心臟在劇烈顫抖著,他試圖說服自己,要相信李陵舟,要相信龍十三不過是個手下敗將而已…… 直到一束光驟然亮起,尹深的頭劇烈地疼起來,伴隨著眩暈,劇痛敲打著天靈蓋,他忍無可忍,終于失去了意識。 卓亦簽抱著糯崽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他塞進嘴巴里一摞薯片,引得糯崽拼命抬頭嗅著,試圖從他嘴巴里奪走一兩塊,但卻失敗了。 狗子憤憤地躺回他腿上,伸著舌頭流口水。 下一秒,它的耳朵立了起來,凝神聽著什么,肥嘟嘟的屁股在卓亦簽身上拱了兩下,跳到地上,盯著門口的方向。 卓亦簽剛回復了一條微信消息,夸了對方剛換的手捧鮮花的小兔子頭像可愛。 “糯崽!你又疑神疑鬼,今天第幾次啦!” 卓亦簽咔嚓咔嚓咬著薯片說道。 卻不小心掉了些渣渣,他趕忙給撿起來扔掉,又對糯崽絮叨:“噓,我不是故意偷吃你主人的薯片還把渣渣掉他沙發(fā)上的,主要是我看放了太久,怕過期啦……你想不想他?不過不行,醫(yī)院不讓狗子進啊,你再忍耐一下?!?/br> “喂!糯崽!你瘋了?!” 剛才還注視著院子的糯崽忽然像打了雞血似的開始樓上樓下的跑酷,在發(fā)泄花不完的精力似的。 卓亦簽怕他碰壞了東西,忙跟在屁股后面追,一片混亂之際,電話響起來,他接聽后說了兩句,卻呆愣住了。 “你……你說什么!” “他他他他醒了?臥槽我這就來!等著我!” 卓亦簽也顧不得狗了,他匆匆忙忙地鎖好門窗,直奔醫(yī)院而去。 路上他竟有些緊張,算起來,距離尹深單獨從第二世界回來,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一個月。 卓亦簽和盛延幾乎是同時趕到了醫(yī)院,護士在電話里還詢問了他們是否隱瞞了患者的病史,卓亦簽尋思了一路,一問盛延,果真他也被問了。 而當他們見到尹深,才明白護士為何會問這樣的問題。 “所以你是說,”尹深坐在病床上,除了略有倦色之外,并無其他異樣。但是他眨眨眼睛看向卓亦簽,說道:“我躺了整整一個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