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嫁給了死對頭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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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要以她的夫君為重,父親弟弟都排到后頭去。 秦良夜越想越傷感,忍不住一邊抹眼淚,一邊說: “在父王這里,沒什么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真真永遠是父王的掌上明珠。” 秦真抬手示意藍煙給秦王遞帕子,語氣溫柔地說:“父王和無恙永遠都是我的牽掛的人。” “這還差不多?!鼻亓家鼓门磷幽搜蹨I,扶著秦真走出秦王府大門,跟她說:“以后遇到什么不高興的事也別跟楚沉鬧,你寫信跟父王說,父王砸銀子買兇替你狠狠教訓他!” “父王……”秦真哭笑不得地喊他。 就在這時,楚沉的聲音從幾步外傳了過來,“岳父大人放心,不會有那一天的?!?/br> 秦良夜剛邁過門檻就看見身著喜服的楚王翻身下馬,被眾人簇擁著走上前來。 直到楚沉在門前眾人吵吵囔囔的祝賀聲里,給他行禮,喊他岳父,然后親手把秦真扶上了花轎。 秦王整個人都還是僵硬的:“……” 這世上還有什么,是比跟女兒說要買兇教訓女婿,卻被女婿當面聽到了的事更丟臉的? 第59章 大婚 秦真還沒來得及跟父王說, 買兇也沒用,教訓不了楚沉,還是她自己更靠譜, 就被送上了花轎。 她蓋著紅蓋頭,看不見眼前的楚沉,也看不見外頭的情形,只聽見了眾人一片恭喜聲。 秦真小聲道:“你剛才聽清楚了吧,我父王說了, 要是你對我不好, 惹我不高興, 就買兇教訓你!” 楚沉低低地笑了,“岳父大人果然心善, 不愧是我家真真的好父王?!?/br> “這樣也能夸?”秦真都有點佩服楚沉了。 楚沉道:“別人買兇都是要我性命, 岳父買兇卻只想給我一個教訓,這不是心善是什么?” 秦真道:“這樣說, 似乎也有道理?!?/br> 從王府門口下了臺階,進花轎總共只有十來步。 喜娘抬手掀開轎簾, 歡歡喜喜地喊著唱詞。 秦真被楚沉扶進花轎坐下,豎起耳朵想聽清喜娘喊了什么, 楚沉忽然俯身逼近…… “你、你忽然靠過來做什么?”秦真這下完全沒心思聽外頭的聲音了。 楚沉整個人靠了過來。 他的氣息瞬間包圍了秦真。 秦真的心跳都變快了。 撲通撲通的。 花轎停在王府門前。 湊熱鬧的京城百姓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簡直可以說是水泄不通。 堂堂楚王放著那么多嬤嬤和侍女不用, 他這個做新郎官的親手扶著她上花轎。 扶就扶吧。 還跟著進花轎算怎么回事? 外頭那么多人看著,議論紛紛:“楚王怎么跟秦郡主一起上了花轎?” “這是在里頭做什么呢?” 還有人小聲嘀咕:“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 “這是花轎!”秦真臉都燒了起來, 小聲說:“就算你等不及了,也不能跟著我上花轎啊!” “我是想跟真真說……”楚沉在她耳邊輕聲道:“進宮之后, 無論發(fā)生什么事, 你別出頭, 站在我身后。” 他說著,嗓音低沉地問:“你以為我要在這里對你做什么?” 秦真:“……” 原本還真有點想歪了。 但聽到他說‘進宮之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頭’,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頓時就煙消云散了。 她就說嘛。 楚沉不是會當眾胡鬧的人。 而且大婚的那些事基本都被元玨包辦了,楚沉這些天還那么忙,肯定是有別的事。 秦真心道:果然。 “我原本想讓你高高興興做個新娘子,什么事都不用管、也不必知道?!背琳f:“可想了想,還是同你說一聲,免得到時候你又不知道替誰出頭,讓自己受傷?!?/br> 秦真聽他這樣說,也沒反駁。 畢竟她在京城做質子那些年,確實是個愛管閑事的,沒少替別人出頭。 楚沉也沒冤枉他。 但今時不同往日。 “我現(xiàn)在可惜命了。”秦真小聲說:“不過你有什么事本來就同我說,以后也不要瞞我,就算我不像從前那樣能打,再怎么著也能一起商量商量,出出主意的?!?/br> 楚沉自知理虧,低聲道:“謹遵夫人教誨?!?/br> 秦真被他這一“夫人”喊得心跳如鼓。 “干什么呢這是?”回過神來的秦王看見楚沉跟著秦真上了花轎,半天都沒下來,氣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趕緊上前催促,“下來,快下來!這么多人看著呢!” 秦真聽見了,伸手推了楚沉一下,“你趕緊出去,我父王都要氣壞了。” 楚沉被推了之后,反而更不急著出去了,一手撐在花轎上,低聲道: “不想出去。” “你……”秦真想掀開紅蓋頭看他,只掀開一般就被楚沉伸手摁住了。 她忍不住道:“你怎么這樣?” “新娘子的紅蓋頭是要新郎官掀的?!背琳f著,伸手掀開了她的紅蓋頭,“這樣才能長長久久?!?/br> 秦真本來就長得美貌逼人,今日妝成,更添顏色。 偏偏美人不知自己有多貌美,還笑楚沉,“真看不出來,你還信這個。” 楚沉溫聲道: “娶的人是你,自然是要信的?!?/br> 他說完,忽然低頭親了秦真一下。 秦真被他親得一愣。 這楚沉今天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怕在宮里完婚的時候,有人鬧事,到時候掀紅蓋頭的人未必是他,所以在才花轎上先掀開看一眼? 這真是…… 還沒等秦真反應過來。 楚沉又把紅蓋頭給她蓋回去了,“好了,這下真的要出去了。” 秦真被他鬧得快抓狂。 最后也只能抓了抓紅蓋頭上垂下來的流蘇。 楚沉退出花轎,差點撞上了準備伸手來拽他的秦良夜。 翁婿二人站在花轎前大眼瞪小眼。 “快起轎入宮吧?!鼻責o恙上前,隔開了兩人,“錯過吉時就不好了。” 喜娘附和道:“世子說得是,快起起轎吧!” “起轎?!背脸亓家构傲斯笆郑蜕狭笋R,帶著花轎和一眾迎親隊伍穿過圍觀的人群,吹吹打打地進宮去了。 “無恙,快,咱們也上馬車進宮?!鼻亓家垢鸁o恙一起上了早就準好的馬車,追著前面的花轎去皇宮。 兩人大婚的地兒在章華宮。 這地兒原本是個好地。 只是三年前,先帝六十大壽,在章華宮大宴群臣,太子和二皇子斗法,發(fā)動宮變,先帝飲了毒酒身亡,太子和二皇子用盡手段卻成了鶴蚌相爭,最后被王太師漁翁得利,趁機奪權,擁立元玨為帝,成了權傾朝野的王太師,還把女兒送進宮做了皇后,成了國丈。 當日宮變,血流成河的景象,秦真還時常做夢夢到。 三年之后,此處紅錦鋪地,繁花點綴,紅紗飄飄,就煥然一新,皇親國戚和權貴大臣們站在此處便只見喜氣洋洋。 似乎沒人記得從前這里發(fā)生過什么了。 元玨被大臣們簇擁著高坐首位,被禁足多日的皇后王錦韻也被放了出來,坐在他邊上。 謝榮華正同相熟的官員們說笑,齊樺也被人圍著說話,蕭景明依舊頂著一張數(shù)年如一日的面癱臉。 整個章華宮里,看起來最輕松的就是元慶了。 長樂郡王還玩笑似的說:“楚沉跟秦真大婚,大小事宜都是皇上派人cao持,可真是如君如父,不知我等日后娶正妃,能不能有這般榮寵?” 元玨笑笑,“長樂郡王想娶哪家千金做正妃?朕今日就下旨為你賜婚!” 元慶嘴賤習慣了,在皇帝面前也不收斂,他原本只是想開個玩笑,誰知元玨說要為他賜婚,立馬就不吱聲了。 謝榮華哈哈大笑,出來接話,“長樂郡王府里姬妾成群,想來還不愿意娶正妃管束著自己吧?” 齊樺道:“他從前就什么都要跟秦真比一比,這毛病到現(xiàn)在也改不掉!” 元玨聽到這話便笑了。 周遭眾人便跟著笑。 元慶被眾人笑的有些掛不住臉,不由得低下頭去,抬手摸了摸鼻尖。 眾人談笑風生時,坐在元玨身邊的皇后王錦韻也掩唇一笑,跟站得略遠些的王太師對視了一眼。 父女兩眼中都閃過一絲殺機,很快就錯開了實現(xiàn),各自看向別處。 “新郎新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