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嫁給了死對頭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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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真卻低頭,柔軟的唇若有似無的輕觸他的鼻尖,醉的意識不清,也撩人的很。 楚沉僵立在原地許久,任由她這樣撩動心弦,忍了許久,才忍不住去吻她的唇。 月色旖旎,燭光晃動無聲交疊。 就在剛要碰觸到的那一刻。 秦真的手一動,掐住了他的臉,“我讓人送信給你,你為什么不回?” 被掐住臉瞬間毫無威儀的楚王殿下:“……” 偏偏秦真還在一心忙著問罪,用兩只手揉他的臉,很是苦惱道:“沉沉,你的脾氣怎么越來越大了?” 脾氣越來越大的沉沉再次無言:“……” “我都做的這么明顯,要同你認錯,要來討好你了?你竟然不理我?”秦真靠在他肩頭,忽然氣不打一處來一般,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楚沉只微微皺眉,卻任由她這樣咬著,動都沒動一下。 過了許久,秦真才松開了口,忽然前言不搭后語一般在他耳邊喃喃說道:“你再不來,我就準備和那姓王的同歸于盡了?!?/br> “我來了?!背疗^頭,同她耳邊道:“秦如故,我來了?!?/br> 秦真聽到他說這話,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覺得很安心。 大抵是鬧了這么一場累著了,她都開始困了,直接就趴在楚沉肩頭打盹兒,喃喃道:“我好困,想回家……” “好?!背涟阉У酶o了一些,語調(diào)卻不由自主地變得愈發(fā)溫和起來,“我?guī)慊丶摇!?/br> 秦真安下心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楚沉抱著她走出船艙,冷眼掃過被一眾侍衛(wèi)按在水里拼命掙扎的王錦霖和一眾小廝,“先在水里押一夜,明日去叫刑部的人來?!?/br> 無星帶著眾侍衛(wèi)齊聲行禮應(yīng)“是”。 整個東湖上的畫舫這會兒都歇下了,歌女舞姬們被這忽如起來的變故嚇得縮在里頭不敢出聲,連來找樂子的恩客都嚇得不輕,齊刷刷窩成了鵪鶉。 楚沉抱著秦真上了馬車,見她睡著了也不肯松手,便一直抱在懷里,低聲吩咐車夫:“去秦王府?!?/br> “是,君上?!避嚪虍敿磽]鞭趕車朝秦王府去,這會兒夜色已深,繞湖跑了半圈,經(jīng)過沒什么行人的長街。 不多時便到了秦王府。 馬車停在了府門前,楚沉抱著秦真下來,徑直就往秦王府里走。 守門的府衛(wèi)見狀都嚇得不輕,“楚、楚王……我們郡主這是怎么了?” 楚沉面上沒什么表情,也不說話,誰也不敢攔他,只能跟著他一道往里走,有兩個機靈些的立馬就跑去里頭通稟此事。 秦真睡得正香,只覺得周圍有些吵鬧,但是眼睛怎么也睜不開,便伸手攬住了楚沉的頸部,繼續(xù)窩在他懷里睡。 秦王府里的小廝守衛(wèi)見狀,頓時驚了又驚。 府里眾人并不知曉發(fā)生了何事,秦真帶著藍煙出門的時候留信兒了,秦良夜和秦無恙不見她回來,父子兩都有些擔心,就一直坐在后花園里等。 聽到守衛(wèi)來稟告之后,兩人都匆匆趕了過來。 耽誤了片刻功夫,楚沉已經(jīng)抱著人走到了臨風閣了。 “姓楚的!”秦良夜一看自家寶貝女兒被楚沉抱在懷里,當下就快步?jīng)_了過來,“你你你……這大庭廣眾之下,你抱著我們家真真干什么?你羞辱她羞辱得還不夠嗎?還不趕緊放開!” 楚沉停步,面色如常地看向秦王,淡淡道:“不是孤不放?!?/br> “什么意思?”秦良夜聞言忍不住皺眉,再仔細地瞧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自家女兒環(huán)抱著人家楚王的脖子睡得正香。 他頓時:??? 秦無恙見狀也很是詫異,溫聲問道:“敢問楚王,我阿姐這是……” “喝多了。”楚沉垂眸看了秦真一眼,又道:“犯困?!?/br> 秦王府眾人頓時:“……” 秦良夜忍不住皺眉道:“好好地怎么會喝這么多酒?她自從用藥之后,就把酒戒了,今夜誰給她喝的酒?” 他說這話的時候雖沒有指名道姓,但是一直瞪著楚沉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 楚沉的目光一直落在秦真臉上,毫無開口解釋的打算。 秦良夜越發(fā)怒從心起。 秦無恙見狀連忙攔了自家父王一把,有些歉意地朝楚沉笑道:“我家阿姐有些時候是行事不羈了一些,她想喝酒,旁人想攔也是攔不住的。今夜有勞楚王把她送回來,多謝了?!?/br> 他說著就要伸手去把秦真接過來。 楚沉倒是站著沒動,結(jié)果秦真就是抱著他不松手。 秦無恙走到兩人面前,愣是沒地兒下手。 “本王來?!鼻亓家箍床幌氯チ耍先ハ刖桶亚卣娴氖株聛?,可使了好大勁兒,累的渾身冒熱汗,都沒能掰開。 忙活了好一會兒。 秦真還是好好地在楚沉身上掛著。 她被拉拉扯扯的吵得有些難受,不由得把楚沉抱得更緊了一些,還嘟囔著“別鬧!做什么擾人好夢?” 秦良夜聞言神色微僵,再回想了一下方才自己說楚沉大庭廣眾非要抱著真真那些話,頓時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楚沉什么都沒說,唇邊卻不由自主地揚起幾不可見的笑弧來。 還是秦無恙開口打的圓場,“那還得有勞楚王把我阿姐送回房去?!?/br> “嗯。”楚沉依舊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樣,應(yīng)了聲,抱著人繼續(xù)往前走。 暖玉燕兒幾個在郡主身邊伺候的侍女連忙上前帶路,引著楚王進了臨風閣,來到郡主的閨閣,掀開珠簾羅帳,隨侍兩旁。 楚王抱著懷里熟睡的人大步入內(nèi),將她放到榻上,抬手將她的手臂輕輕拉下來,握在手里看了片刻。 瞧見她腕上的紅痕,不由得眸色驟沉。 秦真聞到熟悉的味道,倒是睡得越發(fā)安心了,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恰好這時候,秦良夜和秦無恙走了進來,瞧見他握著秦真的手不放,又是一陣的心情復(fù)雜。 秦王剛才已經(jīng)被女兒當場打了臉,這會兒也不好再說楚沉什么,但他好歹是為人父的,沒法看著這姓楚的在自己府上對寶貝女兒上下其手。 他重重地咳了好幾聲,暗示楚沉趕緊放手,麻溜兒地走人。 秦無恙上前,溫聲道:“楚王難得來一趟,可要留下喝杯水酒?” “不了。”楚沉看了這個傳聞中一直孱弱多病的秦王世子一眼,發(fā)覺他同那榻上人生的有幾分相似,語調(diào)便多了幾分溫和,“孤還有要事,先行一步?!?/br> 秦無恙剛要開口寒暄兩句,站在幾步開外的秦良夜便搶先道:“來人,送送楚王!” 門外一眾小廝侍女齊聲道:“恭送楚王殿下。” 楚王回頭看了一眼羅帳軟榻上的秦真,見她睡得安穩(wěn),這才朝秦良夜微微頷首,緩步離去了。 幾乎是他一走,屋里的侍女們都齊齊松了一口氣,湊到榻前瞧自家郡主究竟如何了。 秦良夜回頭看了一眼楚沉的背影,忍不住低聲道:“年紀輕輕,氣勢倒怪能糊弄人的。” “父王?!鼻責o恙有些無奈地喊了他一聲,“人家楚王能大半夜地把阿姐送回來,可見同阿姐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您今后還是待他和善些,免得日后真做了翁婿……” 秦良夜直接開口打斷了他,“你阿姐同他的關(guān)系是不一般,做了那么多年死對頭,能一般才怪?” 秦無恙頓時有些無奈,“……父王且看著便是?!?/br> “本王看著呢?!鼻亓家股锨按蛄苛饲卣婧靡粫?,忍不住發(fā)愁道:“這得是喝了多少酒才能醉成這樣???” 他皺著眉頭,吩咐邊上的侍女,“去煮些醒酒湯來,再把府醫(yī)叫到臨風閣來候著,若是郡主醒來的時候有哪里不適,便讓他們來瞧?!?/br> 說完之后,又忍不住碎碎念:“來了京城就這樣可勁兒地折騰……叫人怎么放得下心?” 眾侍女齊聲應(yīng)“是”,各自去辦了。 秦良夜有些不放心,又坐到榻邊看了秦真片刻,忍不住犯嘀咕,“這怎么還披著那姓楚的外衣呢?” “父王……”秦無恙剛要開口提醒不要亂動,就看見他把那大袖衫扯了下來,壓根就來不及。 然后…… 睡得正香的秦真忽然就坐了起來。 秦良夜被她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去扶她,“兒???你沒事吧?怎么了這是?” 秦真雖然坐起來了,但還閉著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一條縫,瞇著桃花眼看眼前人。 她瞧也瞧不清,含糊地問道:“我的人呢?” “說的哪個?。俊鼻亓家孤牭靡活^霧水,只好說:“父王在呢?!?/br> 秦真抬手揉了揉眼睛,醉醺醺地說:“楚平瀾啊?!?/br> 秦良夜頓時:“……” 他滿臉尷尬地轉(zhuǎn)頭看向秦無恙。 后者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上前扶著秦真躺下,“楚王有要事,先回府去了,阿姐有什么想同他說的,明日再說,先睡吧。” 秦真緩緩躺了下去,頭都快要沾到枕頭了,又忽的坐了起來,直接拂開秦無恙的手,赤著腳就翻身下了榻,朝屋外飛奔而去。 父子兩都愣了愣,片刻后緩過神來,連忙追了出去。 此時已是夜半。 秦王府里已經(jīng)燈火通明,小廝侍女被先前那一通折騰,全都還沒歇下。 秦真赤著腳往外跑的時候,著實把眾人都驚了驚。 她身上衣衫凌亂,跑得的時候發(fā)髻也完全散了,及腰的青絲垂落,被風吹得有些飄揚凌亂。 眾人愣在原地,一時間竟沒人伸手去攔。 秦真今夜飲的酒后勁兒極大,小睡了一會兒,這時候才有腹中如火燒的灼熱感。 她醉意濃重,心里卻還記掛著該辦的事還沒辦妥,睡不著,也不肯再睡了。 這楚沉怎么來了又走呢? 秦真迷迷糊糊地想著,隱隱約約聽見后頭傳來秦良夜的喊聲,“攔著郡主!快攔??!別讓她摔著,也別讓她大半夜的跑到外頭去!” 一眾小廝侍女這才醒過神來,上前去扶她。 可秦真沒打算上外邊去,她一邊拂開眾人的手,一邊道:“我摔不了,我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