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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嫁給了死對頭 第17節(jié)

    她窩在里頭調(diào)息吐納了片刻,才低聲開口道:“夜深了,該睡了……”

    楚沉床榻外側(cè)躺下,拂袖滅了不遠處的燈盞,又緩緩將紅羅帳放下來。

    整個寢殿瞬間暗了下來。

    靜地秦真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死對頭的呼吸聲也顯得清晰可聞。

    她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拉下些許,露出一雙桃花眼看向楚沉。

    后者淡淡道:“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秦真:“……”

    這廝明明閉著眼睛,怎么就知道她在偷看他?

    真是神了。

    還按耐不住!按耐不住想撂倒你算不算?

    楚沉等了片刻,沒等到她開口說話,語氣如常道:“實在難以自抑,就念吧?!?/br>
    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孤不嫌你吵。”

    秦真再次無言:“……”

    我是不是還得多謝你如此包容?

    她把錦被一掀,把楚沉也蓋住了,咬牙道:“放心,我還能克制,你安心睡吧?!?/br>
    楚沉沒說話。

    秦真睜著眼睛等了許久,以為他睡著了,剛想換個舒服點的睡姿。

    就聽見楚沉低聲念起了經(jīng)?

    她手一攤,雙眼一閉,心道死對頭身邊連個貼心的女子都沒有,完全是事出有因。

    天天晚上鬧這樣,誰扛的住啊?

    秦真心里亂七八糟的想了許多事,可耳邊的低誦好似有令人忘憂的魔力一般,她聽著聽著沒過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這一睡,就到了天亮。

    她睜眼的時候,邊上的半張榻已經(jīng)空了,想來楚沉應(yīng)當又去忙他的正事了。

    秦真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伸手往枕頭底下摸了摸,飛羽令居然還在。

    死對頭也真是心大,這么重要的東西,借她用了一晚上,都不拿回去。

    她把令牌拿在手里摩挲著,又在榻上坐了片刻,才讓侍女們進來伺候著洗漱更衣,用過膳就出了寢殿,迎著朝陽和晨風在木槿花樹下漫步。

    這是大夫千叮嚀萬囑咐過的。

    秦真前兩年臥榻太久,不是吃藥就是昏睡,能下地之后就得每天盡量地多走幾步,這樣才能恢復(fù)的好一些。

    別的地方都特別嗮,她就繞著這一片木槿花樹走了兩個來回,額間就出了不少細汗。

    侍女們在邊上遞帕子,想伸手來扶,都被秦真抬手制止了。

    很奇怪,她不太喜歡自己嬌弱不堪的樣子,可到了楚沉面前,卻自然而然地覺得這是偽裝、是可以讓死對頭放下戒備的利器,反倒比平日更容易接受自己早已不似從前了。

    騙人就得先騙己。

    秦真自嘲地一笑,果然是個技術(shù)活兒。

    她累的有些走不動了,伸手扶著花樹停下來歇息,后面的侍女們還隔著幾步遠。

    前頭忽然有個侍女匆匆往這邊來,走的太快,忽的摔了,好巧不巧地跌倒在了秦真跟前。

    她也沒多想,就伸手去扶那人一把。

    結(jié)果小侍女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頭說著“多謝貴人”,一邊暗戳戳地往她手里塞了一張紙條。

    秦真眼角微挑,不動聲色地說:“下次小心些?!?/br>
    “是、奴婢記住了?!毙∈膛B連道謝之后,便行禮退下了。

    秦真站在原地,目送她腳底抹油一般快速離去,感概著對方膽子不小,這步數(shù)算的正好,摔也摔的相當巧妙。

    等等……所以楚沉昨晚說我投懷送抱的時候,也是這樣看我的?

    秦真的心情頓時變得很是微妙,索性整個人都靠在花樹上,面朝無人處,把手里的紙條攤開來看。

    上頭只有一句話:我等可以聯(lián)手把楚王除掉,救你出苦海。

    第19章 紙條

    秦真眼角微挑,低低笑道:“口氣還挺大?!?/br>
    不是她熟悉的字跡,也不想是謝榮華、蕭景明那幾個的作風,她以前得罪的人不少,楚沉這幾年也是眾矢之的,多的是想趁機要他命的人。

    這紙條的主人是何身份,一下子還真不好猜。

    幾步開外的小侍女們見狀連忙湊過來問:“郡主,發(fā)生了何事?”

    “沒什么。”秦真隨手把紙條遞給了藍煙,語調(diào)慵懶而散漫,“就是有人想趁機攪渾水而已?!?/br>
    藍煙接過去和幾個小侍女湊在一起把紙條上的字看完,頓時就有些慌了,“這是方才那人塞給郡主的?”

    暖玉回頭環(huán)視四周,“好在這處還算隱蔽,應(yīng)該還沒人隱蔽,郡主……咱們快些回去把這紙條燒了吧!”

    另外兩個小侍女也連聲附和,趕緊把這東西毀尸滅跡,免得被楚王的人瞧見。

    “急什么?”秦真笑道:“這是好東西,不能毀。”

    “郡主!”小侍女們不好說她什么,于是紛紛用一種‘您是不是睡糊涂了’的眼神看著她。

    秦真倚在花樹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這么靠著,緩緩道:“藍煙,你拿著這個送到楚王那里去,就說我有些眼拙,瞧不出是誰的字跡,讓他幫著分辯分辯?!?/br>
    藍煙聞言,不由得苦著一張小臉道:“郡主……您沒事吧?就算覺著活著沒什么意思,咱們也別上趕著去觸霉頭啊……”

    “說什么呢?”秦真抬手在小侍女頭上敲了一個爆栗,“讓你去就去,想不明白就等送完之后再回來好好想?!?/br>
    她說完之后,覺著這些小侍女們對自己誤解頗深,又補了一句,“我覺著活著很好很有意思,一點也不想死,別整天想那些亂七八糟的?!?/br>
    藍煙摸了摸額頭,被敲了也不委屈,聽到她說活著很好反倒高興起來,笑著應(yīng)道:“是,那奴婢馬上就去?!?/br>
    她目送小侍女遠去,伸手摘下一朵木槿花把玩在手里。

    淡金色的陽光灑落花間,籠罩著薄汗輕衣的秦真,她眉眼低垂,唇邊帶笑,心道:

    這次是哪個倒霉鬼要來攪渾水?

    說什么聯(lián)手除掉楚沉,救她出苦海。

    若是真的有這樣的本事,何必等到今日,還只能鬼鬼祟祟的讓人來送暗信。

    信這樣不靠譜的人,還不如反將一軍,拿來在楚沉面前賣個好。

    畢竟……

    秦真先前說自己對楚沉傾心已久,光嘴上說說可不行,總得拿點實際的東西證明一下。

    這位暗戳戳遞紙條的,來得可真是時候。

    她琢磨著楚沉應(yīng)當會和藍煙一道過來,可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候,卻只有小侍女一個人回來了。

    秦真微微有些詫異,又想到了死對頭如今心思深沉,確實深不可測。

    藍煙匆匆上前道:“郡主,東西我已經(jīng)送過去了,但是君上不在林王宮里,有個叫無星的侍衛(wèi)說東西他先收著,等君上回來,他會代為轉(zhuǎn)告?!?/br>
    “原來是不在啊?!鼻卣嫣謱淹媪嗽S久的木槿花插在了小侍女鬢邊,徐徐笑道:“那還好?!?/br>
    藍煙聽得一頭霧水,不解地問道:“什么還好?”

    小侍女有些懵,完全不知道怎么告訴那個侍衛(wèi)把紙條收起來的時候,根本不給她轉(zhuǎn)告郡主那些話的機會,就把她打發(fā)回來了。

    總覺得這事……有點怪怪的。

    秦真笑而不語,一手撐在樹身上緩緩站直了,就轉(zhuǎn)身往回走,“我有些餓了,回去用膳。”

    她在樹影花間緩緩穿行而過,心下忍不住琢磨:

    也不知道死對頭看到紙條的時候,會怎么想?

    ……

    楚沉與一眾謀士副將在林州城里巡視了一圈,把戴賊原先的勢力鏟除得七七八八,回來的時候,已是夜間。

    林王宮里沒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美人姬妾,只有巡邏各處的將士,和面容嚴肅的守衛(wèi),哪怕是奢華之地燈火通明,也變得十分清凈肅穆。

    楚沉剛策馬到正殿階前,無星便迎了上來,“君上!這是秦郡主派人送來的,都在屬下懷里藏一天了,您快看看,郡主給您寫了什么?!?/br>
    一眾謀士和副將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擠眉弄眼,紛紛低聲議論道:“早就聽說秦郡主年少時風流多情,寫的詞曲至今還在各大溫柔鄉(xiāng)里傳唱,真不知道她會給君上寫什么?”

    “我猜是情詩!”

    “我覺著……可能是閨房密語?”

    這些人自以為說的很小聲,又和君上隔了一段距離,他肯定聽不見。

    其實以楚沉耳力,早就聽得一字不差。

    他眸色微動,當即翻身下馬,隨手就把無星雙手呈上的紙條拿了過來。

    卻沒有馬上拆開。

    秦真這人,一向喜歡胡鬧。

    什么情詩情話,濃詞艷曲的,她寫起來得心應(yīng)手的很。

    后頭又有這么多人伸長了脖子等著要揭開謎底,這若是秦真寫了點什么驚人之語被旁人瞧見了,以后臉上過不去,免不得又要和他鬧。

    偏偏這時候,無星在邊上小聲提醒道:“秦郡主身邊的小侍女把這紙條送來的時候挺著急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好些話,屬下也沒聽懂,反正就說一定要讓君上親自看,很要緊的模樣。”

    眾人聞言,連忙開口道:“既然這么要緊,君上還是快些瞧瞧吧?!?/br>
    楚沉停頓了片刻,才拆開看,上頭只有一行字,他一眼就掃了個清清楚楚。

    片刻后,他微微勾唇,笑而不語。

    眾人平日里看君上,一張俊臉基本都沒什么表情,這會兒看見他笑,心中越發(fā)認定秦郡主肯定給他寫了什么了不得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