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春色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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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姜自然是不會信。 祁見潯喜歡她,說不定年少時就喜歡了。 娶她怎么又會在乎那些外在的物質? 可…外公給她準備的嫁妝很多,包括城東區(qū)的那塊地。 但她都不擅長打理這些生意上的事,留給她也是枉然,只能都交給了祁見潯。 父女倆走了,都不招人待見,留著也是惹人生厭。 時姜回房間的時候,外婆在吃飯。 祁見潯坐在外婆的對面、小桌子的另一側,陪她說這話。 男人坐的挺直,他一向坐有坐相,即使隨性的時候身姿也是好看的。窗口的一縷陽光斜照進來,恰好落在了祁見潯的肩背上,白色襯衣的布料絲滑,在陽光下透著薄亮,隱約能瞧見肩胛骨的輪廓。 時姜看著他的背影漸漸出神,時玫的那句話冷不丁的就在她耳邊響起來。 ‘你以為祁見潯當初為什么娶你?還不是看上了爺爺給你準備的嫁妝,就城東區(qū)的那塊地……’ 時姜搖搖頭,告訴自己別多想。 回頭正好撞見了他看過來的目光。 祁見潯朝她伸手,笑著,“回來了?!?/br> 時姜靜了兩秒,把手放在了他掌心里。 兩人陪外婆待到了吃完晚飯才準備離開,也順便吃了次療養(yǎng)院的食堂。 時姜蹲在外婆腿邊,像小時候一樣把臉頰搭在她腿上,不舍道:“外婆,我們走了?!?/br> 外婆略顯蒼老的掌心摸了摸時姜的頭發(fā),“沅沅要走啊,記得下次來看我,下次帶著姜姜一起來,我想她了?!?/br> 時姜一頓,眸底淌出動容之色,她抬起頭,指尖輕輕的撫了下外婆的花白鬢角,認真道:“好,下次姜姜一定來看你?!?/br> … 祁見潯開車,朝著儷江別墅而去。 夜色漸濃,華燈初上。 路邊偶爾的燈光斜照進來,一晃而過,只隱約瞧見模糊的輪廓。 這個時間路上車還挺多,算不上堵車,但也移動的稍慢。 恰好祁見潯褲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才要伸手去摸,斜側里有輛車倒了出來,他拐著方向盤躲過。 時姜動了動,“你開車,我?guī)湍??!?/br> 車廂內有些暗,看不太真切,時姜探過身子,伸長手臂只往那個方向摸。 摸了兩下才發(fā)覺不對勁,好像摸錯地方了。 祁見潯倒抽一口涼氣,低聲警告,“別亂摸?!?/br> 時姜沒忍住笑出聲,解釋:“真沒注意?!?/br> 她又湊近了些,仔細瞧清楚他的口袋在哪里。 祁見潯又開口了,隱隱有些咬牙切齒,“你再瞧就硬了?!?/br> 手探進他口袋里,指腹間能感受的到祁見潯的緊繃。 時姜更是控制不住的笑著,手勁發(fā)軟,便更是抽不出手機,看到祁見潯,繃著的神色,直接笑著徹底癱進了座椅里。 鈴聲瞬間而滅,祁見潯抿了抿唇,松了口氣。 這口氣還沒送完,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次祁見潯沒再借時姜之手,直接從褲兜里掏出了手機,點了免提,隨手扔到了中控臺上。 電話里傳出喻朗的聲音:“見潯,出來喝酒啊?!?/br> “不去了,回家?!?/br> 喻朗聽見了鳴笛了聲音,“你上哪呢?在外面?” “嗯,剛從療養(yǎng)院回來?!?/br> 喻朗:“時姜meimei也在?” 祁見潯扭頭看了眼時姜,回:“嗯?!?/br> “那一塊來唄,家里有什么好玩的,”喻朗笑著,隨口道:“總不能你們夫妻倆這么著急回去做吧?” 喻朗說完,隱約還能聽見電話里傳來的幾道男聲的調笑。 時姜搓了搓臉,欲蓋彌彰的撇開了視線。 祁見潯看過來,眼底也蘊著笑意,像是在讓她抉擇到底是回去做還是去酒吧,問她:“去嗎?” 時姜還能說什么,不去可不是真要應了喻朗那話! … 到酒吧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 丁封、祁開揚都在,甚至還把姜湛拐了過來。 包廂里放著輕緩了情歌,氣氛稍顯消沉。 光線偏暗,五光十色的燈光四面八方的搖曳著,晃的人眼睛生疼。 祁見潯在推門而入的那十幾秒里就隨手關了小燈,開了大燈。 包廂里瞬間亮堂起來。 趴在桌子上喝的臉紅脖子粗的丁封抬了下頭,瞇著眼瞧,“誰,誰關了我的燈!” 祁見潯拉著時姜進來,隨口回道:“你爹?!?/br> 時姜還是頭一回聽見祁見潯說這樣的話開玩笑。 坐在沙發(fā)上淺酌的喻朗抬頭看過去,夫妻倆手拉手進來,他卻只跟時姜打招呼,“時姜meimei來啦。” “好多年沒見了,上次見面還是你們結婚的時候?!?/br> 時姜笑笑,打招呼道:“喻朗哥?!?/br> 祁見潯在喻朗旁邊坐下,喻朗直接倒了半杯酒遞過來,“跟丁封喝酒真沒勁,喝兩口他就不行了,還好有你陪我?!?/br> 祁見潯單手扯開袖口,往上翻折著,直到露出一截修長有力的腕骨,他接過酒杯,和喻朗碰了下。 玻璃杯相撞,發(fā)出淺淺的清悅聲。 辛辣的酒液沒入喉嚨,祁見潯臉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喝的是白水般,張嘴便喝了一半下去。 丁封抱著個酒瓶子蹭過來,瞅著喻朗不滿道:“誰不行了?你說我不行了?我哪不行了?我明明很行!” 喻朗嫌他煩,附和著,“行行行,你最行了?!?/br> 說一半還不忘拆臺,“就追女人不行?!?/br> 丁封推他,惡狠狠的:“你踏馬會不會說話!” 兩人都不愿意跟個醉鬼扯皮,邊喝邊聊著天。 時姜找祁開揚和姜湛說話去了,他倆在開黑,時姜在旁邊等著準備這局完了一起。 目光瞥著姜湛的手機,也不忘時不時的回頭看看祁見潯。 越看就越是皺眉。 他們這把游戲打了還沒十分鐘呢,祁見潯和喻朗喝的已經是第四杯了? 祁見潯側對著她坐,男人每次抬手臂時,突出的喉結都上下滾動著,肩頸的線條修長,吞咽時,脖頸微繃,很性感。 可時姜現在沒心思看他性不性感。 她稍稍移過去,碰了碰祁見潯的手臂,小聲提醒道:“少喝點?!?/br> 這話被喻朗聽見了,他擺擺手,“沒事兒?!?/br> 時姜擰眉,“他酒量不好?!?/br> 祁見潯還來不及說什么,喻朗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般,笑出了聲,話也開了口,“meimei啊,你就別為見潯cao心了,” “他酒量好著呢,我們都沒見過喝醉的模樣。前幾年我們有次拼酒,他一個人喝趴了我們一桌,臨走時,人家照樣臉不紅走得穩(wěn)。還有次去談合作,滬市那邊有個老總不知道見潯酒量,非要跟他喝,見潯可能也有啥事心里不痛快吧,給那老總灌進醫(yī)院了哈哈哈哈太損了……” 氣氛一時靜默下來。 就連一旁的雙眼迷離的丁封都使勁使著眼色,眼睛都快要抽搐了,喻朗愣是看不見。 時姜唇畔的笑意漸漸發(fā)僵,繼而蕩然無存。 微彎著的眼睛里明明是在笑,卻莫名的讓人感受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寒意,“哦?是嗎?” 她拖著調子,緩慢而悠長,視線從喻朗身上收回來,落到祁見潯臉上,聲調里隱著鋒芒,“酒量挺好?” “那我倒是挺有幸,見過他不少喝‘醉’的時候?!?/br> 第43章 咬四十三口 喻朗似是沒有意識到空氣中流淌著的暗涌, 亦或是酒精發(fā)酵令他神經沒那么敏感,聽了時姜這話,反而興致上來了, “?。渴菃??” 八卦神色難掩,“時姜meimei, 他喝醉了什么樣兒啊?” 什么樣? 腦海里不由得回想起祁見潯那些‘醉’了后裝模作樣的姿態(tài),雖然沒步伐紊亂到一醉不起,但眼底透出的情.欲和迷離卻掩飾不了半分, 抱著她又親又啃又摸的, 借著酒勁兒發(fā)揮? 演的還真像! 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時姜繃著臉, 眼睫輕抬,對上了祁見潯眼底滲出來的些許慌亂,她輕輕的牽起唇角的弧度,勾起一道似有若無的笑意, 視線撇開,“你倒不如問問你這好兄弟,想必他比我更清楚自己喝醉了什么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