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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見到了吧?”橘發(fā)少年望著澀澤龍彥。 澀澤龍彥歪了歪頭:“你說那異能力的主人?沒看到呢?!?/br> “沒跟你說話,”中也抬手指向澀澤龍彥身后,“青花魚?” 太宰治不知何時已經(jīng)回到了這里,他和中原中也一邊一個,正好把澀澤龍彥夾在了中間。 “嗯,見到了,”太宰治的聲音很平穩(wěn),“話也說完了,要聽嗎?” 原本以為他會用聽到的話作為條件來要挾什么的,可是并沒有。 “……”中也頓了頓,轉(zhuǎn)而看向澀澤龍彥,沉聲道,“大概也能猜到,我要干掉白麒麟以后再聽?!?/br> 太宰治笑了笑:“哈,難得和我想到一處去了。” 澀澤龍彥并不懼怕這個夾擊,他無所謂的笑著:“就憑著你們兩個嗎?” “對??!”中也渾身紅光大盛,發(fā)絲和衣服同時被“無形的風(fēng)”吹拂著,“還有這招!” 中也深吸一口氣,黑紅色的荊棘花紋爬滿手臂,他抬手摘掉了抑制異能力的帽子,一步步朝著澀澤龍彥走去:“汝,容許吾陰郁之污濁,勿復(fù)吾之覺醒。” 動用了污濁的重力使一腳踏裂地面,朝著白麒麟狂奔而去! 龍頭戰(zhàn)爭,這場被稱為橫濱歷史上黑夜組織里發(fā)生過的最殘酷的爭斗,歷時將近兩個月,最終以港口mafia的完全勝利做為徹底終結(jié)。 其中對橫濱造成了最大損害的白麒麟的身影最終在迷霧中消失,沒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從今往后,要么臣服要么消失,橫濱只剩下了一個黑夜組織。 利益和血的戰(zhàn)斗就此終結(jié)。 【The end】 畫面停止,提示冒出來的時候,正看著字幕解釋的羽宮澈愣了一下。 怎么還是和上個副本一樣? 這次更過分,背景直接停留在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對澀澤龍彥的戰(zhàn)斗過程中。 中也都開門眼看著要開大了,羽宮澈正等著看這里的特效會不會比當(dāng)初魏爾倫的大戰(zhàn)還要精彩呢。 就幾行字就給概括了? 羽宮澈看到the end下還有一行小字:后續(xù)畫面等待開發(fā)中,請期待第二次測試,或是正式發(fā)售。 又吊人胃口! 羽宮澈爽到了一半,最后還臨時出場,根本就沒能看到多長時間的后續(xù)劇情。 起碼讓他看太宰治對其他人說異能體的話的情景吧? 不過目的其實也是達到了的。 這個副本劇情結(jié)束后,羽宮澈選擇了退出游戲。 他摘下全息頭盔,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因為省電沒有開燈,在一片漆黑里艱難的分辨著墻上的鐘表。 凌晨四點?! 這不是通宵了,趕快睡覺……不對這還睡什么啊。 羽宮澈在床上滾了一會兒,悲哀的發(fā)現(xiàn),雖然他的大腦現(xiàn)在異常疲憊,卻因為異能紛爭這個世界的通關(guān)亢奮起來,就像是吃了感冒藥又喝咖啡一樣。 他嘆了口氣,下地開燈。 全息頭盔有點發(fā)燙,他把頭盔放到窗臺上降溫,同時把異能紛爭的游戲卡帶從卡槽里彈了出來。 這邊因為大家本來就是混黑的,他做了不少以防萬一,可謂是掏盡了腦細胞。 一邊漫無目的想著,一邊把游戲卡放進卡帶保護套里。 羽宮澈從床頭拿起記錄的本子和筆,坐到書桌前。 反正也睡不著了,趁著記憶清楚寫下來吧。 翻開到空白頁,羽宮澈先是聽了聽隔壁的動靜,確認自己沒把齊木楠雄吵醒,這才開始整理思緒。 把在游戲里發(fā)現(xiàn)的不太合理的地方一條條寫下去后,羽宮澈的筆停了停,寫下了一句看起來很奇怪的日語。 其實這是法語的音譯。 這是在那間倉庫里,npc蘭堂cao控了他的尸體,只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qū)λf的話。 羽宮澈不懂法語,全息游戲在那個時候也沒給翻譯,他只能用日語的讀音把這個記下來,準(zhǔn)備去問問自己懂法語的朋友。 寫完這些到了凌晨五點半。 本來打算通宵的羽宮澈還是沒撐住,打著哈欠撲回了床上。 第二天一覺醒來,都是下午了。 連著翹了早飯和午飯的羽宮澈對齊木阿姨說了聲抱歉,把昨天晚上寫的東西給他對接的負責(zé)人發(fā)過去。 他順便約了朋友出來,對方正好沒什么事情。 這朋友明明也是上學(xué)天天見在一起玩的,不過大家一到了放假就都開始自動失聯(lián),躺在家里挺尸,體會著高考結(jié)束后解脫的放松。 在便利店里買東西的時候,他那國中高中一個班了六年的朋友,因為外祖父是法國人學(xué)過法語的神谷康聽完他的形容,愣了愣:“這是什么法語?” “我只記得讀音了,可能還有點扭曲,我努力了。”羽宮澈把寫著日語音其實卻是法語的紙條遞給自己的死黨,順手從冰柜里拿了咖啡,“你能猜出來嗎?” 神谷康撇嘴看了紙條一會兒,突然有點咬牙切齒:“猜出來倒是沒問題,不過你最近是接觸到什么了啊……” 因為對游戲有保密條約,羽宮澈沒有提起具體的情節(jié):“玩一個游戲的時候看到的,好了快告訴我?!?/br> 他用胳膊肘懟了懟神谷康。 神谷康咬牙切齒的感覺突然消失,臉上帶著“早說啊”的神色看著他,叉腰道:“兒子,爸爸愛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