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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家入硝子總要問夏油杰:“世界是不是要毀滅了,我好像看到五條悟在生羽宮老師的氣?!?/br> 羽宮澈想找機會解釋,但是按照接下來的安排,時間有限,他越來越忙碌,根本沒機會。 學(xué)生們看著他們的校長整天忙的不見人影,臉色一點點越變越差,根本沒有好轉(zhuǎn)過,整整幾個月都是這樣。 五條悟忍不住了。 就找他來解釋一下那么難嗎?他又不會真的討厭羽宮澈! 五條悟等不住了,他打算主動去找羽宮澈,卻又見不到人影。 在某一天下課的時候,灰原雄把一個大書包交給羽宮澈,拍著它道:“老師,這是五條學(xué)長托我交給你的,你們兩個不要吵架了嘛!” 羽宮澈愣了愣,本來想問問五條悟給了他什么,又被灰原雄的話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我們沒吵架啊,你們這么覺得嗎?” “您要聽實話嗎?”七海建人直言道,“好的很像小學(xué)生鬧別扭?!?/br> 灰原雄瘋狂點頭贊同:“我也這么覺得,可是老師是大人哎!” 七海建人:“只要有五條學(xué)長在,就別想聽到成熟的對話了。” “哎?好像真的是這樣?!?/br> 說著說著,他們看到羽宮澈愣了一會兒,突然笑了笑。 羽宮澈一邊拉開書包,一邊道,“那就不是真的吵架啦,我們怎么可能……” 羽宮澈的聲音戛然而止。 書包里的東西不止是藥什么的。 灰原雄探過頭,好奇道:“哇,是梅花!還有這個可愛的還戴著墨鏡的貓的照片,莫非是五條學(xué)長家的嗎?” 羽宮澈看著裝在透明容器里的那朵經(jīng)過處理的不會衰敗的梅花,還有“五貓”的照片,不由得笑了笑。 他抬頭望著外面已經(jīng)寒冷下來的天氣,輕聲道:“所以才得加倍努力啊……” 灰原雄一時沒聽清:“老師,你說什么?” “沒什么,我說你們這些學(xué)生都很好,我看到你們就會很開心?!?/br> “嗯!”聽到這句話,灰原雄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如同太陽般的笑容,“我看到老師也會很開心!” 羽宮澈把梅花放好,搖了搖頭:“還有半年,成功過去就好了?!?/br> 羽宮澈給寄了幾個蛋糕和貓糧去五條家。 他和五條悟沒有像是前一段時間那樣冷淡,也沒有從小到大那樣親密,硬要說的話,羽宮澈忙碌占據(jù)了很大的因素。 但正如同羽宮澈打算的那樣,還有半年,在此之前,他什么都不會說的。 在此之后……那就不一定以什么方式說出來了呢。 一晃眼,到了第二年的夏天。 特級咒術(shù)師里,除了羽宮澈這個當(dāng)校長的和五條悟以及夏油杰這兩個還在當(dāng)學(xué)生的,剩下的那一個常年全世界到處跑的不見人影。 特級咒術(shù)師,九十九由基。 幾年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九十九上來就問羽宮澈:“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br> 后來羽宮澈才知道,她想了解的人,都會被這么問一次。 羽宮澈差點沒繃住自己的人設(shè),他想了半天,回答她:“不會問我這個問題的?!?/br> 九十九由基整個人愣住,半天才回了他一句:“你這就無趣了,我懷疑你是在針對我。” 羽宮澈:“不用懷疑,就是?!?/br> 九十九由基:“……” 天然克一切。 羽宮澈這種根本沒談過戀愛,開局被攻略難度摔了一臉,怒而決定從此開始走be線的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樣的人,他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這游戲的劇情和死遁之后的爽感。 一直在外面到處跑的九十九由基回到東京,在咒術(shù)高專門外等到了剛回來的羽宮澈。 “呦,我那無趣的同僚,”九十九由基靠在摩托車上,對他打著招呼,“我可是專門為了你回來的。” 羽宮澈并不相信她的說辭:“是為了住我家的甚爾吧?” 九十九由基一直想研究甚爾那絕無僅有的零咒力天與咒縛,以此找到徹底消除咒力的辦法。 這事沒那么簡單,只是會參與這個世界一段時間的羽宮澈一開始就沒考慮這個辦法。 他現(xiàn)在的人設(shè)也很難考慮,容易把他自己直接考慮沒了。 九十九由基也不廢話:“猜對了,把他借我怎么樣?我上次想研究他就被他跑了。” “你自己去我家問甚爾吧,”羽宮澈抬起頭,回憶道,“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給惠他們做午飯,你去了說不定還能蹭一口熱乎的?!?/br> 九十九由基:“???” 天與暴君做飯?! 這時羽宮澈突然想起來,剛才九十九由基是從學(xué)校里走出來的,他的眼角頓時抽了抽:“你剛才進去找了誰?” 第22章 “一個你的充斥著苦惱的學(xué)生,本來還想見見五條的,畢竟大家都是特級以后好辦事。” 說著說著,九十九由基聳聳肩:“不過真的是太年輕了,正出處在人生岔路口呢,聽了我的建議也一時做不出決定,要不然找個人和我一起努力多好。” 羽宮澈聽著他的話,臉色突然一變,二話不說就沖進了學(xué)校。 情況有變,不及時處理be結(jié)局容易跑偏! 九十九由基一愣,看著他的背影道:“喂,你不和我一起,那我自己去找天與暴君蹭飯他能給我開門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