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你的妾
“爺......”她委屈地抓向身旁還沒入睡的人,“夢里好怕人?!?/br> 李漠斜睨一眼,他的臂彎已經(jīng)把小娘子拉開,她枕過來,嚶嚶嚀嚀地哭,只聞聲音,卻不見眼淚。 小娘子又抓起他另一只手放到她背上,要他拍背,軟乎乎的身子是越往他胸懷里扎。 “爺,抱抱你的妾,抱抱寶貝......” 他沒忍住揭穿她,“才睡那么一會兒也能做噩夢?” 碧好才不管,只顧撒嬌,“怕,怕。” 李漠伸手?jǐn)堊∷?,拍拍她的背,頃刻道:“我問你,你沒事得罪文逸做什么?” 懷里的人用腦袋蹭了蹭他,“是他先對我圖謀不軌的?!?/br> “還亂說,”他分明是帶著責(zé)備,語氣卻極輕極緩,有些無奈,“他跟我深交多年,我當(dāng)然清楚他是什么人。倒是你,別看他好玩就鬧他?!?/br> “我沒有?!北毯萌趼?。 “文逸看起來是不大正經(jīng),但他有過人之處,那一點(diǎn),我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 碧好從他懷里探出一雙漂亮眼睛,“是什么?爺比不上?!?/br> 李漠劍眉挑了挑,“你不懂的,總之很厲害?!?/br> 他摸摸小娘子的后腦勺,帶著點(diǎn)恐嚇性質(zhì),“以后還敢不敢招惹他了?” 壓根沒提為什么讓他打人的事,其實碧好心里暗喜,這時也就乖乖耷拉著頭,微噘嘴道:“不敢了?!?/br> “你可是能鬧?!崩钅┝诉€有點(diǎn)惡狠狠地數(shù)落一句。 小娘子不做聲了。 但他頸側(cè)傳來一陣溫溫?zé)釤岬挠|覺。 是她在親吻。 她那軟軟濕濕的小唇舌沿著他頸側(cè)往下移,到男人挺拔突兀的鎖骨,而后她兩只小手扒開他雪白中衣,那溫?zé)岣衼淼剿餐π靥?,再往?..... “別鬧了,早睡?!蹦腥藳]發(fā)覺自己的聲音已變得沙啞。 小娘子更大膽,扒下他的褲腰,蔥白小手精準(zhǔn)無誤地握住那根塵柄,小嘴,毫無猶豫地將它含住。 下一刻,李漠微瞇眼望向床頂,發(fā)出難以抑制的低喘聲,“你真是個,禍害我的?!?/br> . . . 這廂,文國公府。 文逸甫一回到自己的屋子就沖下人發(fā)了一陣火,把茶杯摔得乒乒乓乓聲,下人早已見慣了逸二爺?shù)膰虖埌响瑁桓叶嘌?,速去把國公夫人請了來?/br> 卻說這一代文國公乃先皇親封的一等大將軍,久戰(zhàn)沙場,戰(zhàn)功赫赫,一生育有二子一女。如今襲了這公爺爵位的乃次子文茂,而長子文菖就在國公府旁邊另開了府,叫文府,兩府僅一墻之隔。 那為何長兄在世,卻要把爵位讓給弟弟倒襲呢?原因有二。長子文菖雖生在將門,卻生性沉靜,無力舞刀弄槍,一心只撲在讀書上,后參加科考一舉成名,憑借自己的實力得到先皇垂青,封了文官,如今任的是四品禮部侍郎。 那么次子文茂,則是繼承了父親的英明驍勇,也是個行軍打仗的好手,連著他的長子、叁子也都是從小習(xí)武,上陣殺敵的小英豪。只恨天不假年,一場惡戰(zhàn),同時奪去了這雙兒子的性命。文二爺叁個兒子,一下沒了倆,只留一個來討債的孽根禍胎,便是自小被送去出了家,與雍王世子作伴的次子文逸。 文逸自小頑劣,才出生時便是日夜啼哭,離不得人,鬧得闔府不得安生。長到兩歲,更是驚惶不安,整日吵鬧,每日必定弄出大的聲音、陣仗來才肯罷休。 屆時,有位路過的老道人指出:他是純陽命格,看見了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心里害怕。 那把他放到哪兒去,才能讓他安心呢?——便是道觀。文二爺二話不說就把他弄去了跟雍王世子作伴。 數(shù)年前,雍王世子李漠不甘愿留在道觀,要出來,那文逸自然也要出來。 文二爺叁子,沒了倆,正是可憐,好在還有個文逸可依靠。那時文逸也即將成人,洗蛻了兒時的驚惶,成了個十分俊美的少年郎。文大爺文菖見狀,便把爵位讓給了弟弟,想著弟弟百年以后,就由文逸來襲爵,這也能保這個侄兒一生富貴。 于是,這文逸集就了萬千寵愛于一身,既有大伯一家疼,也有母親看護(hù)眼珠子似的寵愛,人緣也廣,跟雍王世子交好,身后跟著無數(shù)幫閑抹嘴。只一樣不好,父親文茂不喜歡他。 這不,母親容杳夫人一來,便小聲叮囑他:“消停!又鬧那么大動靜,可別被你父親聽見了挨一頓板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