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復(fù)蘇的旁門祖師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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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郭世鵠又買了一些顏料之類的雜物,都是天然成分的仿古貨色。 高景飛也很高興此行不虛,就是這一趟花了上千塊錢,讓他不知怎么跟郭世鵠開口,看著他不好意思的樣子,郭世鵠卻擺手說道: “不用在乎這點小錢,你要是煉成了通靈紙人,就送給我兩個玩玩就行了。” 紙人這東西可不是做好了就能用的,需要花費功夫心血去祭煉才能成型。 高景飛這才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兩人興沖沖的捧著一堆材料叫車回到了警察宿舍。 到了公寓里,高景飛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藝術(shù)家和手工達人,只見郭世鵠先生在畫紙是打好了鉛筆草稿,心里有了具體形象結(jié)構(gòu),然后便熟稔的cao起一些粗細不同的竹篾,開始快速的編制起來。 如同高景飛在村子里看過的老人編筐一般,不過郭世鵠的手法更加精妙,不超過半個小時,一具由竹子骨架網(wǎng)格組成的人形框架就已經(jīng)呈現(xiàn)在高景飛眼前。 高景飛驚嘆道: “鵠哥你這手藝,嘖嘖,就是到天橋上賣藝也能養(yǎng)活一家老小了??!” 對于高景飛不恰當?shù)男稳?,郭世鵠給了這小子一個白眼,但是明白這小子是在夸贊,所以他自己卻也是很得意的。 這還是除了學(xué)校里和社團里那些共同愛好的同學(xué)之外,唯一沒有批評自己玩物喪志,而是夸獎自己的存在。 畢竟在他爸媽和大哥眼里,他這種手藝卻不是什么正經(jīng)行當。 對此郭世鵠不由感嘆一聲,大哥還好些,畢竟年輕觀念不一樣,但他爸媽是出身于書香世家那種知識分子家庭,對于手辦模型制造這些二次元產(chǎn)業(yè)一向視為不正經(jīng)的玩物。 對他放棄讀研深造和金陵大學(xué)建筑系的大好前途不要,想要自己開一家模型工作室的想法更是嗤之以鼻,幾乎差點鬧翻了,這也是他離開家里躲出來最大原因。 因此對于高景飛的贊揚,他心里還是感到很欣慰的。 骨架已經(jīng)搭好,這個竹子編的人形此時已經(jīng)四肢五官俱全,連衣服鎧甲的輪廓都能看出來些,并且那鎧甲郭世鵠還特別做成可拆卸版的,只差糊上紙皮上了顏色就是一尊真正的紙人了。 接下來郭世鵠動作伶俐的那處紙張開始裁剪,然后就是用天然的糯米膠在骨架上裱糊,內(nèi)里和皮膚用輕薄但結(jié)實的白竹紙,盔甲和外衣用更厚實堅韌桑皮紙, 甚至連上色都是采用在青衣巷店鋪里買來的天然染料,肌膚紋理連胸肌腹肌都給花了出來。 完了郭世鵠還認真的在盔甲上都貼了金箔,這是真的金箔,不是市面上工廠制造的那種燒給先人的金銀元寶那種假貨。 其實金箔平均下來并不算貴,因為金箔厚度極薄,一克黃金就可以延展出好大的面積,買上一打也沒有想象中那么貴,一只人偶都用不完一張。 等到最后的金箔貼完,呈現(xiàn)在高景飛眼前的就是一尊大概30公分也就是十二寸的精美人偶。 因為最常見的手辦或者兵人就是1比6的尺寸,也就是英制12寸大小,所以郭世鵠習(xí)慣性的將這個紙人打造為這個尺寸,跟之前高景飛要求的一尺高差不多少。 就見這紙人或者說紙扎的手辦模型渾身金燦燦的盔甲,肩部肘部和膝關(guān)節(jié)都帶有金色尖刺,頭盔上還有兩只碩大的金角,豈不正是圣斗士系列漫畫里十二黃金圣斗士之一的金牛座阿魯?shù)习偷男蜗蟆?/br> 整個紙人簡直惟妙惟肖,就好像是漫畫里的人物走出來一般。 這個世界也有圣斗士漫畫和動畫,高景飛還年輕一些,在他大哥和郭世鴻那個年紀以及比他們還大幾歲的三十出頭的人小時候,那正是圣斗士動畫片大火的年代。 就跟平行世界的他一樣,他們這些年紀的人對這部熱血動畫片印象可謂極為深刻,遠比黑貓警長和聰明的一休那類寓教于樂的動畫片更受歡迎,甚至還有土豪為了重溫兒時夢想,花大價錢去定做了全金屬的十二圣斗士等身擺件,那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手辦,而可以說是雕像了! 高景飛見了有些動容的說道: “鵠哥,我就是要幾個紙人來做實驗,你怎么能把阿魯?shù)习徒o做了出來?” 雖然這只黃金野牛一向在十二黃金圣斗士中屬于墊底的那個,但依舊不影響高景飛對這一尊紙人愛不釋手。 郭世鵠得意的說道: “怎么?不喜歡嗎?要是簡簡單單的扎一個紙人,怎么能顯出我的本事?我準備扎一套十二黃金圣斗士給你,到時候你祭煉出通靈紙人來,豈不比普通的紙人更加威風(fēng)?” 高景飛聞言更激動了,他歡呼一聲: “當然喜歡,喜歡的不得了,鵠哥你真是太棒了!” 然后他又想到: “我有了黃金十二圣斗士,那也給你祭煉幾個紙人出來吧,你也要黃金圣斗士嗎?” 郭世鵠笑道: “我還是不跟你重樣了,到時候從新設(shè)計幾個喜歡的!” 看他笑的那模樣,肯定心里已經(jīng)有了目標。 高景飛不由想到,莫非這哥哥要把高達搞出來不成? 第68章 祭煉紙人太上玉晨大道君 當郭世鵠把紙人做出來之后,高景飛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始祭煉通靈紙人,所以便拿上紙人,回到自己房間。 郭世鵠雖然興致正高,但卻沒有繼續(xù)制作第二個紙人,而是拿起那個高景飛留下的記錄了通靈折紙術(shù)的小冊子,開始研究起來。 他對于玄門法術(shù)的興趣可是比武功秘笈大多了,覺得既然高景飛都能夠修煉,那么自己肯定也不差什么。 于是懷著對神仙法術(shù)的美好向往,沉浸在通靈折紙術(shù)的世界中去。 單說高景飛喜滋滋的捧著新到手的金牛座阿魯?shù)习?,一路回到自己房間,便將書桌挪到臥室中間,然后鋪上一方紅布,擺上早就準備的家伙事。 按照冊子里記載,通靈紙人的材質(zhì)有上中下三種。 下等的紙人就是竹筋為骨,白紙為rou那種,當然有條件的還可以給紙人刷上金漆銀漆成金甲神人銀甲武士,這樣祭煉出來的紙人在靈性力量的灌注下,不但渾身刀槍不入,武器盔甲甚至要比真的盔甲武器更結(jié)實鋒利。 對于這樣的紙人現(xiàn)在高景飛已經(jīng)有點瞧不上了,因為郭世鵠所做的似乎都要比這個強一些。 中等的紙人則需要挑選優(yōu)質(zhì)的材料,以特殊藥水浸泡,紙質(zhì)也要厚實又細膩的特殊紙張,經(jīng)過藥水浸泡九蒸九曬才能成品,上好的紙人做出來還要貼金箔做甲胄武器,效果要比刷金漆的紙人更厲害。 “只是這等紙人制作周期很長,工藝極其復(fù)雜,做一套下來沒有三五個月工夫都下不來,那還是要手藝精湛的老師傅才行?!?/br> 對此高景飛雖然向往但也明白條件不允許,能夠有郭世鵠這個手工達人幫自己已經(jīng)是十分幸運的事了。 最上等的紙人,那就是傳說中的以仙家靈物等材料制作的骨架和紙皮,本就充滿靈性的它們一旦祭煉成形,為了不輸于一般法器之流,一旦祭煉大成,更是可以成為法寶一級的護法神,威力不輸于同級別的修行中人甚至更強。 高景飛當然做不出后兩者,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直接請郭世鵠這位郭二哥來做紙人,然后通過賦予其靈性,煉制成可供驅(qū)使的通靈紙人。 好在郭世鵠選擇的材料很高級,貴有貴的道理,除了沒有用藥水浸泡之外,材質(zhì)和工藝都不輸于第二種紙人多少。 而類似紙人的做法,賦予紙人靈性也有三種途徑。 上者以自身神魂念頭寄居其上,日夜以法力祭煉,最終成就分身一般的護法傀儡,天兵神將。煉成之后更是可以飛天遁地、殺人無形。 只是此法為三者最難,需先天以上、陰神有成的修為方可分裂神魂念頭,不然貿(mào)然嘗試不說能不能煉成,卻很容易有損靈魂,導(dǎo)致壽命大減,嚴重的就要靈魂脫離rou身只能存在與紙人之中,如風(fēng)中殘燭、旦夕可危。 因此高景飛也只是想想而已,其它的暫時不敢奢望。 “或許將來我抽到可以用來做紙人的稀有材料,說不定能夠展現(xiàn)這種紙人的風(fēng)采?!?/br> 中者的通靈紙人是以陰魂鬼物等靈體附身其上,通過道法祭煉,煉成道家玄門護法,簡稱道兵,其實也就是傳說中的陰兵之流。 高景飛思忖著: “此法優(yōu)點是陰兵可以速成,威力頗大,附身的紙人傀儡更能堅如鋼鐵,法力靈性不去,則刀槍不入;缺陷是陰魂鬼物難以控制,需要以秘法禁制束縛,或有反叛噬主之險?!?/br> “所以用這種祭煉手法那最好去選擇無主陰魂或者天生靈體為上佳?!?/br> 下者的通靈紙人便是旁門修士最常用的途徑,便是通過香火祭祀之法,憑空凝聚一絲虛浮念頭,臨時賦予紙人傀儡靈性。 高景飛皺著眉頭說: “但因為香火虛浮,賦予的靈性低微也不易保存,紙人傀儡初時尚不如凡人,只能夜間出行,且不能長久存在?!?/br> “所以需要時時勤加供奉祭祀,如同祭拜神靈一般日日不斷,祭煉時間越長,紙人傀儡威力越大,理論上通過幾十年上百年的祭煉可以達到另外兩者小成的境界,但按照冊子里的說法,似乎未曾聽聞有人以此法煉成那樣的境界?!?/br> 因此,此法祭煉的紙人傀儡也是三種途徑中最弱的,但是高景飛卻明白自己現(xiàn)在也別無選擇。 因為他一沒有修煉出法力,那點靈力還是修煉真氣時因為觀想法而附帶的,無法通過自身法力卻也直接祭煉紙人傀儡,而且他更沒有分裂神魂念頭的能力。 高景飛無奈的想道: “倒是第二種禁制陰魂的辦法,以后或許可以找一個出產(chǎn)陰魂的迷霧事件去嘗試一下,這通靈折紙術(shù)中還有一道禁制陰魂靈體的咒法,也不知道威力如何。” 琢磨明白的祭煉手法,高景飛便用書桌代替布置出的香案法臺。 因為他沒有什么信仰,便買了一面刻有“上清高圣太上玉晨大道君”的牌位,擺放在香案最上方,作為祭祀的神主位,也就是借法的源頭。 道教儀軌和諸多法術(shù)符箓,其實都是講究向諸天神仙和祖師鬼神等等存在借法的。所以說按照西幻的說法,道士并非是法師,而是類似牧師、祭司那樣的神職人員,不過因為道士又能煉氣又能施法等技能,所以可以將道士視為奧術(shù)與神術(shù)雙修的強大職業(yè)。 上清高圣太上玉晨大道君是上清派供奉的最高信仰,也是后來人們口中的道祖之一。后人將其認為是上清靈寶天尊的化身,其實是受了后來的道教三清信仰和封神演義等小說的影響。 真實的道教一開始是沒有三清道祖的說法的,比如太上老君,太上是道教最崇高的形容詞,老是只乾陽,君是指性王。 還有元始天尊,元始是指最初的發(fā)源,萬物的本源。 而上清更不是指某位神圣,意思是上天、天空,出自《漢書·揚雄傳下》。 所以元始和太上這兩個稱呼在道教之中都是最高神的意思,上清更是有老天爺?shù)囊馑迹堑澜逃蓙硪丫玫姆Q謂。玉清和太清的道理也和上清類似,也有道教所言三清境的說法,將三清神化就是源自于此。 至于通天教主這個是封神杜撰出來的圣人,則根本不被承認,道教只有靈寶天尊,祂的含義是指無極到太極的演化過程。 所以三清本一體,是大道不同時期的化身。 因此上清派和天師派等信奉的太上玉晨大道君或者元始天尊,其實都是相當于老天爺或者宇宙的人格化化身,至于太上老君,別看占了一個撈汁,實際上出現(xiàn)的年代還要更晚一些,在道教諸神中的地位上并不如太上玉晨大道君和元始天尊。 高景飛也不管這些派系的信仰有什么區(qū)別,反正他覺得自己從五毒神功這與上清派黃庭經(jīng)五臟神修行法有關(guān)的功法入門,那么自己勉強算是上清派的一脈,不管被不被那些道派認可,他自己要供奉借法的話,還是請來上清派的太上玉晨大道君比較妥當。 將香案置辦整齊,供奉上了冰箱里的瓜果零食,也不管道君會不會介意,點燃了一對紅燭,將一尺左右高的金牛座黃金圣斗士擺放在神主位之下,高景飛就開始按照通靈折紙術(shù)里記錄的方法來祭煉通靈紙人。 第69章 奉請神靈香可通神 其實供奉神主只是一種寄托,不過按照高景飛從小說中看到的情節(jié)推測,如果是廣為天下流傳的神靈信仰,那么天然便可能會因為眾生信仰產(chǎn)生對應(yīng)的某種力量,道教的請神扶鸞之術(shù)與民間的神打就是借用這種力量為己用,施展出神奇本事的行為。 這方面五毒秘笈之中后面記錄的那些巫術(shù)咒語和儀式其實也是比較類似,只不過巫術(shù)比玄門法術(shù)更加古老和原始。 所以為求保險,高景飛還把另一尊神像置于太上玉晨大道君右側(cè)下首,便是那尊來自猛鬼差館世界的關(guān)公神像。 高景飛不知道自己這般祭祀奉請,能不能被那位玉晨大道君感應(yīng)到并且順利借來力量,但是關(guān)公神像本身就是有著靈性的,所以雙重保險之下這一次施法他成功的信心很大。 他只是心里默默禱告片刻,然后便將三炷清香點燃朝著法臺上一拜,同時起身念咒。 “道由心學(xué),心假香傳。香爇玉爐,心存帝前。真靈下盼,仙旆臨軒。今臣關(guān)告,逕達九天……” 這是祝香咒,也叫祝香神咒,是道教八大神咒之一,這八大神咒是道教入門的必修之學(xué),應(yīng)用極廣。舉凡誦經(jīng)、禳解、臨壇、書符、行法等都需要念這八個咒語,也是修煉符咒法術(shù)的必需程序。 而其中的祝香咒使用尤其頻繁,更是道士齋醮科儀中不可缺少的咒章,應(yīng)用十分廣泛,電影里常見的開壇做法,基本上都少不了這道咒語,因為它也是與上圣高真交流過程中祈福降祥的法語。 高景飛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學(xué)習(xí)道教科儀,他只是照本宣科的按照冊子里記載的步驟來。 念咒的同時,他也在略帶生澀的手掐法訣,畢竟咒語離不開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