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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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謝司行想的那么淡定,他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可能在經(jīng)歷了那么激烈的對戰(zhàn)后還能保持平靜。 他只是沒說出來而已。 御寒想了想,突發(fā)奇想道:“不如我們來比比?” 他就不信自己在這方面比不過謝司行。 謝司行:“……?” 他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沉默地凝望著御寒興致高昂的臉。 千言萬語最終都化為一句簡短的疑問——“這也要比?” 御寒:“不行嗎?” 謝司行忍耐道:“不行。” 丟下這一句硬邦邦的話,謝司行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浴室。 門在眼前合上,御寒:“嗯??” 好吧,看來謝司行還是怕了。 御寒躺在床上不禁想,總這樣難道不會憋壞嗎? 知道謝司行估計要挺久,御寒就沒等他,而是找了個舒服的角度閉上眼睛,進行入睡準(zhǔn)備。 他早就困了,只不過是剛剛被謝司行親得精神了一些,現(xiàn)在困意又重新上來了而已。 等到謝司行出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已經(jīng)側(cè)著身睡的正香的一團。 輕輕地挑了下眉,謝司行往床邊走去,確認(rèn)御寒應(yīng)該是真的睡著了,而不是故意裝睡給自己殺個回馬槍。 謝司行一時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御寒對自己的認(rèn)知很明確,確實能忍,把別人弄的無心睡眠,自己卻可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過這樣也好,在沒有任何準(zhǔn)備的情況下,他不能讓事態(tài)發(fā)展到無法收場的地步,至少不可以在沒有措施的前提下把人弄傷。 謝司行重新躺回床上,關(guān)上了燈。 對于和御寒躺在一張床上這件事,他心里擔(dān)憂多于期待。 曾經(jīng)一晚上被踹下來三次的慘案還歷歷在目,所以謝司行一開始并沒有離御寒太近,而是隔了一點距離。 但好在御寒在沒有喝醉酒的時候還算安分,沒有再出現(xiàn)半夜發(fā)起進攻的情況。 這一晚謝司行在陌生環(huán)境無法入睡的習(xí)慣似乎被短暫治愈,鼻間仿佛縈繞著御寒身上清冽的氣息,讓他的心也變得無比安定。 一夜無夢,謝司行從未睡的像今晚一樣踏實。 / 御寒的睡眠質(zhì)量一向不錯,一覺直接睡到了天亮。 醒來后身旁的被窩已經(jīng)空了,御寒坐起來,就看到謝司行已經(jīng)著裝整齊,正在低頭整理襯衫腕部的扣子。 謝司行微垂著眼,神態(tài)自若,成熟男人的沉穩(wěn)氣質(zhì)在早間晨光的照耀下一覽無遺。 他理完后抬起頭,看到御寒已經(jīng)醒了,正用一種觀察的眼神打量著自己。 “什么時候醒的?!敝x司行走過去,笑了笑,“看什么?” 御寒懶洋洋道:“突然發(fā)現(xiàn)你長得挺不錯的。” 配做他的人。 大概是沒想到御寒會說這個,謝司行愣了一下,隨即眉心舒展。 片刻后,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若無其事道:“那和梁音比起來呢?” “梁音?”聽到這個名字,御寒的表情一頓:“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名字?” 謝司行看著他,平靜道:“上次在酒店里,你叫過這個名字。” 御寒:“?” 御寒:“然后你就記到了現(xiàn)在?” 謝司行:“嗯,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上次御寒在酒店剛醒還沒晃過神,晚上又做了個回憶往昔的夢,恍惚間以為自己還在上個世界,便脫口而出了這個名字。 雖然御寒解釋是朋友,但謝司行仍然有些在意。 畢竟能讓御寒睡醒后第一個想起的人,謝司行覺得應(yīng)該不會只是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 御寒抿了下唇,沒有回答。 謝司行的視線掃過他的臉,嘆息道:“算了……” “好吧,什么都瞞不過你。”御寒搶在他前一步,模樣比他還無奈:“其實不止是朋友,梁音是我老婆?!?/br> “……”謝司行一怔,胸腔的心跳也仿佛隨之一起靜止。 他停了很久,才緩緩道:“什么意思?” 御寒:“就那個意思唄?!?/br> 謝司行緊緊地看著他,想要從他的臉上找到一點說謊的痕跡,但是沒有,御寒坦坦蕩蕩,清亮的雙眸也仿佛可以一眼望到底。 謝司行眉頭緊鎖:“御寒,說清楚點,你和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御寒感覺到謝司行情緒的變化,還有點摸不著頭腦:“老婆啊,能劈柴能切菜,還能替我砍人。” “……劈柴切菜,還替你砍人?” 謝司行有些震驚,御寒竟然讓人干這種事。 “對,順便天天叫我起床。”御寒嘆了口氣:“唉,有段時間我特別窮,錢全都花這玩意兒身上了,是真的費錢?!?/br> 謝司行的表情越來越沉,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許久,他閉了閉眼:“算了……那你們斷干凈了沒有?” 御寒的過往他可以不在意,但這一點他卻必須弄清楚。 御寒微微皺眉,仿佛覺得這個問題非常不可理喻。 “為什么不回答?”謝司行眼眸幽深地看著他,聲線更是低沉:“是沒斷干凈,還是依然喜歡?” 見御寒還是不說話,謝司行冷笑:“既然這樣,你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 “因為喜歡你啊?!庇裘?,不解地問:“這還需要理由?” 謝司行剩下的話被他突如其來的告白給堵了回去,偏偏御寒還臉不紅心不跳,說的理直氣壯。 柔和的光線里,他的眼神明亮而認(rèn)真,還帶了幾分微微的困惑,不明白謝司行一大早怎么這么火氣這么大,甚至懷疑是昨晚憋壞了。 被御寒這么看著,即使謝司行心中有再多的郁氣和怒火,也瞬間散了個干凈。 謝司行啞聲,修長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感到有些頭疼和挫敗。 他隱約感覺到,自己這回是徹底栽御寒身上了,他竟然會有哪怕御寒有別人,也一定要不顧一切把他搶到手獨占的想法,讓御寒眼里心里永遠(yuǎn)只有自己一個人。 謝司行別開臉,語氣帶著幾分歷經(jīng)滄桑后接受現(xiàn)實的沙?。骸巴瑫r喜歡兩個,你不累嗎?”御寒不累,他也會累的。 御寒:“……?” 御寒終于忍無可忍:“你在說什么啊,梁音它是一柄劍啊,到底要我怎么和一柄劍斷干凈?!” 謝司行聞言迅速回頭,表情有點破碎:“……劍?” 看謝司行表情不對,御寒頓了頓,后知后覺地恍然大悟:“哦,忘了你們這沒有劍就是老婆這個說法,我的我的?!?/br> 突然弄懂了一切御寒瞬間了然:“你該不會以為老婆真是老婆吧?” 謝司行抿唇不語,還把頭側(cè)向了一邊,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但微紅的耳廓卻暴露了他的心事,御寒一看到就笑得滿床打滾。 謝司行咬牙:“有這么好笑?” 御寒:“哈,笑死?!?/br> 謝司行:“……” 第85章 首發(fā)晉江文學(xué)城 御寒一邊狂笑,一邊簡單給謝司行解釋了一下有關(guān)自己的那柄寶貝老婆劍。 “一劍可平天下事,一劍無愧天下人?!彼Q起一根蔥白的手指,鄭重地說道:“對我們劍修來說,劍就是最重要的東西,也是可以舍棄生命去捍衛(wèi)的榮耀!” 打從御寒下定了某種決心,他就沒有瞞著謝司行的意思。 因而在他說起這些的時候,也沒有刻意隱藏一些細(xì)枝末節(jié),只要謝司行細(xì)細(xì)推論亦或是追問下去,就能知曉御寒的過去,甚至是一些超乎尋常人想象的事情。 但謝司行沒有問,只是坐在一旁安靜地聽著他講述著一些在普通人聽來,或許非常匪夷所思的故事。 他能夠感覺到御寒唯有對一個人真心以待的時候,才會毫不掩飾自己身上的任何一處優(yōu)缺點,哪怕是一些可以稱得上秘密的東西,他也從不屑于隱瞞。 在御寒這里,好像沒有什么從一而終的秘密。 御寒的坦誠和率真,讓謝司行凝視著他侃侃而談的表情時,忽然感受到了恰如春曉之花綻放時的怦然心動。 這種感覺,幾乎是每深入了解御寒一分,便會在心底更深刻一遍。 正因如此,謝司行才不想讓御寒為難。 謝司行并不清楚御寒如果在世界內(nèi)暴露他穿書者的身份會有怎樣的后果,如果有萬一,他也不想去試探那個萬一。 現(xiàn)在這樣就已經(jīng)很好了。 “總而言之,梁音跟了我很久,是我最好的伙伴?!庇Σ[瞇道:“現(xiàn)在知道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了吧?” 一大早就鬧了個誤會,謝司行直接被御寒笑得沒了脾氣。 坐下來靜靜想了一會兒后,謝司行無奈地看向還在笑個沒完的御寒,試圖講道理:“這件事不全都是我的錯。” 誰讓御寒非得給劍取一個比人名還像人名的名字,他會誤會,也有御寒一開始沒有把話說明白的一部分原因。 還有劈柴切菜……謝司行剛聽到這句話時,眼前浮現(xiàn)的全是御寒和另外一個人生活在一起的畫面,哪能想到御寒是用一柄劍來做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