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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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游樂園回到酒店,御寒拿房卡刷開了自己的房間門,看了眼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的謝司行,好奇地問:“你沒有自己的房間嗎?” “……” 謝司行平靜地看著他,他也和謝司行四目相視地對望,眼底滿滿的疑問。 “問過前臺,沒有房間了。”謝司行的表情有點無奈。 在和御寒吃晚飯的時候他就出去打了個電話預定房間,卻被轉達房間已經住滿。 交流會的主辦方為各大公司代表預定的房間都在這個酒店,又因為最近是假期,來旅游的游客不少,最便宜的套房都需要提前幾天預定。 御寒挑眉,倒是不介意謝司行和自己一起睡一晚,反正又不是沒睡過。 “進來吧?!庇疀]有說別的,率先走進房間。 謝司行微微一笑,跟著走進來,順手合上門。 御寒要去浴室洗個澡,謝司行點頭,說自己在外面等他,一轉頭,便看到御寒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謝司行困惑地問:“怎么了?” 御寒拿著衣服走進浴室,“嘭”的一聲合上門,悶悶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皼]怎么?!?/br> 關上浴室門的御寒面上染上一點薄紅,輕輕呼出一口氣。 見鬼了,他剛剛居然會想到謝司行躺在床上等他的樣子。 不過御寒又轉念想了想,他會這么想也很正常,誰讓他們今晚已經正式確立了關系呢。 這恰恰證明了自己是個血氣方剛的真男人,一點也不比謝司行差。 御寒這么一想,便又覺得神清氣爽,哼著曲高興地洗澡去了。 外頭的謝司行盯著那扇緊閉的門看了一會兒,又聽到里面?zhèn)鞒鲇吒璧穆曇?,不明白突然間發(fā)生了什么。 他唇角輕輕地彎了彎,開始檢閱自己即將和御寒一起共度一晚的房間。 房間很大,看得出主辦方的用心,預定的也是最好的酒店套房。 謝司行的視線在那張大床上掃過,很快又挪移開。 二十分鐘后,御寒穿著酒店的白色浴袍從浴室中走出來。 謝司行站在落地窗邊打電話,大概是工作上的事情,說了幾句便掛斷。 他轉身,正好看到御寒從浴室里出來。 御寒的額發(fā)濕著,被他隨手梳攏起來,浴袍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里面大片的白皙皮膚和精致的鎖骨,渾身冒著新鮮出爐的騰騰熱氣。 謝司行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感覺心口依然在發(fā)燙。 “我好了?!庇驹谒?,隨意道:“你去吧。” “嗯?!敝x司行低低應了一聲,起身走向浴室。 謝司行出來的時候,御寒已經躺在了床上,正握著手機回消息。 御寒玩了一整天,玩的時候并不覺得,這會兒終于有了一點疲憊的感覺。 聽到謝司行出來的動靜,他懶洋洋地看了一眼,就往旁邊一滾,給謝司行讓出了一點位置。 謝司行就勢一躺,壓進了被窩當中。 余光瞥到御寒的手機屏幕有個“秦”字,他的指尖驀地一頓,裝作若無其事道:“在做什么?” 御寒沒瞞著他:“那位小秦總約我明天去談合作。” 想到謝司行會吃醋,他頓了頓,又道:“不是單獨的,還會有別的人在場?!?/br> 談合作,就是工作場合。 “嗯?!敝x司行已經不介意了,想必經過這么一遭秦州牧也能明白他的意思,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擔心。 唯一擔心的就是御寒無論走到哪里都那么亮眼,總是能輕易吸引別人的注意,而他又不能時時刻刻出現在御寒的身邊。 想到這,謝司行輕輕嘆了口氣:“我明天下午回公司。” 他本來已經將行程往后推延,這幾天可以陪御寒好好玩一玩,但前不久剛談下來的項目還是有一點小問題,別的董事不敢置喙他的決定,還是需要他在場才能解決。 剛剛他打的那個電話,便是在說這件事情。 御寒平躺著,卻忽然坐了起來。 謝司行看著他,用眼神詢問他出什么事了。 “明天就走?” “嗯?!?/br> 御寒蹙眉,想了想,道:“那走之前,先把你欠我的還了?!?/br> 謝司行:“……?” 御寒身上很熱,只躺了一會兒就將被窩睡的guntang,謝司行躺在他剛剛睡過的地方,也感覺渾身熱了起來。 他啞聲問:“欠你什么?” “當然是再接一次吻了?!庇咝σ宦?,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謝司行,道:“這里沒人,你還敢拒絕我嗎?” 謝司行一愣,然后輕笑道:“怎么會?!?/br> 第84章 首發(fā)晉江文學城 在謝司行說完那句話后,御寒便笑了一下,頗為志得意滿地道:“這可是你說的哦?!?/br> 一旦被他抓住反擊的機會,他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謝司行即將迎來的,是他集翻江倒海之勢,河出伏流之猛的反擊! “嗯,我說的?!敝x司行饒有興趣地嗯了一聲,他倒是想看看御寒要自己怎么償還。 反正不論怎么看,吃虧的好像都不會是自己。 謝司行微微勾唇,尾音剛擲地,便見御寒輕快地笑了一下,隨即面前便覆下一個黑影。 御寒翻身,直接跨坐在了謝司行的身上,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下來。 腰間突如其來的重量和挾持感令謝司行呼吸一窒。 他瞇起眼睛望向上方的御寒。 燈光勾勒著青年分明的輪廓,他眼皮微垂,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眼底帶著明晃晃的高傲與促狹的笑意。 謝司行喉結滾動,聲音微?。骸啊欢ㄒ@個位置?” “嗯,不然呢?!庇袅讼旅?,低眸衡量著他們的姿勢,覺得這樣才能體現出自己的強勢,一雪今日之仇。 謝司行便沒再說什么,只是眼眸幽深了些許。 “那你可要坐穩(wěn),別掉下來了?!?/br> 御寒冷笑:“笑話!” 似是為了證明什么,他伸手拽著謝司行的衣領,俯下身,在他的唇上快速地親了一下。 御寒就打算皮這一下,正要退開嘲諷謝司行兩句的時候,謝司行的手不知何時繞到了后方,掌心扣著他的脖頸,預謀已久地輕輕往下一摁。 才分開不到一秒,兩個腦袋又重新貼到了一起。 謝司行仰著下巴,輕輕吻著他的唇。 御寒只是稍稍一愣,反應過來后,便迅速地在這種博弈當中搶占上風。 謝司行任由他搶奪主動權,漆黑的眸底閃過一瞬的笑意,很快又掩蓋在一片情動當中。 御寒根本不懂任何親吻的章法和技巧,他以為這是一場不能輸的戰(zhàn)役,青澀地只知道橫沖直撞,好幾次撞得謝司行唇齒一疼,然后更沉溺于這猛烈的廝磨當中。 指尖插入御寒的發(fā)絲中,向后一滑,捏著他發(fā)燙的耳廓 ,謝司行呼吸越來越重,但又想看看御寒能做到何種份上,便放任他為所欲為,像馳騁沙場的將軍一樣所向披靡。 不知過了有多久,御寒才寬赦般地放棄進攻。 再次分開時,兩個人都氣喘吁吁,渾身燙的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鏖戰(zhàn),甚至都沒有分出勝負。 謝司行胸膛起伏得很快,他粗粗喘了兩口氣,呼出灼熱的氣息。 他笑了一下,聲音沙?。骸坝偤脜柡Π?。” 明明純情的可以,卻還是讓自己亂的差點失了分寸。 原本以為御寒什么都不懂,但謝司行沒料到恰恰是他的這份純情和生澀,讓自己的心弦被撩撥到不能自控,險些就要沖破束縛。 御寒比謝司行的狀態(tài)好不了多少,他不會換氣,把自己憋的差點窒息,但聽到他這句話,仍是高興且得意地說道:“這還用你說?” 他這么強,當然做什么都很厲害。 自覺贏下一戰(zhàn)的御寒心情大好,輕佻地勾了勾謝司行的下巴,道:“跟著哥,哥不會讓你吃虧的?!?/br> 謝司行:“已經吃虧了?!?/br> 御寒挑眉:“?” 謝司行笑了一聲,抬手又捻了捻御寒微紅的臉,嗓音喑啞,也好像有點幽怨:“把別人勾的火起,怎么自己好像一點事都沒有?” 御寒一愣:“……什么?” 謝司行深深地望著他。 剛才他們攀纏得如此熱烈,謝司行的身體深陷在柔軟的床墊中,胸口的衣領都被扯開了大半,裸露出來的皮膚泛著情動后的潮紅,隨著呼吸起伏,輪廓分明的臉上也帶著勾人的欲氣。 御寒很快就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 感受到那身下那蓬勃昂揚的熱度和隔著一層依然能感覺到的不容小覷的尺度,御寒難得地噎了一下。 他終于知道謝司行剛才問他是否確定要這個姿勢時,那有些意味深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 御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表達自己此刻復雜的心情。 他下來,看著謝司行走進浴室的背影,思索了片刻,突然道:“也不是?!?/br> 謝司行高大的身形頓了頓,轉過身靜靜地看著他。 御寒:“其實是我比較能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