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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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點頭:“行啊?!?/br> 這是謝司行自己說的,他可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么寫哦。 似乎沒想到御寒答應的這么直接,謝司行頓了頓,才繼續(xù)道:“和我商量也行,不要一個人做決定。你偶爾……也可以依靠我?!?/br> 御寒皺著眉想了想,這一點要做到好像有點困難。 他已經(jīng)習慣單打獨斗,即使到哪都有追隨他為他身先士卒的小弟,但他也早就習慣自己一個人努力往上爬。 但謝司行這么說,御寒心下微微一動,竟然也沒有排斥。 他還從來沒有試過,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感覺呢? 于是御寒頷首:“嗯,我盡量,還有呢?” 謝司行喉結(jié)微微一滾:“還有。”他稍稍一頓:“我不是以總公司的名義在和你說這些話。” 御寒略感詫異,轉(zhuǎn)頭看他:“那你是?” “以個人的名義?!?/br> 謝司行說完這句話,臉上的情緒就已經(jīng)收了個干凈。 御寒點點頭,而后想起什么,又問:“所以你是在擔心我嗎?” “嗯,擔心你?!敝x司行亦沒有任何掩飾的意思。 不是擔心盛景,也不是擔心總公司會受到影響,只是因為單純地擔心御寒。 甚至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jīng)到了盛景的樓下。 謝司行大方地承認,隨即在御寒微怔的注視下,自嘲一笑,道:“誰讓咱們是兄弟呢?” 御寒一愣,然后哈哈一笑:“沒錯!” 這就是一聲兄弟大過天!! 沒想到謝司行還有這么高的覺悟,以前都是他錯怪謝司行了。 看著御寒漾開笑,謝司行也緩緩勾唇。 很好,慢慢來,不著急,至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看到成效了。 謝司行最不缺的就是和人博弈的耐心。 他知道要轉(zhuǎn)變一個人的思想有多困難,但對于御寒,他有足夠的精力和耐性來與之周旋。 就像是他曾經(jīng)以自己的方式一步一步地掌握穿書者所有的秘密一樣,他如今也能找到攻破的時機。 謝司行的指尖輕輕一握,眼眸中的光晦暗不明。 御寒沒察覺到謝司行的不同,他今天準備提前下班,反正都離開公司了,況且該準備的東西早就已經(jīng)準備完畢,只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就能翻盤。 至于是什么合適的時機,就得看他的心情了。 御寒提出要去俱樂部看看已經(jīng)改造好的賽車。 謝司行便充當了司機,正好他們前幾天才約好要一起去俱樂部。 他開車到了俱樂部,將車停好,與御寒并肩走入其中。 御寒在車上已經(jīng)和方紀明說了自己要去俱樂部,因此當他們到的時候,方紀明和喬藍也早已等候在那里。 方紀明和喬藍都很關心盛景的事情,但礙于謝司行也在,況且御寒也像個沒事人一樣,他們也就不好多問了。 方紀明又敬又畏地看了謝司行一眼,才帶著御寒去看改造好的賽車。 他推薦給御寒的設計師非??孔V,完全改出了御寒想要的感覺。 御寒高興地摸了摸車身,旁邊的方紀明道:“對了寒哥,賽車手一般都會給自己的賽車取名的,你有沒有想好要取個什么名?” 御寒微微一笑:“你怎么知道哥很會取名?” 方紀明有點高興:“那正好,我剛?cè)胧至艘惠v新賽車,寒哥你就順道幫我一起取了吧!” “這還不簡單?!庇廊煌猓骸跋日f說你的要求?!?/br> 方紀明立馬說出自己的要求:“我想要這輛賽車很久了,所以我想要一個一念出來,就能讓別人知道我很喜歡它的名字。” 御寒想了兩秒:“那就叫‘媳婦兒’吧,夠喜歡嗎?” 方紀明:“……” 方紀明:“謝謝,真的很喜歡?!?/br> 喜歡到甚至有點毛骨悚然。 喬藍在旁邊笑的花枝亂顫,然后又好奇地問:“真的是好名字!那能冒昧問一下,寒哥你給自己賽車取的名是?” 御寒頓了頓:“這是謝司行送的,所以……” 謝司行聞言,忍不住看過來。 御寒:“叫‘謝謝’。” 謝司行:“……” 他也謝謝了。 第55章 首發(fā)晉江文學城 御寒說完自己給賽車取的名字,對面三人齊齊曬干了沉默。 方紀明一臉不出所料的了然,喬藍憋笑把臉都憋紅了,還是用手使勁捂著嘴才沒在御寒的面前笑出聲。 而謝司行的表情亦有些難言,半是無奈半是好笑地看著御寒。 “怎么了?” 看到他們各異的表情,御寒皺了下眉,扭頭問謝司行:“不好聽?” 他可是把對謝司行的謝意都融入到名字里了,這么好的名字,換成別人肯定想不出來,還得是他這個創(chuàng)意型取名大師。 御寒微微揚著眉,大有謝司行如果敢說不好聽,就要一頭創(chuàng)死他的架勢。 謝司行點頭,語氣帶著幾分肯定:“好聽?!?/br> 真的能讓人感受到nongnong的謝意。 他該怎么感謝御寒的一番心意呢。 謝司行深深地看了御寒一眼。 聽到謝司行的回答,御寒這才滿意地笑了。 他就說吧,沒人能夠拒絕的了他。 “走吧?!庇畬€在發(fā)呆的方紀明和喬藍招呼了一聲。 方紀明恍惚地回過神:“去哪啊寒哥?” 御寒:“帶上你媳婦兒,咱們?nèi)ヅ芤蝗??!?/br> 方紀明:“……好?!?/br> 他頓了頓,又道:“正好咱們俱樂部改了個新賽道,我和喬藍都還沒跑過。” 于是御寒開著謝謝,方紀明開著媳婦兒,還有喬藍也帶著他的賽車一起來到了那條全新的賽道上。 走上賽道,御寒現(xiàn)在興趣大起,看了眼喬藍那輛明黃色的賽車,問:“有名字了么?” 喬藍心中一緊:“有、有了,叫‘極影’?!?/br> “可惜了。”御寒嘆了口氣:“看到你這輛賽車,我才思泉涌?!?/br> 喬藍該死的想知道,于是問:“如果,我是說如果,讓寒哥你來取的話……” 御寒淺淺勾唇:“就叫‘咸蛋黃’吧。” 顏色這么漂亮的賽車,不叫“咸蛋黃”真的暴殄天物。 喬藍:“……謝謝寒哥!下次一定!” 下次也不一定! 御寒笑了笑,沒太在意喬藍如夢似幻的表情,抬手給自己戴上頭盔。 在坐上賽車的前一秒,他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掀起頭盔上的鏡片,側(cè)頭看向了賽道邊緣。 隔著數(shù)十米的距離以及一道圍欄,謝司行高大挺拔的身影就佇立在那里,像一座牢不可破的大山一般牢靠。 場館內(nèi)的燈光從頭頂落下來,一寸一寸地描摹著他精致立體的五官,從眉眼到鼻梁再到薄唇,無一不是令人沉醉的模樣。 他垂著眸,似乎是在聆聽身旁嚴經(jīng)理的話,神色依然自若。 御寒看不清他眸中的神色,但卻在御寒看過來的瞬間,謝司行也同時抬起了眼。 目光在半空中匯聚,大概是沒想到御寒也正好在看著自己的方向,那雙眼中的光芒微微凝滯了片刻,隨即浮起淡淡的笑意。 謝司行輕輕啟唇,無聲地對他做了個“加油”的口型。 御寒愣了愣。 下一秒,他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頭,啪的一下蓋上了頭盔的鏡片,隔絕了所有視線。 方紀明坐上賽車,扭頭想問問御寒今天比點什么,但是他剛一轉(zhuǎn)頭,連第一個音節(jié)都還沒發(fā)出來,身旁那輛炫酷無比的賽車就已經(jīng)飛馳了出去。 方紀明:“……?” 受什么刺激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化悲憤為力量? 方紀明和喬藍對視一眼,也一踩油門緊隨其后。 這條新賽道不算特別難,但也有幾個高難度的大彎,御寒皆是以一種輕松的姿態(tài)快速越過,幾個彎下來他已經(jīng)遠遠地把方紀明他們甩在身后。 跑完一圈,御寒把賽車?;仄鹗季€,而方紀明他們還卡在賽道的中途上苦苦掙扎。 御寒長腿一伸邁下賽車,摘了頭盔,抬步往賽道外走。 謝司行還站在原處,而身旁的嚴經(jīng)理卻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