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任務(wù)失敗后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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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身她脖子銅錢的系統(tǒng)還在那喋喋不休,沈箐沒搭理它,它自個兒說得也挺歡快的,“硭山的官兵已經(jīng)到啦,等過幾天,硭山劇情就開始了!” “你還記得硭山劇情不?” 沈箐當(dāng)然記得了,一大群人被拉去修皇陵,拖大石拖得她要死要活,熬了大半個月才遇上途徑硭山的榮王親信,親信趕緊把他們一家接出來并去信告知榮王,最后榮王在京郊贈了田莊安置了故人一家及這未出生的侄兒/侄女。 榮王本意是方便就近照顧的,但之后想當(dāng)然耳,她家又和暴君牽扯在一起展開一連串劇情了。 這傻叉系統(tǒng)說得興高采烈的,還問沈箐要不要給她回顧一下劇情以免忘記要點(diǎn)。 沈箐心里翻了個小白眼,“別做夢了你!” …… 說來,這系統(tǒng)其實(shí)倒不是個壞統(tǒng),它全名叫“救山河拯蒼生系統(tǒng)”。 但熱血過一回的沈箐發(fā)現(xiàn),這蒼生真不是一般人能救的,自認(rèn)普通人的她,還是洗洗睡吧。 太疲了,一路上各種各樣的岔子,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好不容易才掰正過來,結(jié)果莫名其妙又完蛋了。 沈箐此刻的狀態(tài),就和吭吭哧哧跑完十七八個馬拉松,最后一哆嗦了,有人告訴她,你跑錯了,白跑了。 沒什么兩樣。 她直接趴窩了。 “我不干了?!?/br> 沈箐表示,大哥她真不行了,“你換個人綁吧?!?/br> 她擺擺手,十分愉快地下了這個決定。 在地上癱了一會兒,她一個骨碌爬起來,捂住絞痛的胃,她還是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低頭看著她這只臟兮兮又瘦又黃的手,瞅她都混成什么樣了。 別提老百姓了。 她也是老百姓! 作者有話說: 女主和系統(tǒng)的交流可以開聲也可以心里默說,所以雖是引號但不一定有聲音的,她肯定會看身邊環(huán)境。 反正如果有開口的情況阿秀會在正文明寫的,如果沒寫,那寶寶們就默認(rèn)是內(nèi)心對話可以啦! 首發(fā)兩章√ 超級超級開心!給你們一個超大的么么啾~ 不說了,阿秀去吧《咸魚》的番外也更完,明天見啦哈哈??!(/≧▽≦)/ 第3章 沈箐一鍵屏蔽系統(tǒng)聲音,世界立馬清凈了。 她爽了,十分愉快背上家當(dāng),蹬蹬跑出長隊,舉目眺望片刻,是那個山芯最好了沒錯。 她回頭拉燕長庭:“阿庭,我們?nèi)ツ沁叞?!?/br> 陽光很燦爛,她的笑臉同樣燦爛洋溢,是那么的活力十足,在這灼熾的太陽暈光下耀眼得有些刺目,燕長庭忽有些眼眶發(fā)熱,好在他自制力極強(qiáng),很快就壓抑住了了,輕輕“嗯”了一聲,他把手放在那只攤開的柔軟手心上,立馬就被攢住了。 沈箐沖他一笑:“走咯!” 吃大餐去也! 沈箐老家是在靳州,旱地飛蝗,赤地一片,遭災(zāi)是挺嚴(yán)重的,否則她家再怎么樣也不至于倉促之下被迫和流民一起往東遷徙。 不過現(xiàn)在這是偃州地界了,靳州距偃州七百余里,他們已經(jīng)差不多走出受災(zāi)區(qū)的核心圈。 偃州今年也有些旱,小河斷流井水下降,不過遠(yuǎn)不至顆粒無收,偃州城外這一片光禿禿其實(shí)主要還是因?yàn)榱髅竦脑?,山里,尤其是稍大一點(diǎn)的山,不是這樣的。 偃州刺史人還挺好,職責(zé)所在不能無限量放流民進(jìn)城,但救濟(jì)的粥水卻是基本能保障人人都有,粥是稀粥,吃飽是不可能了,但也餓不死人,這種情況下,絕大部分流民是不會再跑到七八十里外的山里找吃的。 ——野獸也很敏感啊,這樣反常天氣它們會變得格外兇猛,不是一般二般人能扛得住的,更甭提餓得皮包骨又早已筋疲力盡的饑民了。 這么熱這么遠(yuǎn),不等到地方估計人就得暈倒在地了,根本得不償失。 不過沈箐和燕長庭算例外,兩人自小習(xí)武的,沈箐來了之后立馬就把習(xí)武一事提上日程,靠誰也不如自己可靠啊,這多年下來也頗有成果,此刻雖然又累又餓頭暈眼花,但她估算一下,應(yīng)該勉強(qiáng)能撐到那邊山的。 而且開跑之后,她驚喜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體力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充沛多了! 耳更聰,目更明,身軀更加輕盈,不大像自己當(dāng)年十七歲那時,反而似數(shù)年后二十出頭時全盛時期的功底和身手了。 她趕緊把系統(tǒng)從屏蔽里拖出來,系統(tǒng)想了想告訴她:“這應(yīng)該是靈魂力量加持的原因?!?/br> 人的軀體鍛煉后會強(qiáng)壯,魂體也是這個道理。 “小箐,你……” “哦哦,原來是這樣?!?/br> 沈箐點(diǎn)頭,表示明白,和她猜的一樣嘛,然后她趕在系統(tǒng)又要長篇大論之前,麻溜把它塞回屏蔽檔里。 沈箐解下腰間纏著的鞭子,一甩,鞭聲嗖嗖,cao縱更得心應(yīng)手,不但敏捷了,殺傷力也體感比當(dāng)年強(qiáng)多了。 嘿嘿,總算撈著個好處了??! 她回頭看燕長庭,少年位于稍比她慢一步的位置,正好遮住了一半曬她身上的陽光,他總是這樣的,此刻臉曬得通紅,一頭一額的汗水。 她忙關(guān)心問:“阿庭你累不累,要不我背你?” 燕長庭輕輕搖頭:“不用,我不累。” 沈箐問了好幾次,燕長庭就是不答應(yīng),她只好作罷,不過她把小葫蘆里的水都給他喝了。 燕長庭原先還不肯喝,但她說,到山里就有水啦,她剛喝了那么多不渴呢。 他想想山里確實(shí)是有,這才把水喝了。 沈箐把葫蘆和包袱掛到自己身上,一路像踩著風(fēng)火輪似的,拉著燕長庭直奔那邊山。 一進(jìn)山,當(dāng)即感到一涼,兩人忍不住長長舒了一口氣,媽啊太舒服了。 繼續(xù)往深處走了沒多久,就遇上一條小溪,溪水水位下降不少,但還挺多的。 有水,就有大小野獸聚居,兩人一望見小溪,同時還看見了一大三小四頭猄鹿、野雞、還有兩頭野狼。 猄鹿當(dāng)場受驚掉頭就跑了,野雞咯咯飛起,而位于小溪最上游的兩頭野狼察覺地盤入侵者,霍地掉頭盯過來了。 嗐,這還有一頭是獨(dú)眼的! 野外生存,只有一公一母兩頭狼,卻霸占了這么好了一個地盤,這兩頭狼的戰(zhàn)斗力必然是極強(qiáng)的。事實(shí)上也是,公狼母狼骨骼粗大毛色極亮眼神兇悍,三只幽冷兇殘的黃綠色眼睛冷冷盯著沈箐和燕長庭。 來得好??! 沈箐一喜,她正要試試身手呢! 她回頭對燕長庭笑說:“看我的!” 她估摸著留了幾分力,以免燕長庭奇怪,說話間一甩長鞭,那條灰黃色不起眼貌似麻繩的特制軟鞭靈蛇般甩出去,倏左右一抽,勾住母狼上肢往后一甩,直接將母狼甩出去,鞭尾靈活纏住公狼脖頸,猛一收,一震! “咔嚓”一聲! 鞭法最講究靈巧,軟鞭深深卡進(jìn)公狼脖頸,就勢一拉,公狼腰部重重橫撞在樹干上,一聲清脆骨折聲響,公狼落在地上抽搐幾下,卻爬不起來了。 母狼嚎叫地?fù)淞诉^來,沈箐飛起一腳,正中它的肚子,不等對方再次發(fā)動攻擊,長鞭嗖嗖,幾道血痕之后,一勾纏住,她反手往樹枝一掛,順手一匕,干脆利落解決戰(zhàn)斗。 好了,麻煩解決了。 可沈箐并不想吃狼啊,不過不等她開口,燕長庭已幾步上前,將那兩只飛起的野雞拿下,提在手里。 “jiejie,吃烤雞嗎?” “好?。 ?/br> 沈箐回頭一看,就笑了,她卷吧卷吧長鞭收起來,直接蹬掉鞋子跳下水,“我還要吃魚!” 她解下包袱,扔在岸邊,貓低身體,全神貫注盯著水面找魚。 ——有點(diǎn)像兩人小時候,一個活蹦亂跳抓魚,一個在岸邊挖坑做rou做菜。 嬉笑打鬧,日暮而歸。 燕長庭靜靜在岸邊站了半晌,抿唇笑了笑,他低頭找了個合適的位置,開始刨坑壘灶,撿柴殺雞。 …… 沈箐抓魚,燕長庭做菜,她手笨,而他靈巧,從很久很久之前,兩人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的。 沒多久,沈箐就從小溪里拋了幾條活蹦亂跳山溪魚兒上來。 燕長庭一把將魚摁住,利索剖肚掛鱗去腮,放一點(diǎn)野姜,放進(jìn)燒熱的瓦罐略煎煎,澆清水,加柴,沒一會兒,奶白的魚湯咕嚕嚕翻滾起來,撲鼻的香。 饞得沈箐。 她赤著腳丫子從小溪里跳上來,隨手用干草抹抹套上鞋襪,蹲在灶邊吸溜口水。 燕長庭用削好的木筷從鍋里夾起一點(diǎn)魚肚子rou,遞到她嘴邊,沈箐趕緊呼呼吹幾下,咬下來吞進(jìn)去。 “嘶嘶,好燙,好次——” 燕長庭把一條魚去了魚頭,夾進(jìn)碗里,讓她先吃,他則蹲著繼續(xù)料理包好的野雞。 沈箐倒不是沒想過幫忙,不過沒辦法,她是廚房手殘黨,最多煮個清湯寡水的面,再復(fù)雜點(diǎn)她更有可能是幫倒忙,所以還是算了。 燕長庭動作很熟稔,已經(jīng)采了野姜和香茅葉子把剝干凈毛的雞腌好了,他又在一個背陰的樹根采了一點(diǎn)木耳和蘑菇,洗干凈塞進(jìn)雞腹里,這個沈箐更不敢?guī)兔Γ驗(yàn)樗伦约赫接卸镜摹?/br> “你別光忙活,先吃一點(diǎn)呀!” 燕長庭兩手不方便,沈箐剔了魚rou,晾了晾,遞到他嘴邊。 他抬頭看了看她,笑了一下,少年的笑和記憶中一樣,帶著幾分青稚的靦腆,他輕吹了吹,小心咬住魚rou吃了。 兩人相視一笑。 就好像曾經(jīng)的很多次很多次一樣,兩人一個邊吃邊喂,一個快手快腳忙碌,聊天說笑,不過是沈箐說的多,她清脆的笑聲和嗓音能傳得很遠(yuǎn),燕長庭總是聽得多,他很認(rèn)真聆聽,需要他發(fā)表意見的時候他才開口。 等燕長庭把雞弄好了,兩人就一起坐在溪邊的大石上,兩雙筷子,一個瓦罐,挨著你一口我一口把一大罐魚湯都吃光了。 這還不夠,燕長庭移開火堆把雞挖出來,一解開野芋葉子,蘑菇香茅和烤雞的清香濃香混合在一起,讓人食指大動! 沈箐本來有點(diǎn)飽了,餓太久她也不敢一下子吃太多,但現(xiàn)在松松褲腰帶她覺得她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