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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溫宴立即拒絕。 “由不得你?!壁w彥辰眸中閃過一絲陰寒,“我是你夫君,你伺候我天經(jīng)地義。” “我就不,你走開,你有那么多丫鬟侍衛(wèi)隨便找一個不就可以了,再不濟(jì)你去娶個妻娶個妾,誰都能伺候你,唯獨(dú)我不愿意?!?/br> “休想逃避,這個家里,除了你,誰都不可以!” “我不去!”溫宴見他要拉自己走,嚇的立即抱住床柱,怎么都不肯挪動半分,“你滾出去!” “整個趙府都是我的,我往哪里去?!”趙彥辰嗤笑道。 溫宴氣極了,用腳踢著他,眼神像刀子一般往趙彥辰身上飛。 “你不出去,那我走。”她揮開他,卯起勁兒就往外跑。 等她跑出去,找個角落藏起來,便可以暫時避開他了。 可是,這些小把戲在趙彥辰的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他早就已經(jīng)預(yù)測到溫宴會跑。 他已經(jīng)被磨的沒了耐心,伸手抓住她的后衣領(lǐng),將她撈進(jìn)懷里,攔腰抱起,走出屋子。 偏室與正屋是有一道連廊的,連廊兩邊都掛上了竹簾,里面整整齊齊的掛了許多只薄紗燈籠。 燈光暈黃,灑在趙彥辰與溫宴的身上,像是給他們鍍上了一層旖旎的光彩。 簾外飛雪簌簌,透過竹簾瞧著影影綽綽。 趙彥辰抱著溫宴快步走進(jìn)偏室,剛一推開門,便被滿室溫?zé)岬臍庀⑺鼑?/br> 整個偏室里面都充斥著滿滿的冷梅香。 偏間頗大,浴池在屋子的正中央,靠墻的位置設(shè)立了一張軟塌,上面還鋪著上好的芙蓉花紋軟墊,軟墊四周墜著金色流蘇。 那是溫宴喜歡的顏色,一進(jìn)來,她便發(fā)現(xiàn)了。 這里一看便是趙彥辰命人精心布置過的,因?yàn)橄惹八姷降牟⒉皇沁@樣。 她一想到他的用意,就害怕極了。 奈何身子被趙彥辰禁錮的太緊,她根本沒法動,想跑也沒機(jī)會。 趙彥辰一手撐著溫宴的腰身,另一手飛快的解開了她的腰帶,將她的衣裳褪的只剩下中衣才將她抱著一同入了湯池。 溫宴的腳在碰到水的一剎那,猛然打了個寒戰(zhàn),不知道因?yàn)楹ε麓虻暮畱?zhàn),還是因?yàn)榕缘氖裁础?/br> 進(jìn)入水中,她連忙縮在了浴池的另一端,生生阻斷與趙彥辰的距離。 趙彥辰靠在浴池內(nèi)壁,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半晌后,抬了抬手,命令道:“過來,替為夫沐浴?!?/br> 溫宴不理他,只是默默的靠著浴池一端,小手扣著上面的鵝暖石動都不動,甚至還像看惡人一般警惕著趙彥辰。 趙彥辰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朝她走了過去,“你不過來,那我便來找你?!?/br> 浴池本就不大,他只往前走了十步便到了溫宴面前,渾身濕漉漉的,衣裳也黏在身上。 胸肌暴露無遺,連下身也...... 溫宴看了他一眼,倉皇的低下頭去,忙不迭的往旁邊躲。 “你這個登徒子,不要過來,我是不會幫你沐浴的?!?/br> 她說著就要從池子里起來,卻被趙彥辰一把按回了水里,他欺身壓下,又向溫宴的唇湊近。 他停在離溫宴只有一寸的距離,挑眉道:“都到這兒了,由不得你了?!?/br> 溫宴被他周身散發(fā)的壓迫感嚇得連忙躲閃,胡亂的喊道:“你再逼我,我就撞死在這里?!?/br> “好!”趙彥辰忽然站起身來,給她騰了個位置,“撞吧,你死了,只要與你有過干系的人都要陪葬,我說到做到?!?/br> 溫宴正欲起身,又聽見陪葬二字,便不敢再往前了。 她坐在池水里,任由著熱氣將她包裹,無計(jì)可施。 “現(xiàn)在,是想死,還是幫著為夫沐浴?”趙彥辰提醒道。 溫宴抬頭看向他,緊緊咬著下唇,心里快速的想著那些與她接觸過的人。 她數(shù)了數(shù),足足有七十個。 七十條性命,若是都因?yàn)樗龥]了,那她便是全天下最大的惡人,她不能死,不能害了他們。 良久后,溫宴才緩緩道:“沐浴?!?/br> “嗯,這才乖?!壁w彥辰指著身上濕了的衣裳,“過來,先從這里開始?!?/br> 說完,他倒回另一端,靠著池壁坐下,閉上眼睛,“快些,我的耐心有限?!?/br> 溫宴不情不愿的過去,顫抖著手去解他的衣帶,衣裳一褪下,那結(jié)實(shí)的胸膛便露了出來。 溫宴不敢看,她轉(zhuǎn)到趙彥辰的身側(cè),拿起浴帕開始慢慢的幫他擦拭著后背。 趙彥辰被她這輕輕柔柔的動作引得心都跟著顫了顫,真是舒服。 溫宴漫不經(jīng)心的替他沐浴,思緒飛了出去,她想起了張闌之。 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傷了的地方不知道有沒有上藥。 他可要好好待在府里靜養(yǎng),眼下還不是時候,千萬不要再做些傻事來趙府尋她。 萬一趙彥辰真的發(fā)起瘋來,下了狠手,就得不償失了。 眼下她只有忍著,相信,總有一日能離開這里。 看著眼前男人那種享受的表情,溫宴就覺得惡心極了。 她在心里發(fā)誓,絕對不會屈服于他,永遠(yuǎn)都不可能。 想著想著,她手上的動作便停滯了,趙彥辰頓時就感覺出她在出神,也沒有打斷她,只側(cè)頭用余光瞥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