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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宴幾乎是使用了全身的力氣,只一瞬間,她便聞見了nongnong的血腥味。 趙彥辰吃痛, 放開了她。 “倒挺有烈性的, 看不出來啊?!彼逼鹕碜诱驹谒?,長指摸了摸唇邊的血跡。 溫宴惡狠狠的瞪著他, 像是在瞪一個窮兇極惡的人。 “你怎么這樣欺辱我,趙彥辰, 你這個登徒子?!睖匮绫粴獾恼Z無倫次。 趙彥辰瞧著她這面頰潮紅, 上面還有殘留的淚珠子, 心中便覺痛快。 瞧了溫宴片刻,他忽然扯了扯唇角,“夫人可不要亂說話, 我是你的夫君,不是登徒子, 也沒有欺辱你, 只是在做夫妻該做的事?!?/br> “你混蛋!”溫宴咬牙怒道, “我沒嫁給你,不是你的妻,你這種行徑叫強搶民女,我要去衙門里告你,去宮門口告你?!?/br> “噢?是嗎?”趙彥辰好整以暇的道,“別忘了,你與我有婚約的,我這只不過是提前讓你適應(yīng)適應(yīng)婚后生活,不叫強搶,用詞要準(zhǔn)確?!?/br> 婚約婚約婚約!溫宴在心里恨恨的鄙夷,又是婚約。 這勞什子的婚約,真是害人不淺。 她一頭撞死了,這婚約便無效了吧,她不要了還不成嗎? 人都沒了,看他還拿什么威脅她。 溫宴面如死灰,趁趙彥辰轉(zhuǎn)身的間隙,迅速跳下塌,飛奔著往墻上撞去。 趙彥辰余光瞥見此等情景,一個箭步奔過去,將身子擋在了溫宴的面前。 溫宴可是使用了全力,這么一撞,所有的力量都作用在趙彥辰身上,將他撞得險些吐血。 他忍著不適將人攬進懷里,又是擔(dān)心又是氣憤道:“怎么,這樣就想死了嗎?” “我這樣活著還有什么意義,不若死了,一了百了?!睖匮邕煅实馈?/br> 趙彥辰看著她這頹然的模樣,心里就痛苦極了,他想,你死了一了百了倒是清凈了,可我呢? 這輩子無論如何他都要將這女人留在身邊。 趙彥辰大手捻起溫宴的下頜,強制著她看向自己,發(fā)狠道:“你最好想想你那個兄長,你若死了,他便要為你陪葬,還有荔枝一干人等,以及寧府所有人!” 其實,他本意并沒有想要殺人,只是溫宴這樣尋死覓活,他只好說出這些狠話來威脅她。 溫宴一向心軟,絕對不可能放任他們不管,沒有辦法,他只能這樣拿捏她。 一聽這話,溫宴緊繃著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 通紅的雙眼又開始止不住的落淚,她哭著道:“趙彥辰你無恥,你若是敢動他們!我就跟你拼命?!?/br> 這便是拿捏到位了,趙彥辰彎了彎唇角。 他低下頭,一雙瑞鳳眼對上溫宴淚眼朦朧的雙眼,壓低聲道:“那你便好好活著,若是不聽話,我便讓他們都死在你眼前。” 說完,趙彥辰松開她,大步走了出去。 溫宴跌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凄慘。 荔枝與林值等人候在門外,聽著里面不斷傳出的哭泣聲,心都揪成了一團。 荔枝腹誹道,大人啊,怎么就不會溫柔些,小姐那樣柔軟的女子怎么能用蠻力呢? 趙彥辰開門出來時,正好看見他們?nèi)齻€,頓時沉了臉,“待在這里做什么?都不睡覺的嗎?” “大......大人,婢子在這里守著小姐。”荔枝連忙應(yīng)聲。 “是是是,屬下們也是在這里守著小姐的。”林值看了一眼岑凌,岑凌忙跟著點頭。 “行了,都去歇息,我在這里不需要你們?!壁w彥辰冷冷道。 “是,大人?!比她R齊應(yīng)道。 荔枝行了禮轉(zhuǎn)身便要走,忽然記起來浴池內(nèi)的水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便又轉(zhuǎn)過身來,稟道:“大人,浴池水已備好,可以沐浴了?!?/br> “嗯?!壁w彥辰點點頭,“下去?!?/br> 待人都走后,他站在檐下看著漫天的雪花,忽然深深的嘆出口氣,今日實在是疲憊極了。 眼下已經(jīng)到了丑時初,不知不覺間竟已折騰了半夜。 今日真的不是什么好日子,他暗暗想著,只盼望溫宴能早些收起她那扎的他心疼的刺,好好與他在一起。 站了一會兒,他轉(zhuǎn)身走進屋內(nèi),隔著珠簾他看見溫宴坐在地上,輕輕柔柔的摸著手上的玉鐲,唇口一啟一合,口中念念有詞。 他便停住腳步,屏住呼吸聽了一道。 “闌之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可要記得我說的話,好好養(yǎng)好身子,等時機到了就來接我。” 時機?趙彥辰愕然震驚。 他這才明白,原來在前院的時候,溫宴一直囑咐張闌之養(yǎng)好身子,那時他只當(dāng)那是關(guān)心。 現(xiàn)在看來,是他拙見了,這兩人在說暗語呢。 當(dāng)真是不將他放在眼里!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這等事。 看來,今日不好好懲罰一下她,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方才心里涌起的柔情一下子消失殆盡,化作了憤怒。 他捏緊拳頭狠狠的砸在門框上,險些將門砸爛,溫宴被嚇的忙止住了哭聲。 下一刻,她便看見趙彥辰陰沉著臉走了進來,整個人陰鷙的駭人。 他又生氣了!溫宴恐懼的將袖子拉了下來,將鐲子藏進袖中。 趙彥辰氣勢洶洶的走到溫宴面前,不由分說就將她拉了起來,“我現(xiàn)在要沐浴,你來伺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