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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臺藏嬌(重生) 第64節(jié)

    祁衍專心聽著。

    連棠走到上首, 見君臣正在議事,旁邊也沒有她坐的位置,低頭默默向祁衍身后走去, 想坐到他后面下人坐的地方。

    才往后走了一步,他的胳膊突然伸過來,在她的腰間輕輕一撈,把她拉到身邊, 半偎著他的臂彎。

    仿佛就是自然而然的動作, 他頭也沒抬, 仍在聽鎮(zhèn)國將軍說明日的作戰(zhàn)方略。

    連棠卻已羞紅了臉。

    長桌上, 前排的幾個將軍參與過當日圍剿梁淵, 對此已經(jīng)見怪不怪,桌尾的幾個四品將軍那見過這陣勢, 鼓著塞滿烤rou的腮幫子, 低下頭暗暗交換眼色。

    林瑞又干了一杯酒。

    全盛慌忙令人搬了一個錦凳,并排放在祁衍的椅子旁, 連棠才總算有了落腳處。

    按照規(guī)制,她這屬于僭越,公開場合, 能和皇帝并排坐在一起的,只能是太后和正宮皇后, 她一個四品文臣, 能坐桌尾已算君恩。

    但是皇帝讓她坐, 誰又敢多言。

    鎮(zhèn)國大將軍真的是大齊難得的人才,兢兢業(yè)業(yè),一心為國,對于皇帝身邊多了一個人視若無睹,滔滔不絕、事無巨細的敘述作戰(zhàn)計劃,祁衍認真的聽著,偶爾附和。

    連棠聽不懂,百無聊賴。

    正當她低頭玩手絹的時候,祁衍的手突然伸過來,握著她的五指,掌心微糲,帶著熱度。

    眾目睽睽之下,連棠的臉又燒起來。

    有人終于看不下去,寧遠將軍給鎮(zhèn)國將軍斟了一杯酒,嘆息,“末將算是知道這么多年,鎮(zhèn)國將軍府為何只有鎮(zhèn)國夫人一人?!?/br>
    鎮(zhèn)國將軍被截斷對話很不悅,瞪他,“本將軍和陛下聊軍情,你在這瞎掰扯什么?”

    對面的威遠將軍扶額,率先端起酒杯,敬鎮(zhèn)國將軍,“今晚不談打仗的事,只喝酒吃rou,來,末將敬將軍一杯?!?/br>
    其他幾位將軍也湊熱鬧,紛紛拿起酒樽碰過來,吵吵嚷嚷的把鎮(zhèn)國將軍纏住。

    祁衍這才有機會把視線移到連棠身上,從桌上端過一杯熱飲遞給她,聲音潤和,“累么?”

    連棠方才一直跟著軍廚,忙是有一點,倒也算不上多累,在這坐著早就歇過來了,她對祁衍搖搖頭,然后淺飲了一口飲子。

    因為坐在不該坐的位置,她的動作很輕,行為小心翼翼的。

    她放下瓷杯,唇瓣沾著一滴熱飲,彎下脖頸,慢慢蠕唇,把遺留的那滴抿進嘴中。

    祁衍嗓子癢,干咳了幾聲,給自己也拿了杯,淺飲了一口,壓下嗓子里的癢意。

    聽見咳嗽聲,連棠心里驟然緊張,掀起睫毛看他,美眸在夜色里濕漉漉的。

    祁衍疑惑,“怎么了?”

    常福說過,祁衍身子虧虛的時候,會咳嗽、手抖、無力、乃至影響情緒,故而聽到咳嗽聲,她就揪心,“陛下咳多久了?”

    祁衍目光閃爍,“近幾天的事?!敝浪龗斓K什么,他總是把身體的情況描述的云淡風輕,不想她過多擔心。

    連棠小松了一口氣,幾天還好,她接下來好好調(diào)配他的飲食,盯著他睡覺,應該能緩過來。

    幾位將軍的動作太大,吸引來其他桌子的目光,無一例外的,最后這些目光都落在連棠身上。

    畢竟英俊的皇帝身邊坐著一個嬌俏的女子,這畫面很難不引起的人頻頻張望。

    連棠深切的感受到什么叫高處不勝寒,她臉紅撲撲的,嗔他,“我在下面坐的好好的,您叫我過來做什么?”

    害她成為被瞻仰的對象。

    祁衍隨意的瞥了一眼下首的方向,平時意氣奮發(fā)的小將軍還耷拉著腦袋,林瑞的心思不難猜,連棠這樣的女子,但凡和她相處一段時間,沒有男子不動心。

    他淡淡的收回視線,情竇初開的愣小子而已,倒不至于讓他放在眼里,他只是覺得他的姑娘,要攏在身邊護著,豈能任什么人都隨便覬覦。

    他躬身向她靠,宣誓主權(quán)般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看著她的眼睛,“就是想讓你這樣陪著朕?!?/br>
    連棠看到他眼里的狡詐,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圖,他這是不想隱瞞他和她的關系了。

    窺見他暗戳戳的心思,連棠也不生氣,心里反倒涌出一股蜜意,臉紅的像暗夜里盛放的薔薇。

    祁衍良久忘了落睫。

    遠處,吃飽喝足的兵將們開始圍著篝火唱歌跳舞,氣氛熱烈又高漲,桌邊的人紛紛離席,加入這熱烈的氛圍。

    空空的桌子邊,只剩下祁衍和連棠。

    祁衍看了一眼篝火,問連棠,“想不想去那邊熱鬧?”

    置身期間連棠才知道原來兵營竟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熊熊燃燒的火光下,有人彈琴,有人吹簫,還有各種她沒見過的西域樂器,仿佛每個人都能跳上兩段,跳著跳著又變成摔跤,遠遠看幾眼,她都能樂出聲。

    她還挺想近距離觀摩一下的,遂問祁衍,“陛下去不去?”

    祁衍曲了曲手指,“朕不去?!?/br>
    連棠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祁衍一直虛握著她的手,五指使不上勁,再看他的臉,面色倦怠、蒼白。

    她抓住他的手,幫他捋手指,“我在這里陪著陛下。”

    祁衍喉結(jié)一梗,輕道:“你不必在這里跟著朕無聊。”他無聊慣了,而她正值青春芳華,應該喜歡熱鬧的。

    連棠歪著頭,一節(jié)一節(jié)的捏他的手指,“我喜歡跟陛下一起無聊?!?/br>
    在情愛上青青澀澀的小姑娘,有點風吹草動就臉紅,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已經(jīng)算是最大限度的表白。

    祁衍眼眸如點漆,感覺骨指被她搓揉的癢一直蔓延到心里。

    “想不想去看星星?”他問。

    連棠愣了一下,仰著脖子,抬頭看天,墨洗般的夜空中零碎撒著幾顆銀星星,好看是好看,但遠沒達到專門一看的標準。

    她遲疑,不想動彈。

    祁衍卻已經(jīng)半摟著腰把她抱起來,撐開大氅裹著她往帳后走,大氅里全是他的氣息,溫暖、熏蒸。

    沒走多遠,上了一個小土坡,兩人在一顆蒼松前停下,這顆松樹有兩人合圍那么粗,老樹皮被撐出一道道裂縫。

    連棠從大氅里冒出腦袋,仰望星空,視線被樹枝阻擋,在這看個什么勁,她指指前面的空地,“我們?nèi)ツ沁吙础!?/br>
    祁衍低頭,看著她的黑眸似深淵無底無邊,喉結(jié)一滑,“這里挺好?!?/br>
    聲音又沉又啞,帶著壓抑不住的欲.色。

    連棠下意識往后趔了身子,后背抵在樹干上,他的身子跟著傾壓過來,一手撐在她的后背和凹凸的樹干之間,一手捧著她的腦袋,薄唇狠往下壓。

    冬夜微寒,連棠裹在男人溫暖的大氅里,身子被烘得嬌軟無力,雙手鎖鏈般環(huán)住他勁廋的窄腰,堪堪穩(wěn)住身子。

    遠處士兵歡唱的聲音越來越遠,她被男人薄薄的雙唇攪得暈暈陶陶,耳中只盤纏著他燙人的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連棠才被放開,她軟軟的嵌進他的胸膛,頭發(fā)被揉亂。

    連棠輕捶他,“我這個樣子,怎么出去見人?”

    祁衍輕笑,好脾氣的幫她挽發(fā),連棠沒骨頭似的偎著他堅硬的胸膛,心安理得的享受天子的伺候。

    捯飭良久,不知是她頭發(fā)太多,還是他手肌無力,頭發(fā)越來越亂,他索性卸去所有的發(fā)簪,一頭黑絲瀑布般傾瀉至腰窩。

    連棠對天子破罐子破摔的行為很不滿意,蹙眉嚷嚷,“陛下太沒耐心了?!?/br>
    祁衍捧著她如雪的小臉,目光看不夠般纏著她,“你這樣最美?!?/br>
    白的膚,烏的發(fā),慵懶中帶著一點嫵媚,是勾著他魂牽夢繞的模樣。

    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口蜜,連棠羞赧的低下頭,該死,這個男人說話越來越中聽了。

    或許男人都有點不可理喻的獨占欲,喜歡歸喜歡,祁衍可不會讓連棠這個樣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喚來李左和李右直接送她回王帳。

    至于他,終于可以靜下心聽鎮(zhèn)國大將軍的軍事籌謀。

    連棠抱著他的大臂撒嬌,“那你要快點回來,準時睡覺?!?/br>
    “嗯?!逼钛艽饝?/br>
    *

    祁衍回來的很晚,一進王帳就看到連棠坐在書案后,手撐著腦袋,一下一下的往下栽。

    聽見腳步聲,她睜開迷離的雙眼,雀兒一樣蹦到他的面前,“怎么這么晚?”

    祁衍捏捏她的耳垂,“和鎮(zhèn)國將軍多聊了會?!?/br>
    連棠一刻都不想耽誤,拉著他喝下一碗潤肺的野山梨熟水,待他簡單擦洗身子后,兩人并排躺在床上,中間刻意隔出距離。

    黑暗中只聽連棠鄭重其事道:“接下來陛下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睡覺?!?/br>
    “嗯?!逼钛芊硐胛撬?,被一雙軟綿綿的小手搡回去,“陛下,晚安。”

    她才不要他吻,否則又是天雷勾地火,折騰半宿,又睡不成。

    祁衍嗓音溢出清淺的笑,“棠棠,晚安。”

    半柱香的功夫,當旁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祁衍凝眸看了她幾許,而后翻身下床,走出軍帳。

    翌日連棠醒來的時候,旁邊空無一人,祁衍習慣早起,她沒多想。

    今日午后,王師將對江左軍發(fā)起主攻,祁衍一上午都在前帳議事,一直到出發(fā)連棠都沒看到他。

    連棠也不去攪他,帶著勤務兵和軍廚漫山遍野找吃的,晚上好好犒勞歸來的將士。

    當軍號響起,連棠從半山腰往下看,只見吃飽喝足的王師身穿鎧甲,手持鋼槍,雄赳赳氣昂昂的向山下挺進,而先頭幾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是祁衍和一品將軍。

    連棠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祁衍的金甲,他身形比別人高,腰板比別人直,在人群里特別打眼。

    她在心里默默希望他們一天就能把江左軍打跑。

    這樣祁衍就可以專心養(yǎng)身子了。

    第一天的進攻,王師大捷。

    其實不光王師沒有補給,江左軍也沒有補給,兩軍對戰(zhàn)時,當吃飽的王師對上餓肚子的江左軍,就像雄獅對上綿羊,勝負顯而易見。

    回來后,軍廚為首戰(zhàn)告捷的將士們奉上熱乎乎的rou湯,吃完晚膳,眾人又蓄滿了精神,士氣銳不可當。

    一連十日,王師都是大勝,對方人變少,肚子越來越餓,眼看著就等不到援軍的到來。

    祁衍決定一鼓作氣,趕在援軍之前摘下梁正雄的腦袋,到時候群龍無首,趕過來的十萬將士,將為他所用。

    戰(zhàn)線后方的這一萬王師就這樣,出人意料的一點一點蠶食十萬江左軍,兩方人數(shù)上的差距迅速抹平。

    前線的戰(zhàn)士精氣神高,留守營寨的也被這高漲的氣氛感染,上山抓一天兔子也不嫌累。

    胖軍廚一手抓住一只活蹦亂跳的兔子,一手撐住快累斷的老腰,沖著大伙吆喝,“弟兄們,加把勁,咱們辛苦點多抓rou禽給戰(zhàn)士們煮著吃,戰(zhàn)士們吃飽了,多殺幾個江左軍,等殺光了,咱們就可以回家了!”

    李左附和,“他說的對,只要咱們的士兵吃好了,對付餓肚子的江左軍,就跟捏雞崽子似的,依我看,不出三日,我們就可以回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