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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臺藏嬌(重生) 第50節(jié)

    她那么受人歡迎,這樣就不必擔心有人覬覦她。

    聞言連棠失笑,“陛下不用藏,我情愿一輩子都在這里?!?/br>
    祁衍搖頭,用手掐了掐眉心,“傻姑娘,你值得更好的?!?/br>
    連棠對祁衍的話一知半解,但是她看出來此刻的祁衍很困倦。

    她不知道這兩日他是怎么過的,但一定沒休息好,短短的時間,他一邊要面對難纏的老臣,一邊修先帝本紀,哪里有時間休息。

    思及此,她不由分說的拉著他進了寢屋,將他按到床上,“您先睡會?!?/br>
    祁衍仿佛很享受她的“霸道”,抿唇一笑,懶懶的沖她伸胳膊,“替朕更衣?!?/br>
    連棠這才發(fā)現(xiàn),祁衍還穿著上朝時的那件龍袍,龍袍衣擺大,質(zhì)地硬挺,即便是白日小憩穿著睡也不舒服。

    她猶豫了一下,走過去,伸手想解他領(lǐng)口的扣子,手指剛探過去,就見他喉結(jié)一滾,一抬眼,撞進他那雙幽深的眸子里。

    連棠下意識抿唇,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

    祁衍一把拉過她的手,嗓音沙沉,“棠棠,繼續(xù)?!?/br>
    連棠感受到男人蓬勃的氣息,耳垂開始滴血,心里砰砰砰,仿佛揣了一只小兔子。

    他的喉結(jié)充滿攻擊性,連棠盡量避開觸碰到它,解第一顆扣子頗費了些時間。

    沒有了喉結(jié)的威脅,后面就順暢多了,解完扣子,她將胳膊環(huán)到他的腰后,解玉帶。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她這次倒是快,只聽“咔嚓”一聲,帶壞解開。

    哪知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祁衍身子往后一傾,她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他一翻身,將她卷進龍袍里。

    連棠被從龍袍里放出來的時候,額頭濡濕,身體紅彤彤,小口小口的喘氣。

    她軟噠噠的推開還裹著她下裙的翟衣,嗔道,“您自己更衣吧?!?/br>
    其實兩人滾了半天,那龍袍早已不在祁衍身上,他嗓音發(fā)出一陣清淺的笑聲,起身自己把龍袍掛到橫木上。

    連棠軟軟的躺在床上,沒有一絲力氣,卻掙扎著下床。

    祁衍坐過來,又把她抱回床上,“再陪朕會?!?/br>
    連棠搡他,“外面人多,讓人傳出去,與您名聲有損?!?/br>
    今日書閣宮人多,萬一又有人說出去,棲棠閣再被造謠一次,就別想保住了。

    祁衍半晌沒說話,而后肅然道,“棠棠,朕想給你一個名分?!?/br>
    作者有話說:

    今天很短小,這兩天有點卡。

    第43章

    “嗯?”連棠吃了一驚, 不解的看著祁衍,“我的名分還不多么,又是閣主又是博士。”

    他給的已經(jīng)夠多了, 再多她受之有愧。

    祁衍像是嗔了她一眼, 緩聲道:“不是那些,是一個可以讓你正大光明站在朕身邊的名分?!?/br>
    連棠真的怕他再給自己按什么名頭,脫口而出, “御筆博士已經(jīng)可以光明正大了呀?!?/br>
    她云鬢凌亂,臉上紅暈未退,粉唇腫脹,這樣一幅嫵媚的模樣, 此刻偏偏不解風(fēng)情, 祁衍淡笑, 伸胳膊攬過她的腦袋, 壓在她的唇上, 碾壓、汲取。

    他穿著薄薄的中衣,整個人像煮沸的爐子, 連棠快被他熨熟了, 她心慌意亂,拼命的扭動, 突然感受到來自男人身體的威脅,兩人俱是一怔。

    沒人敢動。

    連棠自小失去母親,沒人給她普及閨幃之事, 但天性使然,有些事本就是無師自通, 她屏息, 瞬間明白祁衍所謂的名分指的應(yīng)該是后宮的名分。

    她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

    祁衍依靠強大的自持力, 將加諸在她身上的威脅一點一點撤去,而后翻身坐在榻沿,輕輕喘息。

    連棠的心終于落回肚子里,她正不知該說些什么,突聽祁衍暗啞的嗓音,“朕嚇著你了?”

    連棠沒有否認,她剛才確實挺害怕的,但凡女子,頭一次碰到這種事情都會害怕。

    同時她心里又有一點愧疚,她能感受到他繃直的身體,咬緊的牙關(guān),他應(yīng)該...挺難受的。

    但是他尊重她,沒有把身體的難受發(fā)泄在她的身上。

    一如名分這件事,他完全可以不問她的意見,皇帝想納妃,還需要征求誰的同意么?

    她官銜再大,也是他給的,橫兒能安全的跟著東陰先生學(xué)習(xí),也是敗他所賜,她無以為報,她所有的,他都可以拿去。

    連棠看著他水洗了般的中衣和血色未退的脖頸,蹭到他身邊,用衣袖幫他擦拭額頭上的汗,軟嗓道:“我可以伺候陛下的。”

    壯著膽子說完,自己又臊的抬不起頭。

    祁衍看著她大義凜然的樣子,忽然就想到第一次上戰(zhàn)場的新兵,殺人是怎么回事還沒搞清,就忙著喊口號,不過是掩蓋心虛罷了。

    他本就是石木心腸,對男歡女愛興致缺缺,這件事固然是他情不自禁,但若不是兩個人的你情我愿,他不允許自己在她身上發(fā)泄。

    他捏捏她滴血般的耳垂,低語,“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大?”

    連棠抬頭,一雙大眼睛羞怯中帶著不服氣,“我都及笄了,早就是大人了?!毕氲狡钛艿哪挲g又補了一句,“比您是小很多。”

    整整八歲呢。

    祁衍氣的磨牙,“怎么,嫌朕老了?”

    連棠被逗的吃吃笑,“您看著不老,年紀確實在這擺著呢呀。”

    在剛及笄的小姑娘眼里,過了雙十都歸大齡。

    祁衍冷笑一聲,煞有介事的對上她狡黠的眼睛,問:“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年輕的,還是年紀大的?”

    他眼里帶著侵略的意味,仿佛她回答不好,就會被吞吃,心里的小叛逆一下子就被激發(fā)出來,連棠故作認真的思索,“我啊,喜歡建康的,有趣的?!?/br>
    祁衍蹙眉,“建康朕懂,有趣指什么?”

    “有趣就是會吃會玩呀。”連棠嘆了一口氣,那表情仿佛在說,您可太無趣了。

    祁衍忍不住哂笑,不管經(jīng)歷了什么,她骨子里還是六年前那個愛吃愛玩的小姑娘。

    *

    攬月閣改名棲棠閣后,祁衍搬到勤政殿處理政事,棲棠閣徹底成了連棠一個人的天地,沒有人來打擾她。

    她大多數(shù)時間在棲棠閣辦差,祁衍需要的時候也去勤政殿,她是御筆博士,伴駕無可厚非。

    祁衍很忙,有時候連棠在勤政殿一天都和他說不上一句話。

    梁淵還在關(guān)禁閉,沒有了江左師的參和,祁衍更方便討論邊境事務(wù),他每天都要接見一波又一波的大臣,商議軍情,分析邊關(guān)戰(zhàn)報。

    時間恨不能掰成兩半花。

    即便如此,每日太陽一落山,祁衍總是會披著暮色踏進棲棠閣,簡單的用完晚膳后,就沐浴躺下。

    連棠不是覺多之人,每日跟著他早睡,又不能像他早起,幾日下來,她嚴重睡眠過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別動了?!被璋档墓饩€里,傳來祁衍清潤的嗓音,“你一動,朕也睡不著?!?/br>
    呵,原來他也睡不著呀,連棠骨碌碌滾到他身邊,半撐著身子,仰著小腦袋問,“陛下這幾天為何躺下這么早?”

    祁衍轉(zhuǎn)臉,看著微慍的小姑娘,輕笑,“你不是一直希望朕多睡覺?”

    連棠訕訕,小聲道:“您以前也沒聽過我的話呀?!?/br>
    以前也沒見他睡覺這么積極。

    冬季夜里冷,她單穿著薄薄的寢衣,忍不住打了個小哆嗦。

    祁衍伸臂將她拉進自己的衾被里,連棠瞬間被溫熱包圍,她從來不知道被窩可以這么暖和。

    連棠冰冷的身子一點點變暖,耳邊傳來祁衍暖煦惑人的聲音,“因為那天,你說喜歡建康的?!?/br>
    *

    祁衍突然開始建康的作息,對連棠來說倒是意外之喜,休息好了,不管是對他的病,還是他的心疾都有益處。

    為了遷就祁衍,她也只能早睡早起,小小的姑娘,提前開始了老人的作息。

    時間一天一天往后挪,很快又過了半月有余。

    這日,連棠正在書閣寫字,太后宮里的嬤嬤過來,請她去慈寧宮走一趟。

    連棠是朝臣,按理說不用聽太后的差遣,但念在往日的情分,她還是決定走一趟,再者,太后畢竟是祁衍的母親。

    連棠已經(jīng)很久沒踏進后宮,感覺里面沒有一點人氣。

    進了慈寧宮,太后比想象中精神好一些,太后看見連棠,表情說不上是悲是喜,淡淡的請她坐下。

    太后請連棠喝了茶,吃了果,神思不屬的問候幾句,并沒有什么重要事的樣子。

    太后并不是會隱藏心事的人,她這副樣子心里一定有鬼。

    連棠原本以為太后會責問她棲棠閣或者青山官舍的事,畢竟這兩個地方以前都是花魁的地盤,太后最不待見,如今歸了連棠,無論如何太后口頭上都應(yīng)該奚落她一番,沒想到枯坐半晌,太后倒是一字未提。

    連棠猜不透太后打的算盤,也不想再浪費時間,起身欲告辭。

    突然殿外響起一聲洪亮的通報,“梁大將軍到。”

    連棠面色僵住。

    雖說這是在慈寧宮,不用怕梁淵做出格的事,可是想到和他共處一室,連棠就要窒息。

    梁淵三兩步跨進來,目光鷹隼一樣看著連棠。

    她心里一咯噔,有不好的預(yù)感,難道說,太后今日找她來,就是為了梁淵?

    太后果然像活過來一樣,招手讓連棠坐下。

    梁淵行至太后面前,行禮后道,“太后恕罪,臣啟程前,家母備了薄禮獻給太后,臣進京后,一直沒抽出時間來見太后,這一出禁閉,立刻就來了?!?/br>
    說著金玉器玩,錦帛綢緞如流水般呈上來。

    太后笑的眼尾的褶子都撐開了,嗔道:“難為你母親,還想著我這個老婆子。”

    梁淵坐定后,太后和他敘了幾句家里話,又問,“梁將軍婚配否?”

    “未曾婚配?!彼庇U了一眼對面的連棠,拱手道:“臣素來仰慕京中女子的才情和學(xué)識,不知是否有榮幸請?zhí)筚n臣一門婚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