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反派太子后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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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著眉眼一字一句重復(fù):“孤問你哪里傷了?” 這下遲盈再傻也懂了,這人是要讓自己回答。 她頭一回如此生氣,卻只能咬牙悶悶妥協(xié):“腳傷了......” 語罷就見太子的馬又往前了兩步,將將停在遲盈身側(cè)。 那馬同他肆意妄為的主人一般,都不是什么良善之物。 一湊近遲盈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鮮事物,朝著她的頭“呼哧呼哧”地噴著鼻息,齜牙咧嘴。 遲盈扭頭回避,那馬像是刻意跟她作對,連忙伸出頭去追著她的頭發(fā)。 像是將她的頭發(fā)當(dāng)成了草料,張著一張大嘴眼看就要上前咬一口。 遲盈再也忍不住,身子往后躲避,口氣也沒那么尊敬:“......??!快!快牽開你的馬!” 太子冷著臉一鞭抽在馬背之上,那惡心人的馬總算規(guī)矩了一點(diǎn)。 遲盈根本忘了來時的目的,此時只想遠(yuǎn)離太子,她朝身后的寧王小聲請求:“殿下能不能現(xiàn)在帶我去看看傷口......” 別杵在這兒了......太子好像要把她吃了的眼神...... 太子道:“帶你去哪里治療?軍中的疾醫(yī)可不治女人?!?/br> 這句話徹底激發(fā)了遲盈的三分火性,她道:“不治就不治,我自己回府里去治!” 不就是這點(diǎn)傷嗎,能死人不成? 從未受過傷的遲盈,這一會兒燃起了一股斗志,忍者疼痛便要跳下馬去自己回家。 蕭寰居高臨下,眸光睥睨而過遲盈面上,朝遠(yuǎn)處過來的二個人影冷聲吩咐:“去將太醫(yī)帶來?!?/br> 太醫(yī),自然不是軍醫(yī)。 遲越與另一位衛(wèi)率不想只不過去牽個馬的功夫,便發(fā)生了這等變故。 太子、寧王竟然都在...... 未來太子妃/自己jiejie坐在寧王馬上。 三人兩馬,呈現(xiàn)一種戰(zhàn)場上的對峙之姿。 那種奇妙的難以言說仿佛下一刻就要刀劍相加—— 東宮衛(wèi)率聞言立刻騎著牽來的馬往另一方向疾馳而去。 遲越怔在原地,見著這明顯不對勁的一幕不知所措,好歹是龍鳳胎,立刻明白了遲盈如今的窘迫,上前將人從兩軍對峙中拯救了下來。 等太醫(yī)背著醫(yī)箱趕來營帳中之時,只見太子立于帳前,眉鋒微蹙,見他來道:“去給里面的看看?!?/br> 遲盈方才脫了履襪,傷口暴露在空中,這會兒更疼的厲害。 太醫(yī)倒是松了一口氣。 他是專門給太子瞧病的太醫(yī),方才有衛(wèi)率來找自己,他還以為是太子出了什么差錯。 原來受傷的不是太子....... 太醫(yī)上前仔細(xì)瞧了一眼遲盈的傷口。 小姑娘約莫從來沒走過石子兒路,竟是穿著絲履來此處。 腳底嫩生的比嬰兒的也不差,一路尖銳石子兒竟也傻乎乎的撐著走了下來。 這般如何受得了?腳底被磨壞了好幾處,生了兩排水泡。 不過泥水骯臟,泡久了也是要出差錯的。 他盡職盡責(zé)地拿針挑破了水泡,用紗布浸上藥酒涂抹遲盈的傷口,萬一傷口里染了臟,日后發(fā)炎就大不妙,是以用了幾分力道擠壓那流血的傷口。 藥水才碰上她的腳,遲盈就沒了方才寧愿忍疼回家也不受太子施舍的嘴硬,將腳往后猛地一縮。 “疼......” 太醫(yī)換了個角度再涂,遲盈又不受控制的躲開。 立在一旁的遲越上前按著遲盈左右躲避的腳:“我家jiejie一丁點(diǎn)兒疼受不了,我給你按著她的腳,你速度快些上藥?!?/br> 火辣的藥水涂抹在遲盈的腳心,刺痛使她眼睫都沾了淚意。 她太怕疼,不管不顧的拼命將腳往后縮,孱弱的身板一下子爆發(fā)了驚天動力的力量,連遲越都壓不住。 三人這般你擦我躲追趕許久,許是太過吵鬧,連帳外的蕭寰都聽的一清二楚。 他掀了簾子踏步進(jìn)來。 見眼前這張白生生的小臉,鼻頭一片通紅,眼淚染濕了半張臉。 太子面色和緩,接過太醫(yī)手中紗布,示意二人退開。 遲盈害怕后退,直到退無可退。 “你、你要干嘛?” 太子輕笑一聲。 遲盈腳踝忽的被一道手掌覆上,溫?zé)嵊辛?,巨力禁錮之下她動彈不得分毫。 還未反應(yīng)過來,腳心一片冰涼,接著便是一陣刺痛襲來。 “哇嗚......”十五歲的姑娘,再也忍不住,被疼哭了起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14 23:37:11~2022-05-15 23:53: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ullaby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今天也是小可愛10瓶;42589009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1章 、宮宴 東宮。 正值傍晚,日薄虞淵。 馬蹄疾行之聲轉(zhuǎn)瞬即至,東宮門前揚(yáng)起一片塵土。 一襲銀光甲胄的太子翻身下馬,馬鞭往后一扔,立刻有小黃門接上。 百里延并宋兆立即迎上前去。 蕭寰雙眸幽深,平靜的看著眾人,問道:“何事?” “殿下,有消息。陛下已擬定圣旨,您與遲娘子的生辰八字司天臺也算出吉日,據(jù)說是來年六月......”宋兆斂衽行禮,稟報(bào)起宮里暫時還瞞的徹底的事兒。 國之儲君,大齡未婚,可見圣上著急到什么程度,竟還未下賜婚圣旨大婚的日子就已經(jīng)命司天臺推算好了成婚日期了。 太子天生風(fēng)流的眉梢眼角總叫人瞧著風(fēng)流多情,明亮深邃的長眸落在眉骨陰影之中,又替他周身籠罩起了一片疏離,清冷。 他聽到也只淡淡一句:“來年六月?行了孤已經(jīng)知曉,退下吧?!?/br> 便也再無下文,徑自往里走。 百里延為東宮衛(wèi)率府左衛(wèi)率,掌儲闈武衛(wèi)之職,宋詹事名喚宋兆,掌管整個東宮官吏政事,官至正三品,乃是東宮官署之長。 百里延一二十有六的五大三粗武官將軍,臉色黝黑,胡須滿面,實(shí)在算不上好看。 倒是詹事宋兆生的清秀,三十出頭了十分會打扮,瞧著比百里延還要年輕上許多,二人皆是年歲不大時入的東宮輔佐太子。 二人一文一武跟了太子數(shù)十年。向來是太子的心腹之臣。 這次東宮要迎娶遲氏女的消息,旁人尚且被死死瞞在鼓里,他二人卻是早早知曉。 遲氏的女兒,若是一門心思幫著東宮自然是好,可隨國公可是皇帝心腹,如此人家的女兒,嫁入東宮究竟是為東宮做助力,還是陛下已經(jīng)懷疑東宮? 太子早該娶妃納妾延綿后嗣,可往年太子長駐軍中,這事自然只能耽擱,便好一直拖著未立太子妃。 東宮下屬皆是猜測太子不愿迎娶那位據(jù)說體弱多病的遲娘子。 他們這些幕僚臣子做什么用的?為的不就是助太子解困? 若是太子不愿,他們自然是要立即想千百個法子去。 只是......這太子究竟是愿還是不愿? “殿下究竟是什么意思?”宋兆摸不著頭腦,問與太子相處比較多的百里延。 到底想不想成婚,迎娶那個遲氏女? 被問及的百里延其實(shí)是見過遲盈的。 就見百里延笑道:“虧你還自詡小諸葛,連我這個大老粗都看出來了,殿下不反對還不是就是贊成了?若殿下不愿意,你還當(dāng)真陛下能強(qiáng)塞給他不成?” 宋兆:“????!” 說的也對,他們這位太子,豈是能硬著逼婚的? 若是逼婚真有用,也不至于到如今二十有三,東宮還無一位側(cè)妃庶妃。 宋兆起了幾分好奇:“那遲氏女,莫不是生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才能叫太子不反對這樁婚事? 百里延呵呵笑了兩聲,不否認(rèn)遲盈容貌,“確實(shí)是漂亮,可那些擠破了頭也想往東宮里扎的貴族娘子,哪一個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便說是翊坤宮的那個徐姑娘,生的難道還不夠貌美?你見咱們殿下收了哪個?” 百里延一臉八卦之色,忍不住湊近宋兆偷偷說了他剛剛才聽到的大事兒:“聽軍營那邊的說,隨國公府的遲娘子前幾日去的軍營,不知怎么的腳上受了傷,還是咱們東宮親自上的藥,抱上的馬?!?/br> 宋兆聽了震驚至極,如何也不敢相信這是他們的那位東宮能干出來的事。 “百里延,你可是在逗我不成?” 太子何等潔癖之人?還給女人的腳上藥? 百里延這廝是昨日沒睡好,白日擱這兒做夢呢? “騙你做什么?你不信明日可以去問問,軍營里可不止一人瞧見了。” 離得近了,宋兆倒沒心思管什么上藥不上藥的了,他見百里延臉上一道血口子,便知這幾日這兄弟不太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