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頁
書迷正在閱讀:[文豪野犬同人]論死神和黑泥精的適配度、[綜漫]養(yǎng)大最強(qiáng)咒術(shù)師后我死遁了、[紅樓同人]紅樓同人之赦你無罪、[綜名著同人]持錢行兇的歐也妮[葛朗臺]、[綜漫]我在橫濱滿臉問號的日子、[影視同人]第三種愛情續(xù)——再見艷陽天、[暗金爛狗]神待少女與野犬、[綜漫]神助攻荒霸吐、[咒回同人]被四個男人渣過后、從異世穿越而來的預(yù)言家桑小姐
“我在利用他,我承認(rèn)?!敝T伏景光輕聲對赤井秀一說道。 有些話他沒辦法對別人說。對可雅張不開口,對安室透又不能提,面前的赤井秀一反而成了那個最合適的人選。 “但我會對他往后的人生負(fù)責(zé)。” 赤井秀一平靜地看著他,沒對諸伏景光說出的話做任何評價,只是突然提起了自己上樓時和可雅有關(guān)神父的對話。 “我們確實不需要那個?!?/br> 諸伏景光笑了,婚姻關(guān)系沒辦法提供給可雅安全感,即使有,也只是杯水車薪。 但諸伏景光知道怎么樣拽著可雅走下去。 “我會愛他,這就夠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情關(guān)系好難描寫啊,嘆氣。 我真的很喜歡秀哥和明美,但是他們兩個最好還是不要認(rèn)識吧,太傷了。 開會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意義還浪費(fèi)時間還影響心情的東西,惱怒! 第43章 謀定后動吧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可雅才從赤井秀一口中得知了他們那天談話的內(nèi)容。 知道原來在一切尚未結(jié)束,希望的未來還沒能切實地降臨之際,他的戀人,他的光,就對他約定過愛意。 那時候的可雅突然想起了安德烈別雷的那首《我們將像太陽》,詩里最后說“貧乏的心中只會惡念叢生,一切都被燒光砸扁、一個不剩。而我們的心靈是一面鏡子,它只反射赤色的黃金。” 曾經(jīng)的舒朗對這首詩不屑一顧,只是面無表情地捧著詩集念完,無不惡意地想著自己才不會像太陽。 他只會順著太陽照在他身上的陽光扯拽,試圖讓太陽變成手里能夠攥住的東西。 想要拯救我的話就別看其他人,變成只照亮我一個人的燈不是更干脆嗎? 這樣偏激又刻薄的心態(tài)充斥著他的少年時期。直到人生的轉(zhuǎn)折出現(xiàn),讓他再也沒有心力去譏諷那些文學(xué)作品的表達(dá)和思想,只顧著從米哈伊爾的陰影里咀嚼仇恨,咬著牙挺直肩背活下去。 成為可雅以后的他,連吊著自己從地上爬起來的仇恨也沒有了。 人生唯一的目標(biāo)變成了活得比烏/爾塔娜更長,再也沒有了抬起頭直視太陽的力氣。 只是沒想到會有一日,被太陽落了一抹光在身上。 至少現(xiàn)在的可雅并不知道諸伏景光都跟赤井秀一說了什么。 他只是隨便吃了兩口芝士焗飯,想到這可能是波本那個煩人精做的,又沒了胃口。倒了杯水端在手里,垂著眼睛聽世良真純和江戶川柯南說話。 “你是赤井先生的meimei?” 江戶川柯南看著世良真純的臉,確實覺得她的長相很眼熟。 但又覺得不是因為知道了她和赤井秀一的關(guān)系以后帶來的影響,而是好像自己在哪里見過她一樣的熟悉感。 “是啊,怎么了?”世良真純叉著腰貼近江戶川柯南,有些氣鼓鼓的,“我不是已經(jīng)給過你提示了嗎,魔法師?” 魔法師? “我們以前見過啦,你難道完全不記得了嗎?”世良真純看上去更生氣了,她比劃了一個高度,示意那時候自己才這么高,向江戶川柯南補(bǔ)充道:“十年前,海灘。你說你是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弟子,不是把秀哥逗笑了嘛?!?/br> ??! 被如此有指向性的關(guān)鍵詞提示,江戶川柯南確實想起來被自己遺忘已久的回憶。 畢竟猜赤井先生是馬戲團(tuán)的流淚小丑什么的,簡直就是自己推理記錄里的黑歷史嘛! 江戶川柯南尷尬地呵呵笑了兩聲,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世良真純這是從一開始就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你知道我是……” 他看了一眼可雅,無奈地扶額,覺得今天自己的身份怕是瞞不住屋子里的這些人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問了下去:“你知道我是工藤新一?” “是啊,大名鼎鼎的高中生偵探,現(xiàn)在卻是個只能管我叫世良jiejie的小鬼頭。” 世良真純壞笑,伸手去揉江戶川柯南的頭發(fā),直到把小偵探的頭發(fā)揉得亂糟糟的才肯罷休。 江戶川柯南發(fā)現(xiàn)可雅雖然好像在聽他們兩個說話,卻全程一言不發(fā),只是端著水杯,看起來更像是在發(fā)呆。 “舒朗哥哥?” “怎么了?” 可雅側(cè)過頭看他,表示自己在聽。這一副平淡無波的模樣讓江戶川柯南更加懷疑可雅剛才是在發(fā)呆。 于是撓了撓頭發(fā),尷尬地說道:“關(guān)于我是工藤新一這件事,你有什么想問的嗎?” 可雅想了想,沒什么語氣地說道:“需要我改口叫你另一個名字嗎?” “不,這個不需要,我是工藤新一這件事還是要保密的?!苯瓚舸履线B忙擺擺手,又想起來自己的青梅竹馬總喜歡往可雅的店鋪里來,又連忙叮囑他,“舒朗哥哥一定要替我保密啊,尤其是對蘭,我不想把她牽扯進(jìn)這些事情里來。” 江戶川柯南咬了咬牙,覺得十分不甘心,又不得不一次次欺騙毛利蘭。 可雅這才從江戶川柯南仍是孩童的臉上看出些成熟的痕跡,點了點頭,出言寬慰他:“我答應(yīng)了貝爾摩得幫她照看你和毛利蘭,不用太擔(dān)心。” 這聽起來反而更讓人擔(dān)心了啊。被貝爾摩得注意上,即使她不帶惡意,也不是什么能讓人放下心來的事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