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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號溫僖(清穿) 第51節(jié)

    “快去延禧宮說一聲,就說八阿哥如今在永壽宮呢,叫她快些過來!”

    估計良嬪發(fā)現(xiàn)兒子不見了,這時候正著急呢!

    而正如元棲所想,良嬪正在自己宮里急得團團轉(zhuǎn),不是她不想親自出去找,而是她發(fā)動了整個延禧宮的宮女條件,往各個方向去找了,要是她再出去,其他人就算找到了,消息也沒法給她傳過來。

    因此,永壽宮的宮人去傳話的時候,良嬪聽罷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要摔倒在地,不過到底還是撐過來了,扶著宮女的隔壁飛速往永壽宮來,連輦駕都不耐煩去坐了。

    而延禧宮正殿外跪著不少嬤嬤和條件,一致被眾人給忽略過去了,誰都知道,這一定是跟丟了八阿哥的奴才們。

    此時,元棲也了解了八阿哥怎么會從樹上掉下來的原因了。

    底下的小太監(jiān)為哄著八阿哥玩,聯(lián)合起來教阿哥爬樹,玩著玩著,有太監(jiān)瞧見宮女們在放風(fēng)箏,看得入了迷。

    宮女的風(fēng)箏被吹到了樹上拿不下來,那幾個小太監(jiān)便自告奮勇,去獻殷勤了。

    卻忘了八阿哥被他們扶到了樹上還沒下去。

    抱著樹干好久好久,八阿哥終于體力不支,摔了下來。

    好在那幫太監(jiān)還知道八阿哥是皇子,沒敢把人往高處引,否則八阿哥可不是擦傷了臉這么簡單了。

    “胤禩!”

    只見良嬪匆匆進來正殿,連禮也顧不得行,就一把抱住了八阿哥,邊掉眼淚邊哽咽著:“你這孩子怎么膽子這么大?。磕膬憾几胰??摔著沒有?哪兒難受???快告訴額娘!”

    說罷,她也不顧著這兒有多少人,上上下下仔細摩挲了一番,確定八阿哥只有臉被擦傷以后,才又慶幸地抱住八阿哥“菩薩保佑”了一番。

    過后,良嬪才拿帕子匆忙擦了擦臉頰,不好意思又萬分感激地給元棲行禮:“妾身多謝娘娘救了八阿哥,娘娘的大恩大德,妾身實在無以為報!”

    話雖這么說,但她臉上明顯寫滿了“這輩子給娘娘當(dāng)牛做馬,在所不辭”之類的字句。

    元棲也瞧出來了,指了指一邊的敏慧道:“別謝我,也是敏慧這丫頭經(jīng)過的時候瞧見了,因著八阿哥身邊沒人跟著,只好暫時把八阿哥帶來了永壽宮?!?/br>
    良嬪一聽,霎時又要給敏慧行禮道謝,索性被青玉給攔住了,元棲笑了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挑些好玩的東西給她就是了?!?/br>
    說罷,又對苓兒道:“帶著敏慧和阿哥們下去,悄悄我?guī)旆坷镉惺裁春猛娴?,給他們挑一挑,也給八阿哥壓壓驚。”

    良嬪自然也意識到元棲有什么話要對她說,當(dāng)下也顧不得客套,摸了摸八阿哥的腦袋,叫人帶著他下去了。

    室內(nèi)只剩下自己二人時,元棲正了正神色,道:“方才我問過八阿哥,他說是身邊的太監(jiān)為哄著他玩,所以教他爬樹的?!?/br>
    良嬪眸中憤懣難掩,攥緊了手,:“必定是這些奴才為了省事兒!或是收了別人的好處!”

    “你別急,后邊還有呢?!痹獥嵝训溃骸昂髞硎怯袑m女們在附近放風(fēng)箏,風(fēng)箏被吹到了樹上拿不下來,那幾個小太監(jiān)便去獻殷勤了,把八阿哥給忘在了樹上?!?/br>
    說到這里,元棲別有意味地看她一眼。

    “所幸八阿哥爬上去的地方矮,這才沒摔出來什么大事。”

    良嬪咬緊了牙,“娘娘的意思是,問題不出在那太監(jiān)身上,而是在附近放風(fēng)箏的宮女?”

    她也不傻,自然能聽出元棲這番話中的不對勁來。

    那小太監(jiān)若是想害八阿哥,把他往更高的樹上引就是,越高才摔得越嚴重,而八阿哥卻在較低的樹干上,這才沒摔出事來。

    可見這些小太監(jiān)不過是為了省事,才帶著阿哥瞎玩。

    不過這也只是推測罷了。

    問題在于,放風(fēng)箏是要找開闊的地方,風(fēng)箏才不會被掛在什么高處的建筑上拿不下來,叫上頭的嬤嬤和主子知道了,若遇上個脾氣不好的,一頓罰是免不了的。

    而那些宮女卻偏偏挑了有樹的地方,既不能玩好,又有可能受罰,可見其別有用心。

    第七十六章

    良嬪給八阿哥選的小太監(jiān)倒還可靠,知曉是自己一時偷懶害了小主子,一五一十把事情都說得清清楚楚,那幾個樣貌不錯的小宮女也都指認了出來。

    那些宮女原是新進宮的使女,尚未分配到各宮伺候的,其中不乏有貌美出身又好的,只等著哪一日蒙皇上垂憐,一朝飛上枝頭,因此對著良嬪態(tài)度不免就有些倨傲。

    不過眼見著太后高居上座,元棲坐在另一邊,又有好些主位娘娘們列次入座時,那宮女神色立時變了。

    不等元棲怎么發(fā)問,她便指認了末次的兆佳貴人,只道她身邊的薏兒私底下找過自己,還另外賞了一兩金。

    兆佳貴人“蹭”一下站起來,強作鎮(zhèn)定道:“太后,良嬪娘娘如今是妾身主位,承蒙娘娘照顧,妾又如何會加害八阿哥?這宮女說薏兒給了她一兩金,難不成這金上還刻了薏兒的名字不成?如何就認定了是妾身所為?”

    太后并不答話,而是看了眼元棲,意思很清楚,叫她全權(quán)處理此事。此番她來,也不過是為著出了有人加害阿哥這樣大的事情。

    “會不會加害,不是你一句話就證明的。兆佳貴人,你入宮時日也不算短了,想必是知道宮里規(guī)矩的,你承認了,本宮自會按著宮規(guī)處置,若是不承認,你身邊的奴才們有一個是一個,都得去慎刑司走一趟再說。”

    元棲此番話一出,殿內(nèi)氣氛霎時凝滯起來。

    慎刑司那樣的地方,進去一趟再出來,運氣好些的是落個病根兒,缺胳膊少腿,運氣不好些,有人特意關(guān)照一下,恐怕再沒命出來了。

    兆佳貴人深深蹙眉,不可置信道:“娘娘竟如此草率?。窟@難道不是屈打成招?明明是有人陷害妾身!”

    然而她身側(cè)的宮女們此刻不禁都有些動搖了,同在主子跟前服侍,哪還不知道兆佳貴人的秉性,裝腔作勢的紙老虎罷了,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都依附著惠妃,惠妃失勢后,她也擔(dān)心日后惠妃出來報復(fù),是以不敢輕易冷落了。

    今日只要皇貴妃稍加施壓,兆佳貴人抵死不認,受苦的人還不是她們這些底下伺候的。

    元棲聽了兆佳貴人的話也不曾動搖,只是冷聲道:“那你倒是說說,是誰這么大膽子陷害算計了你?你說出來,本宮自會為你主持公道?!?/br>
    兆佳貴人這下沒話說了,如今坐在上頭的都是主位娘娘,她哪里得罪得起?

    她只想著薏兒這丫頭膽小,一家老小又都捏在自己手里,斷然不會招了。殊不知此事身側(cè)的宮女們都攥緊手指,心如寒灰。

    元棲自是一直關(guān)注著這些宮女們的神色,旋即吩咐道:“把兆佳貴人身邊的奴才們都帶下去!”

    話音剛落,便有人出聲了。

    “皇貴妃娘娘,奴才有話說!”

    第一個站出去的是兆佳貴人身邊的一等宮女秋露,往日里辦差事最為用心,人也是極忠心的,深得兆佳貴人信重。

    “奴才愿意指證,此事就是兆佳貴人吩咐薏兒所為?!?/br>
    兆佳貴人將馬腳收拾得干干凈凈,秋露拿不出什么有用的證據(jù)來,但她也不愿這么平白無故的就被送去慎刑司,在兆佳貴人身邊當(dāng)了這么久的差,她自以為沒有功勞也有幾分苦勞,卻未曾想事情到了這般境地,兆佳貴人連一句話都不曾為她開脫。

    有了一個人打頭,后頭的便都簡單了。

    霎時間,兆佳貴人身側(cè)如今只剩下了一個薏兒。

    畢竟兆佳貴人自己不得寵,母家也不得力,唯有一個得了皇上喜歡的公主,身邊的人都是惠妃給精心安排上去的。

    她們這些底下人眼見著連個出頭的機會都沒有,更不敢貪圖主子能照拂自己家里,再怎么忠心得力,也就是領(lǐng)著月錢熬日子罷了。

    兆佳貴人不虧待她們,她們自是一萬個忠心,兆佳貴人想過河拆橋,可她們也不是傻子任人宰割。

    宮女們就算是皇家的包衣奴才,也不是這么給人作踐的!

    秋露回過身去瞥了一眼冷汗涔涔的兆佳貴人,將目光放在了薏兒身上,恨鐵不成鋼道:“薏兒,你難道是個傻子不成?這個時候再不招,將來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出慎刑司呢!”

    見著薏兒明明嚇得半死,卻還撐著不敢說話的模樣,和她是同鄉(xiāng)的夏蘭忍不住道:“兆佳貴人手里頭捏著她阿瑪額娘還有弟弟meimei的命呢,她哪里還敢說話?只怕今兒一個不好,明兒全家都遭殃了!”

    安嬪李氏忍不出“嘖”了一聲,出聲道:“兆佳貴人真是好毒的心腸,使喚人家一個女兒還不夠,還想捏著人全家給自己做事不成?”

    德妃微微頷首,似乎是有些不解:“我記得兆佳貴人的阿瑪是正三品的參領(lǐng)呢,想來貴人這般干脆利落,拔草除根的手段,正是承襲了令尊之風(fēng)?!?/br>
    宜妃笑了笑,和緩道:“德妃meimei想是記錯了,兆佳氏的阿瑪是曾任參領(lǐng),如今卻不是了。至于這拔草除根,也是虛話,謀害阿哥的罪名一定,家里人必定要受牽連,想是兆佳貴人愿意替皇貴妃娘娘省了這一遭?”

    話音剛落,薏兒便立時定定地看著兆佳貴人,眼眶里蓄滿了淚花,“原來娘娘說只要我不招,就替我照顧好家里人的話都是假的!?”

    德妃趁勢拔高了聲音道:“兆佳貴人家里要真有這么大本事,能幫著你家脫罪,那她的阿瑪和兄長也不會因為差事沒辦好而丟了官?!?/br>
    “她說那些話多半是糊弄你呢,也是你膽子小好糊弄,不然你瞧瞧她身邊最得力的秋露,這才是個聰明人?!?/br>
    一場鬧劇至此落下帷幕。

    兆佳貴人百般不甘,面對身邊宮女們的集體倒戈,也只能上前跪下認罪,淚水漣漣道:“良嬪娘娘克扣妾身的份例,妾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過是想著嚇嚇八阿哥罷了,斷沒有加害阿哥的心!”

    元棲正色道:“不管是為著什么,陷害阿哥公主的事情便不能開這個頭!今兒你算計我的孩子,明兒我再報復(fù)回去,一來一往之間受苦受累的可都是無辜的阿哥和公主們?!?/br>
    說罷,元棲特意點了良嬪道:“良嬪,你說本宮這話可對?”

    良嬪自是知道這是在暗示自己,不得為了此事而報復(fù)到三公主頭上去,忍下心底那絲不甘,恭恭敬敬點頭稱是。

    元棲這才收回目光,“宮中嬪妃眼瞧著是越來越多了,大家同住一宮,相互之間有什么摩擦爭端也是在所難免,諸位都寬寬心,忍不下去便當(dāng)場說出來,這么在背后使手段算計人的,若再讓本宮知道,本宮定要重重的罰!”

    不管眾人心中如何作想,反正面上都是斂眉應(yīng)了。

    元棲也知道宮里這些不好的風(fēng)氣只能制止一時,不能清凈一事,既然如此,遇上這些事情她也只能重重處罰,以儆效尤,能鎮(zhèn)住多少人是多少。

    “兆佳貴人行事不端,即日起廢為庶妃,終生閉門思過不得出。三公主著交由儲秀宮平妃撫養(yǎng),不得再回延禧宮。宮女薏兒助紂為虐,明知故犯,仗責(zé)三十,趕出宮外。其余知情不報者,仗責(zé)十,罰為粗使宮女,交由內(nèi)務(wù)府處理。”

    說罷,底下兆佳貴人一點體面都不顧,登時大哭起來,央求不要把三公主送去旁人處,連著磕了不知多少個頭,額上已經(jīng)一片烏紫,已經(jīng)隱隱滲出了血。

    幾個膝下有子女的嬪妃瞧著,不免覺得她又是可憐又是可恨。

    太后亦滿意點點頭:“皇貴妃的處置極好,往后若再有犯者,都可依此例處置?!?/br>
    唯有平妃有些恍惚,皇貴妃居然要把三公主送來儲秀宮,難道是想挑撥自己和延禧宮的關(guān)系?

    其實不過是因著她是滿宮主位里最適合的那一個罷了。

    三公主得寵,自然不是好招呼的,若放去僖嬪,安嬪等人宮里,只怕壓不住三公主的氣焰,而其他人想也知道不想接手這么個燙手山芋。

    數(shù)來數(shù)去,只剩下一個平妃和三公主不相上下,就叫她們兩個相互折騰去吧。

    元棲這招立竿見影。

    三公主如今十一歲,比平妃也就小五六歲,哪里會心甘情愿受她管束,整日不是鬧騰這個就是那個的,

    平妃在宮里這么些年,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當(dāng)下把三公主跟前心思不正的奴才給換出去了一半。

    倆人這么整日鬧騰著,一時間得了自在的居然是王佳氏。

    到了六月里,御駕回京。

    康熙回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著手準備太子的出閣典禮,極少踏足后宮。

    元棲眼瞧著四阿哥對太子的態(tài)度似乎有些轉(zhuǎn)變,雖然沒從前那么親近了,但也比先前好多了。

    四阿哥趴在一邊逗弄著寧楚格——這是康熙千里迢迢送信回來,給小公主起的名字,寓意為東珠,倒是讓元棲揣摩了一陣子康熙的意思。

    不過后來她才知道,這不過是和諸阿哥們的名字寓意都是“福氣”之意一樣,康熙只是揀著寓意好的名字給公主們起名罷了。

    有區(qū)別的是,有的公主是額娘給起的名字,有的是康熙紆尊降貴賜了個名字下來,除此之外別無不同。

    四阿哥和難得不鬧脾氣的寧楚格玩鬧一會兒,忽而才道:“兒子聽說大哥明年就要大婚了?!?/br>
    元棲下意識點頭:“是啊?!?/br>
    而后四阿哥便沒了聲音,元棲一抬頭,只見他目光里似乎也有些期待和憧憬,元棲禁不住笑:“你也想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