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福運嬌妻 第226節(jié)
“幫我擦頭發(fā)?!?/br> “你幼不幼稚啊,還要我?guī)湍悴令^發(fā)。頭低點,容易擦。” 周以澤的頭發(fā)短,干的很快。 最近幾天剃過頭,腦袋后面的頭發(fā)有點扎手。 “我覺得上當(dāng)受騙了?!?/br> 喬玉溪立即來了興趣,“你這么精明,誰會騙得了你?” “可不就是你?!敝芤詽蓳u了搖懷中的人,開始細(xì)數(shù)喬玉溪的罪狀,“沒有結(jié)婚的時候,你每個禮拜都會去隊里。 這才結(jié)婚,你連續(xù)兩個禮拜都沒有回去了,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br> 喬玉溪:“.” 這話聽得喬玉溪都臊的慌。 該干的事情,也沒見你少干。哪有臉說這樣的話! 妖精打架,喬玉溪就從來沒有贏過,才不想回去。 喬玉溪眼珠子一轉(zhuǎn),雙手貼著周以澤的胸膛,親昵道:“你別生氣了,那我下個禮拜回去陪你好不好?” 周以澤傲嬌的哼了哼,勉強算是答應(yīng)了。 喬玉溪貼著周以澤的耳朵,“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br> “你說?!?/br> 沒法說,喬玉溪直接動手。 順手取過絲巾,將周以澤的眼睛綁住,喬玉溪這才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今天非要收拾你不可,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第419章 你玩夠了,輪到我了 “不許動!” 眼前一黑,周以澤的聽覺、嗅覺、觸覺特別的靈敏。 小嬌妻又嬌又軟,偶爾配合一下,他倒是想看看小壞蛋要干什么。 “你不要動好不好,以澤哥哥~~,我不僅下個禮拜,下個月都回家,好不好?” 喬玉溪湊到周以澤耳邊,吹了一口氣。 趁著周以澤愣神的功夫,從抽屜里面扯出另外兩條剛買的新絲巾,將他的手綁在椅子的兩側(cè)。 這才大功告成,頗為得意,嘻嘻嘻嘻的笑了起來。 喬玉溪捧著周以澤的臉,絲巾遮住了那一雙凌厲的眼睛,剛毅的臉,平添一份無辜,甚是誘人。 老天真是厚待這個男人,天天粗糙的過日子,周以澤的皮膚不及常人白皙,整張臉卻棱角分明,更有男子味。 喬玉溪得意的親了一口,牙齒輕輕的咬著,現(xiàn)在終于能夠讓她為所欲為了。 不得不說,經(jīng)常訓(xùn)練的人,yingying的八塊腹肌,手感很好。 喬玉溪的指間流連忘返,指腹傳來炙熱的溫度。 有點刺痛,周以澤渾身緊繃成石塊,呼吸逐漸粗重。 “你以前天天欺負(fù)我,現(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落到了我的手上了吧。” 喬玉溪一雙手,到處作怪,煽風(fēng)點火,完全不管后果。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 喬玉溪覺得有點膈人,換了一個坐姿。 周以澤倒抽一口冷氣,“玉溪,解開我的手?!?/br> “周先生,是你先輕敵大意的。我現(xiàn)在還沒有玩夠,不放!” 喬玉溪聽話才有鬼,狡黠的眼睛眨了眨,“不過,你可以和我玩一個游戲,贏了的話,我放你自由?!?/br> 喬玉溪用手指,緩緩的在周以澤的胸前寫了一個字。 “你猜是什么字?” “玉”周以澤秒答。 喬玉溪對著周以澤的耳朵吹了一口氣,“這太容易了,我得加大點難度才行?!?/br> 喬玉溪軟骨頭一樣趴在周以澤身上,雙手環(huán)住周以澤,手指在他的后背描繪了幾筆。 甜絲絲的聲音響起“你再猜?” 周以澤很難不被分心,好在那個字他了然于心。 “周” “周先生,你好厲害,這都猜得到,我現(xiàn)在放了你好不好?” 喬玉溪絲毫不在意輸?shù)粲螒颍苁歉吲d的履行了承諾。 手指往下,一握。 “喬玉溪!”周以澤咬牙切齒的聲音,面色蘊紅,整個人激動的顫動,格外惱羞成怒。 “我是言而有信的寶寶,說放你自由,就放你自由。但如果你不想要的話?那算了。” 喬玉溪報復(fù)性的用了力。 周以澤接連抽了好幾口冷氣,“你先放手?!?/br> “剛才那話,你聽聽就成當(dāng)不得真?!?/br> 戲耍了周以澤一通,喬玉溪哈哈笑了起來。哼,之前幾次周以澤戲耍她更過分,怎么不想想山水有相逢。 喬玉溪就像是找到一個好玩的玩具,胡亂作弄,然后玩到一半,膩了累了,不想玩了,直接扔旁邊。 周以澤額頭出了汗水,偏偏這個小混蛋無辜的聲音響起,“你好激動哦?!?/br> 周以澤深吸一口氣,壓制住火氣,“玩夠了嗎?” “不夠不夠?!睓C會千載難逢,喬玉溪才不想這樣虎頭蛇腦的結(jié)束。 “那我陪你繼續(xù)玩,好不好?你還想玩什么?乖,告訴我?” 周以澤的聲音很危險,喬玉溪正得意的勁頭,完全沒有察覺。 喬玉溪半天沒有想出來,頗為遺憾將周以澤綁在凳子上,早知道就將人綁在床上了。 突然身體騰空,嚇得喬玉溪抱住周以澤的脖子。 “你干什么!周以澤你突然抱我起來,嚇?biāo)廊肆?!?/br> 喬玉溪連連驚叫,眼睛怒瞪著周以澤,萬分詫異。 “你――你——你——我不是將你綁著的嗎,你怎么解開的!” “就你這點小伎倆,我是陪著你玩,才等到現(xiàn)在。你玩夠了,現(xiàn)在輪到我了。” 周以澤將喬玉溪壓在墻上,舉起她的兩只手,抽過一邊的絲巾。 喬玉溪害怕的想逃,無奈被周以澤困住。 “周以澤,周以澤!你要干什么!” 周以澤將喬玉溪手腕綁住,然后掛在了墻上,抓起她的腿。 “你說我要干什么?” 周以澤眼神侵略又熾烈,要干什么,不用腦子都能夠想的出來。 這個混蛋王八蛋,將她半吊著。 “對不起,我錯了?!眴逃裣芮苌?,軟著聲音求饒。 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屁,她才不會硬剛。 先躲過這一劫,明天又是陽光燦爛的一天。 “我剛剛那是和你開玩笑的,周哥哥,周先生,你要相信我,我正打算給你解開?!?/br> 周以澤將喬玉溪得手掛的太高了,才舉一會兒就酸,得踮起腳才行。 “周哥哥,你先把我放開好不好,我的手好酸好痛,肯定勒破皮了,你先放我下來好不好?!?/br> “真的?”周以澤眼神黝黑、深沉,像一輪漩渦,將人吸進(jìn)去。 “真的,真的。”喬玉溪點頭如蒜,小臉痛的皺成了一團,“我得手一直舉著,都快要沒有力氣了,手腕勒的好痛?!?/br> 周以澤直接將喬玉溪整個人抱起,“這樣就不會沒力氣了?!?/br> 你大爺?shù)模?/br> 喬玉溪正準(zhǔn)備再撒嬌,猛然抽了口冷氣。 “你――你——”圓滾滾的眼睛瞪著周以澤,太氣人了! 太欺負(fù)人了!周以澤,你混蛋! 喬玉溪沒有心思再罵人了。 背部時不時貼著冰冷的墻面,凍的喬玉溪一哆嗦。 “背好冷,我不要,我不要!” 喬玉溪不斷鬧騰,完全不配合。 “嬌氣包?!?/br> 周以澤無奈,只能夠?qū)逃裣p手取下來,卻沒有解開。 喬玉溪順勢將手繞到周以澤的脖子后,整個人嬌氣的不行,企圖撒嬌來減輕懲罰。 “親愛的,我又累又冷。晚飯沒有吃幾口,胃火辣辣的難受。我們先去煮點東西吃好不好?!被饸饨狄唤?,就不剩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