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福運嬌妻 第219節(jié)
“對了,以澤,你剛才介紹的太快,我都沒記清楚。白同志是白姨娘家侄女嗎?” 喬玉溪一口一個白姨,徹徹底底將白淑英的臉放在地上摩擦摩擦。 周以澤默契的配合,“是白姨的養(yǎng)女。” 喬玉溪故作困惑,傻傻的問了出來,“為什么不姓周?。侩y道白同志和白姨更親?” “白同志,這是白姨的養(yǎng)女?!敝芗也⒉怀姓J,更別提冠上周姓,白梅西的連戶口都是掛在白家。 喬玉溪驚訝一聲,“抱歉,我并不知道這件事情。不過白同志,你真的好幸運,作為一個孤兒,被白姨收養(yǎng),從此擁有一個良好的成長環(huán)境?!?/br> 里子面子統(tǒng)統(tǒng)剝了個干凈,白梅西氣的手指顫抖,都快要哭出來了。 喬玉溪笑了笑,連半個周家人都不是,一個外人還敢來找茬,懟不死你。 簡直是殺人不見血。 周小姑等人算是初步了解了,這是個不好惹的。 有脾氣不可怕,就怕做人沒脾氣,軟骨頭一樣立不起來。 周小姑拉家常,“玉溪家里面是做什么的,有哪些人?” “我家啊,在大隊種田的。我阿爺阿奶健在,生了大伯我爹三叔。我爹在羊城是個軍人。” 周二嬸微微皺眉,這家世太簡陋了,比懷瑜那個還不如,又是一個想要麻雀變鳳凰的。 這些女同志,讀了書,一個個心眼多得和篩子樣,全用在了找對象上。 “女同志,還是要自立自強的好?!?/br> 喬玉溪贊同的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婦女能頂半邊天,大學(xué)里定是要學(xué)好本領(lǐng),將來好為祖國做貢獻。 以澤,聽聽二嬸說的。以后你可不能大男子主義,拖我后腿,讓我圍著灶臺孩子打轉(zhuǎn)?!?/br> 周二嬸:她才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會干涉你學(xué)習(xí)和工作的?!?/br> 喬玉溪:“還是二嬸知道疼人,你看看你這么一提,以澤就答應(yīng)了。往后我有事情,肯定來找二嬸?!?/br> 周二嬸:她不是,她沒有。哪里來的這么厚臉皮的人。 周小姑差點沒有笑出來。 她二嫂在乎門戶之見,說白了,有點勢利眼。 以澤的愛人,倒是有趣。揣著明白裝糊涂,順桿上爬。 周小姑去書房,將大哥二哥叫下來吃飯。 周二叔了解到喬玉溪還是個大學(xué)生,“玉溪是華中大學(xué)的,懷瑜也是華中大學(xué)的,兩人還是校友?!?/br> “是啊,二叔,我和懷瑜堂弟還是同班同學(xué),都是數(shù)理專業(yè)的?!?/br> 周二嬸心口一緊,警惕了起來。她會不會知道,懷瑜結(jié)婚了的事情。可不能夠泄露讓大伯和致平知道。 “懷瑜,往后在學(xué)校里面,可得要好好照顧玉溪。” 伶牙俐齒,單打群斗不落下風(fēng),哪里需要人照顧。自從知道喬玉溪是他堂嫂,周懷瑜整個人都恍恍惚惚。 “二叔,你放心,都是一家人,往后我會在學(xué)校里面好好照顧懷瑜堂弟的?!?/br> 你照顧我?周懷瑜身上所有的細胞都戒備起來。 當(dāng)了解到喬玉溪,勤奮好學(xué),已經(jīng)申請了第二專業(yè)。 周沛民稍稍對她滿意了一點,起點低沒關(guān)系,只要肯努力,“時間上,安排的過來嗎?” 喬玉溪停下筷子,“父親,安排的過來,我都有合理的規(guī)劃。 之前在鄭叔家吃飯,柳叔叔還開玩笑說,等我畢業(yè)了將來做個外交官。 我就想著擴充一下知識面,可沒有想的那么久遠。 我現(xiàn)在正煩惱著,到時候第二外語,選什么?” 給你點參與感,充當(dāng)一回大家長。 “多學(xué)點本事總是好的,延卿的建議還是中肯的?!?/br> 第411章 小丫鬟上位記 喬玉溪見過,兩個孩子,因為父母工作的關(guān)系。 一個養(yǎng)在身邊,一個放在老家給雙親帶著,父母會不自覺的偏愛身邊的這個, 為什么?這不是人之常情。 參與了他的長大,對他有了更多的期許,自然感情要深厚。 這種時候,喬玉溪就不再客氣了。 “父親,你說得對,我還年輕,該多聽聽長輩的意見。以澤私底下也是這樣子囑咐我,你和他都想到一塊去了?!?/br> 周小姑爽朗的笑了,“可不是親生父子嗎,這脾氣和性質(zhì),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往后啊,玉溪你多回家吃飯,讓以澤多接送你。” 周沛民嚴肅的神情,明顯的放松了下來。 喬玉溪羞澀的看了周以澤一眼,“聽姑姑的?!?/br> “這就對了,以澤,你帶玉溪去你房間休息一下,今晚上就住在家里面了。我生了兩個混世魔王,性子野得很。這不跑外面玩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明天早上正好讓他們趕來見見新嫂子。” 周小姑吩咐周以澤好好照顧人。 一頓飯,吃的周二嬸心塞,完全沒心情挑刺。 她的兒子比不過以澤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以澤她媳婦都比不過。 人家走一步,都已經(jīng)想好十步。 他兒子,還叛逆的背著她結(jié)婚,要在她在后面擦屁股。 周二嬸恨鐵不成鋼,真該讓懷瑜也報第二專業(yè),忙起來,這樣哪還有時間,談對象,叛逆結(jié)婚啊。 周二嬸將兒子叫到一邊,“以澤他對象,之前怎么沒有聽你提過是同班同學(xué)?!?/br> “母親,我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的。”他也吃驚,好不好。同學(xué)變成堂嫂,連個過渡都不給。早知道周懷瑜,他也不念什么情詩了。 “你偷偷結(jié)婚的事情,她知不知道?” “應(yīng)該知道吧?!蓖粋€宿舍住著,陳錦怡常常念叨她室友的事情,應(yīng)該會把結(jié)婚的事情,告訴其他人。 “我看你真是昏了頭,萬一哪天她說漏了嘴,你就等著被你父親打斷腿吧?!?/br> 周懷瑜不滿,“堂哥自己找對象結(jié)婚了,大伯不也沒說什么,怎么輪到我就不成了?!?/br> “你和你堂哥能比嗎?你堂哥已經(jīng)是團長了,他背后還有一個殷家,你拿什么和他比!” 雖然殷家的人死了,但余威還在。 殷開賢支持過抗戰(zhàn),后又積極創(chuàng)辦學(xué)校,樂善好施,受過他的恩惠的人不知幾何。 人脈關(guān)系龐大,現(xiàn)在人家提起他,都尊稱一聲殷先生。 周二嬸都感嘆的,就連死都太會挑時間了。 救災(zāi)中身亡,國家表功。半副身家全捐獻給國家,如此大貢獻,誰還會去清算一個死人。 所有受過他恩澤的人,自然遺留在了周以澤身上。 人家只會記得殷先生的外孫周以澤,而不是周懷瑜。 “母親,堂哥現(xiàn)在的成就,是他自己拼血拼淚爭來的。打鐵還須自身強,如果堂哥沒本事,別人還能夠扶他上墻不成?!?/br> 哪怕從小被母親拿去和堂哥比較,但周懷瑜從未嫉妒過堂哥。從來就沒有在一個起跑線上,毫無可比性。 “你真是氣死我了,我說的是這個嗎???!”說了一大堆,怎么總是抓不住重點。 “以澤已經(jīng)是團長了,你呢?你都二十了,還稀里糊涂的過日子,能不能上點心。” 周懷瑜:我真是對不起你哦,現(xiàn)在還是個學(xué)生,讓你失望了。 “婚姻不是兒戲,京市隨便找家姑娘,都比你學(xué)校里面那個強。趁著現(xiàn)在還沒有人知道,趕緊離了?!?/br> 周懷瑜眼眸閃了閃,堅持道:“母親,我和錦怡是真愛,我們一見鐘情,我對她至死不渝,是不會分開的?!?/br> 真愛她見多了,哪個抵擋的了現(xiàn)實。周二嬸不信,拆不了這堵墻。 喬玉溪跟在周以澤的身后進了臥室。 “這就是你的房間。” 喬玉溪雙手背在身后,踱步參觀了起來。 冷色調(diào)木制家具,好幾個子彈殼做的模型,就連書架上擺放的書,都是軍事方面的。 簡單的再無其他累贅,男人都是這樣不在意生活質(zhì)量的嗎? 喬玉溪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外面就是個陽臺。 周以澤站在喬玉溪身后,半臂環(huán)繞住她的腰身。 “以后也是你的房間,現(xiàn)在的確簡單了點,你需要什么我們再添點?!?/br> 周以澤不常回來,自然不甚在意。 現(xiàn)在不同了,懷里多了一個人,事情得多考慮一點。 喬玉溪懶洋洋的半靠在周以澤身上,“你是不是不喜歡白姨?!?/br> 她瞧著挺安分的,不僅沒有拿出后母的款作妖,吃飯的時候話都沒有多說幾句。 一直遷就人,還挺卑微的。 “看過三國里面的呂布嗎?” 喬玉溪想了想,“東漢名將,驍勇善戰(zhàn)卻勢利多變。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他誅殺董卓,擊破張燕,打敗袁術(shù)。但也讓人詬病,三姓家奴的罵名?!?/br> 這個人褒貶不一,喬玉溪瞧著劉備和呂布都跳槽過很多次,但是評價卻天差地別,呂布接二連三把爹給捅了。 周以澤下巴摩擦著喬玉溪的頭頂,說了一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