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福運嬌妻 第218節(jié)
喬玉溪換了一個舒服的躺姿,背靠著周以澤,“本來都快要有靈感了,就你突然出現(xiàn),都怨你?!?/br> “怨我,都怨我。周太太,我給你賠罪,你要怎么樣才能原諒我?” 周以澤沙啞著聲音,越來越低,誘惑的喬玉溪快分不清東南西北。 一雙手也不安分了起來,“我今天晚上給你賠罪好不好,一晚上都陪你找靈感?!?/br> 喬玉溪急中生智,嗷嗚一口,咬上周以澤。 “屬小狗的,乖,松嘴?!毙』⒀酪耍€是有點痛的。 喬玉溪威脅,“你也松手?!?/br> 周以澤頗為不舍的將手挪開,“磨人精?!?/br> “咬痛了沒有?”這一冷靜下來,喬玉溪又開始心疼了。手指摸了摸被咬的地方,都有牙印了。 “也不知你哪來的壞習(xí)慣,屬小狗的不成?” “你才屬小狗的,你全家都是小狗?!焙撸灰б彩悄慊钤?。 “都說一孕傻三年,你這才結(jié)婚就傻乎乎了。哪有人罵人將自己罵進去的,我怎么娶了這么一個傻媳婦。”周以澤哭笑不得。 “我――”氣急之下,喬玉溪又是一口。 “嘶――”周以澤磨牙,撲了過去,將人壓住,“你還咬上癮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我必須咬回來不可?!?/br> 周以澤真的連本帶利的收了回來,痛的喬玉溪,倒抽冷氣。 壓住兩側(cè)被子,喬玉溪被困在方寸之地。 直拍面前這顆大腦袋,“你夠了,周以澤你夠了!咬就咬,你舔個鬼!” “你舍得咬我,我可舍不得咬你,狠心的女人?!?/br> 小嘴喋喋不休,周以澤直接堵住。舍不得咬,自然有其它辦法收拾。 周以澤芝麻湯圓白切黑,格外腹黑,為了不被喬玉溪白天找麻煩。 欺負(fù)人欺負(fù)到一半,給放個風(fēng),空檔的時候逼著喬玉溪說一句保證,然后繼續(xù)狠狠的欺負(fù)。 套路太深,喬玉溪玩不過他,兵敗如山倒,且屢戰(zhàn)屢敗。 第二天,差點沒找周以澤拼命。 “早。”周以澤笑露白齒,剛晨跑回來,出了不少的汗,脫掉白背心露出后背,正在衣櫥里面找衣服。 面前這男人不要臉,大刺刺的換衣服。 麥色肌膚,寬肩窄腰,手臂孔武有力,背部有好幾道新鮮的抓痕。 喬玉溪一點都不愧疚,眼前這男人劣跡斑斑。 雙面人,白天是人,晚上化狼。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周以澤看了喬玉溪一眼,眼色暗沉,移開了眼睛,走了出去。 喬玉溪磨磨蹭蹭。 想她以前是多么勤快的一個人啊,早起晨跑,三餐準(zhǔn)時,按時作息。 現(xiàn)在連早餐的時間都趕不上了,都是周以澤的錯。 “換一身紅色的,喜慶點,我們今天要回家?!?/br> “回什么家,我才不和你回去?!眴逃裣獙赢?dāng)成周以澤,看一眼周以澤,發(fā)泄般咬一口包子,咬的甚是嚇人。 “回周家,父親讓我們今天回去吃飯?!?/br> “咳咳咳,咳咳咳?!眴逃裣獑茏×?。 周以澤倒了一杯溫水,緩緩的拍打著喬玉溪的后背,“這么大的人了,吃個早飯還不專心?!?/br> 周以澤,我鯊了你! 喬玉溪目露兇光,“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昨天晚上為什么不說?!?/br> 周以澤咳嗽了一聲,真忘記了,昨晚本打算說的。 現(xiàn)在都快九點了! 喬玉溪第一次上門,總不能夠空手上門吧。 喬玉溪哪還有心情繼續(xù)吃早飯,三兩口解決。臨時抱佛腳,找她阿奶去了。 “嘴巴都可以掛油壺了,還生氣?” 周以澤雙手握住方向盤,開車的空檔,看了喬玉溪一眼。 “還不是你,做事情太不靠譜?!眴逃裣獨獾南氪蛉恕?/br> 這要是昨天知道,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匆匆忙忙的。 “家里面有哪些人,什么情況?你先和我說一說?!眴逃裣淮驘o準(zhǔn)備的仗,惡補一下關(guān)系先。 “我父親是家里面的老大,有一個二叔,小姑。二叔家就一個男孩,小姑家有兩個孩子。二叔和小姑,今天會來家里面吃飯?!?/br> 汽車開進小區(qū),進進出出警衛(wèi)員仔細(xì)檢查過后才放行。 周家,周小姑,看了書房一眼,“這都幾點了,以澤說回來,人怎么還不到?” 周小姑頭發(fā)三七分,后面扎了起來,帶著一對珍珠耳環(huán),露出天鵝頸,顯得年輕。 “快了吧,再等等,估計第一次登門,有點怯場。之前沒聽說以澤結(jié)婚的事情,大伯打電話給致平的時候,我吃驚了好久,聽說是南城的?!?/br> 周二嬸年紀(jì)偏大,中分頭發(fā),一笑就露出蘋果肌,“大嫂,你知道是個什么情況?” 白淑英笑容里面有一抹無奈,“以澤喜歡就好,我都沒意見?!?/br> 第410章 一個外人還敢來找茬 白梅西坐在一邊,臉上全無笑容,焦急地看向門外。 周二嬸立馬懂得白淑英作為后母的尷尬和無奈。 周二嬸提醒兒子,“懷瑜,待會兒多和堂哥聊一聊,你看看他,如今都已經(jīng)是團長了,你好好向他學(xué)學(xué)?!?/br> “知道了?!敝軕谚ゎH為煩躁,堂哥娶妻,無人反對。他要結(jié)婚,卻人人反對,處處挨批。 “我出去透透氣?!?/br> 正巧看見堂哥牽著個女同志進門。 乍一看,周懷瑜吃驚,“喬玉溪!” “你――你——你和我堂哥——你們――” “周懷瑜?”見家長,何曾想到還有一個同班同學(xué)在,喬玉溪困惑,“你弟弟?!?/br> “堂弟,二叔家的。”周以澤介紹,“喬玉溪,我的妻子,懷瑜,叫人。” “嫂――嫂嫂?!?/br> 周懷瑜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想到之前他還對喬玉溪念詩,慌得一批。 這事情堂哥應(yīng)該不知道吧? “以澤回來了,天天呆在部隊,也不回家。姑姑想見你一面,也就逢年過節(jié)才行?!?/br> 周小姑滿意的拍了拍周以澤,這才看向喬玉溪,“還不給姑姑介紹一下。” “姑姑,這是玉溪,南城人,我的妻子?!?/br> “小姑娘,長的真俊俏,一看就喜歡,這是姑姑給你準(zhǔn)備的紅包。” 周以澤挨個將人介紹了一遍。 喬玉溪收了一通紅包,挨個叫人。 輪到白淑英的時候,周以澤直接稱呼白姨。 白梅西心里撕扯的難受,想要哭。 就是她!那天她明明撞見以澤哥哥結(jié)婚,又眼睜睜的錯過了。 “嫂子,你是怎么和我以澤哥哥認(rèn)識的。” 不止白梅西,所有人都好奇。 真實過程當(dāng)然不能告訴人,喬玉溪心里潤色一二。 周以澤已經(jīng)開口了,“去年暑假在南城認(rèn)識的,當(dāng)時去張家大隊看望戰(zhàn)友的親屬。后來,接柳首長的時候,又在醫(yī)院巧遇了。一來二去,就認(rèn)識了?!?/br> “緣分,可不就是天上掉下來的緣分?!敝苄」眯Φ?,“我天天盼著以澤這小子結(jié)婚,如今總算是放心了。說了這么久的話,先坐會兒喝杯茶,一會兒開飯?!?/br> 周小姑招待喬玉溪,比白淑英更像是周家的女主人。 白梅西心里不甘心,“嫂子挺年輕的,以前在南城,是跟著以澤哥哥一起來京市的嗎?” 陰陽怪氣的,當(dāng)喬玉溪聽不出來啊。 喬玉溪落落大方的笑了,“我年紀(jì)還小,你一口一個嫂子,叫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你年紀(jì)比我大,不如我叫你大姐好了?!?/br> “嫂子說笑了?!币豢跉膺煸诤韲道锩?,白梅西氣悶。 “我們上個禮拜我去華中大學(xué)附近飯館吃飯,不曾想是嫂子開的飯館,我們見過,竟然不相識,不然也能夠喝一杯喜酒了?!?/br> 周二嬸皺眉,“玉溪是開飯館的?” 以澤怎么挑了這么一個妻子,個體戶太不體面了。 “是啊,國家改革開放,恢復(fù)了高考,又鼓勵個人單干。我也響應(yīng)國家政策,一邊讀大學(xué),一邊開飯店?!?/br> 喬玉溪嗔怪一聲,“這都怪以澤,這么晚才帶我見你們。 不然上個禮拜就請白同志進去喝一杯喜酒了。當(dāng)時就父親,柳叔叔,鄭叔來吃飯,多一個人也就多準(zhǔn)備一雙筷子,更熱鬧。” 周沛民,柳延卿,鄭大柱作為證婚人。你白梅西算哪副牌面上的人物? 喬玉溪不軟不硬頂了回去,一巴掌拍在白梅西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