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掌心寵(重生) 第116節(jié)
她獨(dú)自一人,穿梭在幾道蜿蜒復(fù)雜的小巷里。 熟門熟路,來到一座寂靜的院落前。 有風(fēng)拂過,帶起她的面紗,露出一張艷絕姝容。 正是趙清棠。 她左右望望,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院門闔上,不多時(shí),里面?zhèn)鞒隽思?xì)微的抽泣聲。 還有一道痞氣十足的男聲: “都替你弄死了那人,就別哭了?!?/br>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本王負(fù)了你?!?/br> “……” ** 陸夕眠回了家后,便一個(gè)人坐在榻上,對著小桌上的兩件物品,癡癡笑著。 左邊是薛執(zhí)方才親手給她系上的玉佩,成色普通,又老又舊。 右邊是宣王的那塊金令牌,刻著他的姓,象征著主人的身份,還藏有他隱晦的愛意。 陸夕眠摸摸這個(gè),笑了笑。 又摸了摸那個(gè),嘴角咧得更開。 哎呀,真好呢。 前世的她肯定想不到自己不僅抱上了大腿,還把大腿拐回了家吧?嘿嘿。 她好棒! 殿下真好啊,把這么重要的東西都給她了。這么看來,她在殿下心里的地位真的很重??! 如此想著,她笑得更高興了。 陸綏錚與韓氏敲開女兒的房門時(shí),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女孩手撐在桌上,托著腮,一臉沉醉其中的表情。 原本水靈靈圓溜溜的大眼睛,此刻高興得都看不到縫隙了。 韓氏先走進(jìn)來,見她這幅傻樣,也跟著樂開。 陸綏錚眼睛尖,一眼便瞧見桌子上擺著的那兩樣。 那個(gè)玉佩先不提,刻著薛字的那枚令牌旁人不認(rèn)識,他可是太認(rèn)識了。 除了那位宣王,怕是也沒有人膽敢把這種貴重的、乃至象征身家性命的東西隨便送給一個(gè)小女娃了吧。 “哼哼?!标懡楀P冷笑著,咬牙切齒,“他還真是喜歡你啊?!?/br> 作者有話說: 二更依舊9點(diǎn)08~ —— 感謝在2022-07-12 18:15:03~2022-07-13 18:06: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笙】、【肚子餓了】 1個(gè);感謝兩位姐妹!!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xx_yy】 27瓶;【托馬斯】 5瓶;【江與川】、【阿敏】 1瓶; 謝謝大家的投喂!心意都收到啦感謝感謝哐哐磕頭! 第71章 他要謀反 陸綏錚是在嘲諷,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語氣陸夕眠能蠢到聽不出來,他更是低估了他女兒的臉皮。 陸夕眠一聽這話,便一副認(rèn)同的表情。 點(diǎn)頭如小雞啄米,她開心道:“那可不, 他可喜歡我了?!?/br> 陸綏錚:“……” 韓氏:“哈哈哈?!?/br> 夫妻二人坐下, 韓氏拉著陸夕眠的手熱情地打聽起宣王的事。 自從那日陸綏錚猜出來女兒的心上人之后, 父女間就再?zèng)]對這件事進(jìn)行過商討。 今日過來開個(gè)家庭小會(huì),陸綏錚是想要確定一下女兒的心意。 眼下這種情況…… 那邊陸夕眠滿面紅光,含羞帶怯,說著薛執(zhí)的各種好話。 “殿下對我很好, 他對我有求必應(yīng)?!?/br> “阿娘,他是不是跟你學(xué)了做蜜餞的法子?”陸夕眠羞澀道, “他給我做了好多呢,說我想吃就可以告訴他, 嘿嘿, 再也不用省著吃了?!?/br> 只憑這一點(diǎn),韓氏便對薛執(zhí)滿意到了極致。 都說細(xì)微之處見真心, 這位宣王殿下是付出了真心的。 “還有還有, 殿下什么都告訴我,不瞞著我呢!我不開心了就告訴他, 他會(huì)很耐心地哄我哦。” 嘰嘰喳喳,說個(gè)不停。 陸綏錚嘆了口氣。 眼下這種情況,似乎也不必再確定了吧。 他這個(gè)閨女啊,大抵是認(rèn)定了那個(gè)人。 作為她的父親,這些年沒有多少時(shí)間參與到她的成長中。論陪伴, 他甚至都比不過韓恣行。 他又能反對些什么呢?他沒有那個(gè)資格, 只盼著她高高興興, 一切都好,便足夠了。 陸綏錚想通了,便不再糾結(jié)。 宣王也沒什么不好的,也就是身份貴重了些,不礙事的,大不了他這個(gè)當(dāng)?shù)脑倥^斗幾年。 韓氏一邊聽著女兒說話,一邊還注意著丈夫的神情,此刻見他似下了決心,她心里也安定了下來。 韓氏笑著按了一下陸夕眠的肩膀,“你爹爹有話要說?!?/br> 陸夕眠一愣,“什么呀?” 陸綏錚看了一眼韓氏,對方對著她鼓勵(lì)地笑了笑。 “唉,好吧,”陸綏錚認(rèn)命道,“我回頭去試探一下宮里的意思?!?/br> 陸夕眠一頭霧水,“試探?宮里?什么???” 陸綏錚不忍直視自己這個(gè)傻不拉幾的女兒,他嫌棄道:“還能有什么事?你能有什么事需要我這般cao心?” 韓氏見陸夕眠還摸不著頭腦,笑著替陸綏錚解釋道:“當(dāng)然是你方才說的,你和宣王殿下的事啦!” “我和宣王?!”陸夕眠驚道,“婚事????” 陸綏錚痛苦地別過頭。 韓氏欣慰地微微頷首,“對呀,婚事,你這孩子,說起這種事也不知害臊?!?/br> 陸夕眠懵了,“別,別啊,先別跟宮里說?。?!” 陸綏錚:“……” 這回疑惑的輪到韓氏,她也懵了,“怎么?你不愿意???” “我不愿意??!”陸夕眠慌忙道,“呸呸不是,我不是不愿意跟殿下……是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gè)的事啊?!?/br> 再怎么樣,也不能直接就往宮里說吧?這中間還差著很多事呢! 陸綏錚徹底被他給搞得昏頭了,他寒著臉,“你耍我呢?” “沒有沒有!哎呀!” 算了,干脆說了吧! 陸夕眠眼睛一閉,索性把薛執(zhí)那天跟她說的話原封不動(dòng)地重復(fù)了一遍。 她說得很快,中途也不曾睜眼,不知道聽者是何反應(yīng)。 她沒把話說得太明白,但在座的兩位父母都聽明白了。 韓氏雖命途坎坷,卻也不曾經(jīng)這般過大的風(fēng)浪。 陸綏錚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單用難看來形容。 屋里安靜得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陸夕眠閉著眼睛,一股不安與焦灼的感覺纏上了她。 她悄悄睜開一只眼睛,猝不及防撞進(jìn)了陸綏錚漆黑深邃,冒著火的眼睛里。 “他想謀、反、???”陸綏錚一字一頓,冷森森地說道。 陸夕眠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我可沒說他現(xiàn)在就打算……” 屋子里的溫度又驟然降了許多。 陸綏錚覺得自己得緩緩。 他捂住額頭,撐在桌上,沉默著。這個(gè)姿勢待了一會(huì),他又抱住了腦袋,用力地?fù)狭藫稀?/br> 韓氏膽戰(zhàn)心驚地捂著心口,半晌才哆哆嗦嗦地道:“夕眠,你這話,是宣王讓你說的?” “對呀,他叫我告訴爹爹?!?/br> 韓氏:“……” 這位宣王還真是與眾不同,謀反這么大的事都敢隨便拿出來說。 不過這反倒證明了他沒拿夕眠當(dāng)外人。 韓氏抹了抹額頭的汗,嘆了口氣。